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 他!不!配!

“這個瓦剌分治很有趣,給濟兒送去,讓他給朕看看,明天讓濟兒到御書房,朕要考校他。”朱祁鈺將手中的密報遞給了興安,想了想說道:“再給稽王送去一份,明日一起考校。”

興安感覺自己的心被用力的攥了一把,整個人從迷迷糊糊中反應了過來,呆滯的說道:“陛下,這恐有不妥吧。”

“有何不妥?”朱祁鈺饒有興趣的說道:“你是怕稽王篡了朕的位子嗎?”

“朕等着他爲他爹報仇雪恨,只要光明正大,儘管來就是。”

興安哆哆嗦嗦的握着密報,低聲說道:“陛下,襄王殿下尚且不曾議政,讓稽王殿下議政,是不是不妥啊。”

“你也給襄王送去一份,你信不信他寧願違抗聖旨,也不會對這件事說一句話,朕這個皇叔,他但凡是有一點爲朕分憂的打算,就應該留在京師。”

“跑去大寧衛逍遙快活,也不對,大寧衛苦寒,寧王當初在寧王府的時候,一個月三封奏疏向高皇帝抱怨塞外苦寒,只能說朕這個嫡皇叔,不願意參與這些罷了。”

歷史上的襄王,對爭名奪利並沒什麼想法,稽戾王朱叫門復辟之後,就招了襄王回京敘舊,若是襄王有意染指權力爭奪,要麼襄王活,要麼稽戾王死。

“陛下的意思是…餌兒?”興安這纔有些明白了其中的含義,陛下愛釣魚,當然魚竿一次沒摸過,就在朝堂釣魚了。

這麼些年了,釣魚所得魚獲,還不如自己跳出來求死的多。

朱祁鈺搖頭,頗爲輕鬆的說道:“也不盡然,稽戾王是個蠢貨,可是這稽王你也看到了,朕要麼把稽王府殺的一乾二淨,要麼阻擋不了他參政議政。”

“與其他們在暗地裡暗流涌動,還不如擺到明面上。”

“朕喜歡光明正大,若是朕輸了,也無怨無悔。”

興安忽然想到了胡濙給朱見澄的那個讓字,只要朱見澄不讓太子之位,作爲嫡皇子的朱見澄絕無輸的可能。

陛下是大明現在的皇帝,已經做了七年之久的公認的皇帝,陛下堅持光明正大,稽王朱見深,又怎麼可能贏。

興安俯首說道:“臣領旨。”

朱祁鈺想了想說道:“日後濟兒和濡兒都交給於少保就學,於少保教他們什麼都不用管,對了明日考校,也讓於少保來。”

“朱見濟和朱見深都是十分聰慧的人,他們鬥起來,澄兒也少受點罪,朕能爲太子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澄兒能做這個太子之位多久,全看他本人的造化。”

手心手背都是肉,朱祁鈺就是再欣賞朱見濟,也不能對朱見澄置之不理。

讓朱見濟和朱見深鬥起來,那朱見澄的日子,自然會安生不少。

興安拿着密報,來到了朱見濟的儲英樓,將密報交給了朱見濟,並且細細叮囑了一番,尤其是次日考校的事兒,着重的叮囑了一番。

而後興安便去了稽王府,手裡的密報握得很緊。

興安站在暖暖的春風之中,鼻尖盡是春暖花開的生機勃勃的氣息,耳邊是春風吹拂之下剛剛抽芽的柳條婆娑的聲音。

興安此時有一種選擇,也是他一直以來想做的選擇。

興安是大明司禮監的提督太監,是權力核心人物之一,用自己的命換稽王府的命這種選擇,對於興安而言,只要陛下有需要,他可以做。

成敬這個人,興安觀察了很久,他死後,成敬完全可以替代他,成爲陛下的左膀右臂。

興安此時只需要按照陛下的囑託交給稽王,然後再把這封密報的消息,在稽王府內稍微散播一下,稽王府上上下下,沒有一個人可以活。

泄露夜不收密報,是陛下的逆鱗之一。

從當初朱見深生病,興安賄賂太醫院的陸子才的時候,他就打算這麼做了。

“大璫這邊請。”門房引領着興安來到了正廳,剛剛用過晚膳的朱見深也在正廳等候聖旨。

“參見稽王殿下,參見王太妃,深夜叨擾,乃是有皇命在身,萬望見諒。”興安規規矩矩的見禮。

朱見深笑着說道:“大璫多禮了,請坐,上好茶。”

錢氏面帶惶恐的看着興安,她知道,她最害怕那一天終於到了。

興安並沒有坐,而是將手中捏的有些皺巴巴的密報遞給了旁邊的番子,笑着說道:“這是夜不收密報,稽王殿下看過之後,明日到御書房考校,於少保也在,日後稽王殿下就跟着於少保就學了。”

“不多叨擾,臣告退。”

