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龍飛並沒有過多的去想些什麼,他甚至沒有去想在這男生宿舍裡面怎麼可能會有小‘女’孩的出現,而且還是個這麼一個打扮的好像洋娃娃一般的小‘女’孩。
“疼……”那個洋娃娃一般打扮的小‘女’孩‘揉’着自己的腦袋說出了一個字。
“怎麼了?摔到頭了嗎?快給我看看,要是摔壞了可就不好了。”此時此刻,褚龍飛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眼前的小‘女’孩給吸引住了,不過並不是他起了什麼不好的念頭,而是在緊張有沒有把這小‘女’孩給撞壞。
如果真把人家撞出個什麼好歹來,以他家的生活條件根本就賠不起。
“疼……”小‘女’孩重複這一個疼字,小手繼續‘揉’着自己的腦袋。
“來,給哥哥看看摔到哪裡了。”小‘女’孩不停得重複這疼可把褚龍飛嚇壞了,他在心中默默的祈禱着,希望這個小‘女’孩沒有什麼事情,他希望這個小‘女’孩說疼的原因是太過於將生慣養,所以纔會把一點小小的疼痛表現出非常痛苦的表情。
“恩。”小‘女’孩用那淚汪汪的眼睛看着褚龍飛,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裡疼嗎……那這裡疼嗎……這裡呢……你到底摔到了哪裡呀?”褚龍飛細心的在那小‘女’孩的頭上輕輕的點着,當差不多在她腦袋上都點了一遍的時候,小‘女’孩依然在搖頭,這不禁讓褚龍飛有些惱火,難道不成自己被一個小‘女’孩給玩了嗎?
“疼……”小‘女’孩的眼淚依然在眼眶中打着轉,但始終都沒有掉下來,這讓褚龍飛心中萌發出一種感覺,這個小‘女’孩是不是天生就是這樣子的,看似眼淚汪汪的,其實根本就沒有哭。
“那你告訴哥哥,到底是哪裡疼好不好?”褚龍飛想了想還是壓制住了心中的怒火,雖然眼前的小‘女’孩看似有玩‘弄’自己的意思,但人確實是自己撞的,這點褚龍飛自已都不會否認。
“就是這裡疼。”那小‘女’孩乖巧的點點頭,然後又望向了褚龍飛,也沒有用手指到底是哪裡疼痛。
“你給哥哥指指是哪裡好不好?”褚龍飛已經有些無奈了,對於哄小孩子還真不是他拿手的事。
那小‘女’孩的臉頓時黑了下來,用一種極度憎恨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褚龍飛,這樣褚龍飛有些害怕,但一想到眼前的只是一個洋娃娃一般的小‘女’孩,心中也就坦然了,不過他卻不由自主的往後挪了一小步。
“小妹妹,別這樣看着哥哥,你就跟哥哥說說你哪裡疼好不好?或者你告訴我你的家人在哪,我把你送過去好不好呀?”褚龍飛在盡全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柔和一些。
“疼……”小‘女’孩低下了頭,小嘴輕啓,再次喊出了一個‘奶’聲‘奶’氣的疼字。
褚龍飛簡直無語了,這什麼情況啊,跟小孩子相處怎麼會這麼困難,一句話解決的事情,自己愣是跟他耗了十幾分鍾了。
“小妹妹,哥哥求求你了,你就告訴我你哪裡疼好吧。”褚龍飛已經無語了,他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自己心中的無奈。
“好的……”小‘女’孩的聲音突然有些變了,變的有些蒼老,似乎還帶着些許的沙啞聲,這聲音的反差讓褚龍飛有些不可思議,他還以爲是自己的聽力出了問題呢。
那小‘女’孩在說出好的兩個字之後,緩緩的將雙手朝着自己的腦袋‘摸’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褚龍飛的心中也算是鬆了口氣,還好,她終於肯告訴自己到底她摔到了什麼地方。
可接下來的一幕,直接讓褚龍飛跌坐在了地上。
只見那小‘女’孩的雙手緩緩的放在了自己的腦袋上面,然後左右輕輕的晃動了幾下。
褚龍飛還有些納悶這小‘女’孩是不是摔傻的時候,她的腦袋竟然直接被摘了下來,然後雙手捧着腦袋站了起來,朝着褚龍飛遞了過來。
啊……
褚龍飛驚呼一聲快速的往後挪動着,這一幕看起來有些奇怪,一個約莫一米二三的小‘女’孩手中捧着一個腦袋,想要遞給褚龍飛,而褚龍飛驚恐的往後拼命的挪動着,似乎極力的想要從眼前的小‘女’孩身邊逃走。
讓褚龍飛沒有注意到的是,他退啊退的,重新回到了404號寢室裡面。
眼見那小‘女’孩加快的腳步,褚龍飛趕緊將‘門’給關了起來。
就在‘門’關上的瞬間,小‘女’孩的的嘴角輕輕的往上揚了幾分,而眼中之前打着轉的淚水也順着那粉嫩的小臉頰流了下來,只不過那顏‘色’的紅‘色’的。
褚龍飛把‘門’重重的關上之後,靠在寢室的‘門’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太可怕了,實在是太可怕了,明明是一個打扮的像洋娃娃一般可愛的‘女’孩,一瞬間竟然把自己的腦袋給摘了下來,而且差點就塞到自己的懷裡了。
“哎,得趕緊回到自己的寢室去,那裡才比較安全,起碼還有自己的室友在那裡,人多之後力量大,就算有鬼也不怕。”褚龍飛自言自語的說道。
約莫一分鐘之後,褚龍飛的呼吸才逐漸的平穩下來,可他立馬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因爲他剛纔拼了命的才從這間404號寢室逃出去,可一會的功夫,他竟然‘陰’差陽錯的重新走了進來,而且還是自己走進來的。哦不,應該說是挪進來的,畢竟剛纔他也是受了驚嚇的。慌不擇路恐怕就是來說褚龍飛現在的情況吧。
剛剛平穩下來的呼吸再次變的急促,他緊張的四下掃視着,他怕那個血淋淋的骷髏再次會出現在他的面前。
要逃出去嗎?不行,外面還有一個舉着腦袋的小‘女’孩,可是不出去的話,說不定自己會死在這間寢室裡面,這可真是前有追兵後有虎,此刻的褚龍飛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局面。
他想到了從窗戶跳出去,於是一邊緊張的大量着四周,一邊朝着窗戶的方向走了過去。由於走廊上那昏暗的燈光不知道什麼原因照不進來,所以他朝着窗戶走的方向是憑着他的記憶走去的,畢竟剛纔寢室內有一種慘綠‘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