“你幹嘛笑的那麼****呀?”正當我要踹王鐸的時候,王鐸的聲音率先傳了過來,冷不丁的一句話比剛纔‘女’鬼站我後面還嚇人,俗話說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我擦,你想嚇死我呀?你怎麼醒着的?”
“電話鈴聲那麼吵,你都醒了我會沒醒嗎?我又不是蕭強那種睡着了打雷都不醒的人。”原來早在電話鈴聲響起的時候他已經醒了,但我不知道他爲什麼不接電話,明明電話離他比較近的。
“既然你一直醒着,想必事情你也都知道了吧,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辦法是有,但我們現在出不去也無濟於事呀。”王鐸打了個哈欠懶懶的說着。
“什麼辦法?你先說來聽聽,至於出去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山人自有妙計。”看來那句話果然沒錯,三個臭皮匠賽過一個諸葛亮,這還不用三個人,就王鐸一個人就有辦法了。
“它現在的這種情況無非就是要找替死鬼,你幫它找個替死鬼替它附在電話上不就行了?”王鐸想都不想,嬉笑着直接便說出了口,這叫什麼辦法,如果真這麼容易的話還用的着他?隨便找個人‘弄’死不就行了,可關鍵我要的解決辦法是不傷人‘性’命的辦法。
“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嘛,趕緊的,別開玩笑了,快說說你的辦法吧。”我當然知道他有別的辦法,以他的個‘性’不可能這樣草率的,修道之人除了個別旁‘門’左道,沒有人會用這種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手法。
“呵呵,開個玩笑,我們可以幫它做場法事,你不是還有判官印嘛,到時候召幾個‘陰’兵出來將它帶下去不就行了,如果不行的話大不了你再走一次‘陰’,找你的判官朋友幫幫忙。”王鐸收起了笑臉,一臉正經的說道。
“做什麼法事?需要什麼東西?貌似這種你說的法事我師父沒有教過我呢,而你說的判官印之前我已經試過了,根本不管用,別說‘陰’兵了,連個遊魂野鬼都召不來。”聽王鐸說讓我用判官印我頓時苦笑了起來,這東西估計就是判官逗我玩的吧。
“法事很簡單,無非就是開個法壇,那沒什麼難度,到時候你看一遍估計就能學會了,好了,你先說說我們要如何出去吧。”王鐸似乎對這個所謂的法事十拿九穩,看他說的那樣隨意我也就放下了心。
“只管跟着我走吧,保管一會工夫就能出去,開壇的地方我也想好了,就到我師伯以前住的瓦房去,那裡沒有人去的,而且‘亂’七八糟的法器也有,對了,黃符紙需不需要帶點?那邊好像沒有這東西。”既然他有把握了,我當然也不含糊,至於怎麼出去,當然是翻窗戶出去了。這還是剛搬完寢室那天上廁所的時候發現,廁所的窗戶是可以拆卸下來的,到時候直接從那裡出去就行了。
王鐸聽完之後點點頭,快速穿上了鞋子。
“這位‘女’……鬼朋友,你怎麼去?是跟在我們身後翻窗子出去還是穿牆過去呢?或者你附在他的身上,讓他把你帶過去?“不知道這是不是王鐸的本‘性’,好像自從他說以真面目示人之後便喜歡跟‘女’孩搭訕,這倒好,現在連‘女’鬼都不放過了,他說話的同時指了指我,也就是說讓‘女’鬼附在我的身上。
“嘻嘻,不用了,你們不用管我,到地方以後我自然會現身的。”那‘女’鬼說完之後毫無徵兆的消失不見了,不知道它是走了還是用了鬼隱術。
“哎,你猜蕭蕭如果知道你搭訕別的‘女’鬼,她會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呢?”看到王鐸的樣子,我也嬉笑的調侃了他一下,我感覺蕭蕭就是他現在的軟肋,又蕭蕭來調侃還是非常不錯的。
“額……哪那麼多廢話,趕緊走吧,一會天都亮了。”聽到我說蕭蕭,王鐸的嘴角直接‘抽’了‘抽’,快速的說了一句話之後率先打開了寢室‘門’走了出去。
我見他出去了,便快步跟了出去,關‘門’的瞬間我環視了一下寢室,除了蕭強依然扯着呼嚕,另外的四個人一個也沒有回來。
“你確定這裡可以出去嗎?”站在廁所的窗戶旁邊,王鐸指着關閉的窗戶疑‘惑’的問道。
“嘿嘿,那必須可以出的去,閃開,讓我來。”我將王鐸撥到一旁,自己站在的窗戶的前面,打開窗戶上面的通風窗以後發現了問題,這窗戶竟然不知何時已經被修好了,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管理宿舍的老師有這麼勤快呢?
見狀,我雙手抓住的通風窗的一側,用力往下一拽,喀嚓,一個輕微的斷裂聲傳了出來。緊接着一用力,那通風窗便掉了下來。
“你行,這可不關我的事,是你‘弄’壞的,要是被人發現了你可別說我看到了。”王鐸將手在額頭上一拍,滿臉的不關我事。
“無量天尊,你什麼也沒看到,我也什麼都沒做。”我無奈的聳聳肩,反正大半夜的也不會有人發現,大不了等天亮以後我把它修好就是了。
當我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王鐸這小子一個翻身已經從通風窗的位置翻了出去,哎,說走就走,好歹也打個招呼說一聲啊。
“喂,等着我。”我放低聲音喊了一嗓子,也學着他的樣子,一個翻身跳了出去,不知道是我笨還是怎麼的,剛一落地就把腳扭了一下,還好沒什麼大問題,除了稍微有些疼之外應該沒有骨折。
“誒,你怎麼瘸了?”剛走了幾步,王鐸便發現我走路的樣子有些奇怪。
“沒事,扭了一下,快走吧。”
“哈哈哈,你可真笨,從那麼低的地方跳下來你就能扭到腳。”王鐸見我沒什麼大事便哈哈大笑起來,不過我也沒在意,會笑了一聲便不再說話,當然,我的心裡正在想着怎麼去報復他,通過蕭蕭嗎?嘿嘿。
夏季的炎熱並沒有褪去,但此刻走在校園中竟然有些涼意,感覺還是‘挺’不錯的,徐徐的清風拂面,沒有了烈日下的焦躁,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師伯曾經居住的瓦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