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沒想到就這麼簡單就能出來,當初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附在錢興身上的白衣女子眨巴着眼睛說道,還別說,一大老爺們兒做出這樣的表情還真是讓人差異,或者說噁心吧。
當然了,這白衣女子肯定不知道這種辦法,就算知道恐怕她也出不去,畢竟它不是肉身。
“別說那些沒用的東西了,趕緊從錢興的身上出來吧,不然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我見那白衣女子還不想從錢興的身上出來,我不禁皺了皺眉頭,它不會改變主意了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還真的有些麻煩呢。
“可是如果我出來的話應該怎麼去報仇呢?”附在錢興身上的白衣女子猶豫了片刻之後開口說道。
“怎麼去報仇是你的事情,我能做的就是讓你從這個院子裡面出來,而且之前我也說過了,我只給你三天的時間,如果三天過了,你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再過問了,到時候不管你成功與否,你就只能做個遊魂野鬼了,連這個院子你也是進不去的。”我的眉頭皺的更深了,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總覺得這白衣女子似乎不想從錢興的身體裡面出來。
“可是……”附在錢興身上的白衣女子再度猶豫了。
“沒有什麼可是的,現在給你兩條路,一來就是你現在從錢興的身上出來,然後去找你的丈夫還有搶走你丈夫的那女子報仇,二來就是附在錢興的身上不出來,我想辦法把你打的神魂聚散。你好好考慮考慮吧。”說完我變雙手抱胸而立,等待這那白衣女子的答案。
一分鐘後……
錢興軟軟的倒在了地上,之後錢興的身體裡面出現了一縷青煙。慢慢的成型了,變成了那個白衣女子的模樣。
見狀之後,我用最快的速度拖住了錢興,把他拉進了院子裡面,順手扯掉了貼在大門上面的那兩塊紅布,這樣以來,那白衣女子便不能再次踏入那院子裡面了,換句話來說,錢興已經安全了。
將錢興拖入院子之後我又從裡面走了出來,其實目前那白衣女子已經沒有別的路可走了,它只能去找到它的丈夫,然後報了仇再回來,那個時候我再用法咒給它超度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我……我不知道我的丈夫在什麼地方,你能不能幫我找找看?”那白衣女子站在大門口看着我的一系列動作,它並沒有動,只是靜靜的看着,待我重新出來之後,它纔開口問道。
此刻的白衣女子對我應該是非常信任的,畢竟我剛剛把它從院子裡面給放了出來。
“你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你的丈夫在什麼地方呢?”我想也沒想便直接開了口,我並不是不想幫它,只是我也不知道它的丈夫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
“那我要怎麼辦呢?”聽到我的話之後,那白衣女子有些着急了,一臉緊張的盯着我,似乎想要從我這裡得到答案一般。
如果我會卜算之術的話,那肯定輕而易舉的就可以知道白衣女子丈夫現在身在何處了,可惜的是我不會。如果師伯再這裡的話就好了,他肯定可以算出來具體位置的。可師伯把事情完全教給了我處理,似乎在我沒有危險的時候絕對不會出手。
從錢旺離開到現在起碼也過了二十多分鐘了,師伯要是過來的話恐怕早就過來了,所以說,我剛纔的猜想都是正確的,幫助眼前的白衣女子只能靠我自己了。
這白衣女子其實也着實可憐,按道理來說,這種情況之下我是不應該幫忙的,畢竟它要報仇,肯定會殺生的,也就是說幫了這個白衣女子,我就是間接的殺了它的丈夫,跟那個搶了它丈夫的女子。
不過話說回來了,那種人渣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浪費空氣,誰知道他還會不會再去殺別人,俗話說的好,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要不你等下,我去問問我的師伯好了,讓他幫忙算算你丈夫現在的位置好了。”我想了一會之後決定還是求助下師伯好了,我想師伯應該會幫這個忙的吧。
我的話音剛落,那白衣女子便有些激動了起來,但似乎並不是因爲我說幫他的話,因爲那樣子看起來就好像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給嚇到的。
“你這是怎麼了?”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有……有人過來了。”白衣女子看着遠方頭也不回的說道,說話的時候聲音還帶着幾分顫抖。
有人過來了?有人過來有什麼好害怕的?貌似一般都是人怕鬼的吧。
“你害怕人?”
“不,一般人我不害怕,但是過來的這個人讓我心裡非常的不舒服,也就是讓我感到害怕。”白衣女子回過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又將腦袋轉了過去。
那個方向似乎是錢旺家中的方向,莫非師伯知道我要去找他,索性自己先過來了嗎?倒是有這種可能性,於是我也學着白衣女子的樣子,朝着遠處往了過去。
果不其然,約莫半分鐘之後,我隱隱約約看到了兩個影子,一個稍稍胖些,一個稍稍瘦些,從身形上可以看得出來,一個應該是我的師伯,而另一個應該就是錢旺了。
“你別怕,就站在這裡等一下,我去去就來。”我朝着那白衣女子吩咐了一聲,然後便朝着那兩個人的方向跑了過去。
“師伯,錢旺,你們可算過來了。”當我走近以後,發現兩人確實是師伯跟錢旺,我便直接開口說道。
“我知道你遇到了一點小麻煩,所以就過來助你一臂之力,反正就算我不過來你也會過去找我的,既然如此,索性節省一下時間好了。”師伯呵呵一笑,說出了情況。
“師伯,你既然都已經知道了,那你就幫忙算一下那女鬼的丈夫現在再什麼地方吧。”我感覺所有的事情都在師伯的掌握之中,索性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說了出來。
“不行。”師伯斬釘截鐵的說了兩個字,讓我差異異常,師伯是不願意幫助那白衣女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