興安看密報到了稽王的手中,轉身便走。

“大璫慢行。”稽王告別了興安,看着手中的密報,有些迷茫,有些疑惑,更有些躍躍欲試。

錢氏的面色煞白,果然是政務。

陛下留下稽王府上下性命,終於到了用的時候。

稽王朱見深,就是陛下所有皇嗣的磨刀石,現在是朱見濟,日後是朱見澄,朱見深比朱見濟的處境,還要危險。

錢氏猛地站了起來,三步並做兩步,劈手奪過了朱見深手中的密報。

朱見深的武技其實很好,但是他萬萬沒想到他的母親會奪取密報。

錢氏的臉色從煞白變成了通紅,眼神中滿是血絲的說道:“濡兒,你聽母親說,每一個字都聽清楚了,無論今天我回來回不來,都記住這些話。”

“從今日起,不讀書,不識字,不明理,不辯是非,做一個紈絝,混吃等死。”

“爲何如此?”朱見深滿是疑惑的問道。

“你聽到我說什麼了嗎!”錢氏抓着朱見深的手,目眥欲裂的說道:“記住了,一個字不許忘!”

朱見深從未見過想來溫順柔弱的母親,這般模樣,他點了點頭說道:“聽到了。”

“重複一…遍。”錢氏盯着朱見深有些沙啞的說着,稍微有些失語。

人在極度緊張的時候,有兩種反應,一種是思維清楚明白,調理情緒,語速極快,一種是失語。

顯然,錢氏現在十分的緊張,更是十分的激動,所以纔會如此語氣。

朱見深一字一句的說道:“不讀書,不識字,不明理,不辯是非,做一個紈絝,混吃等死。”

“來人,立刻去泰安宮,我要見陛下。”錢氏站直了身子,向着門外走去。

朱見深大駭,他這才知道母親到底要做什麼,他緊走了幾步急切的問道:“母親,你一人去嗎?”

“是,你好好待在家裡。”錢氏用力的點了點頭,宮裡的那個孫太后指望不上了,只能她親自去了。

無論如何,不能讓朱見深參政議政,皇嗣如何鬥,那是皇嗣的事兒,朱見深一旦參與其中,無論輸贏,必死無疑。

稽王府也是十萬府之一,和泰安宮同在澄清坊內,幾步路就到了。

興安正準備叮囑自己的人,將密報的事兒稍微散播出去一點,聽聞錢氏要覲見,立刻停止了自己的選擇,而是急匆匆的趕回了泰安宮。

朱祁鈺聽聞錢氏請求覲見,勃然大怒。

“宣!讓她到泰安殿候着,朕倒是要看看她到底要如何!”朱祁鈺一甩袖子站了起來,怒氣衝衝的說道。

興安讓一個小黃門快去請皇后過來,眼下能讓陛下消消氣的人,只有汪皇后了。

“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錢氏三拜五叩跪地磕的聲音很是響亮。

朱祁鈺聽到這麼用力的磕頭,就愈加的煩躁不安。

“有事說事!”朱祁鈺餘怒未消,厲聲說道:“是對朕安排的不滿嗎?”

錢氏擡起了頭,額頭磕的紅腫,哭的梨花帶雨的說道:“請陛下饒濡兒一命!”

朱祁鈺指着錢氏大聲的說道:“饒他一命?朕何時說要取他性命了,這都是你的婦人之見!”

“頭髮長,見識短,朕對濡兒自有安排!”

“要取爾等性命,何須等到現在!”

錢氏卻擡着頭看着月臺之上盛怒的皇帝,大聲的說道:“陛下留着濡兒性命,不就是等這一天嗎?”

“一派胡言!”朱祁鈺拍桌而起,走下了一級月臺,叉起了腰,感覺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他只感覺一團怒火,快要把自己點着了。

“被我說中了心事,惱羞成怒了嗎?”錢氏猛地挺直了腰背,大聲的問道。

朱祁鈺反覆唸叨着不跟女人一般見識,反覆唸叨了好多遍,才止住了賜死錢氏的話。

他又下了一級月臺,開口說道:“稽王之聰慧,身份之特殊,你以爲你此時不斷激怒朕,一心求死,朕今日取你性命,不讓他議政,明日就沒人逼着他議政嗎?”

朱祁鈺雙手虛託,又用力的頓了頓說道:“朕把他放在了檯面上,那些個鬼蜮伎倆,可還能傷了他?”

“朕就是這麼想的,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了!還有不解之處嗎?”

“沒有了就滾!”

“以後賀歲也不要來了,朕看到你就心煩。”

錢氏面如死灰,她知道就是她的命,怕是也換不來皇帝收回成命的打算,因爲皇帝說的是對的,就是她今日死了,保得住朱見深一時,能保得住朱見深一世?

總會有人逼得朱見深出來參政議政,逼得他走上絕路。

錢氏略微有些渙散的眼神,慢慢恢復了清明,她眼神越來越亮,帶着幾分詭異的笑容問道:“陛下,爲何看到妾身就心煩意亂?”

“上次周氏做作,妾身想去白衣庵將稽王府上下交給周氏,陛下就是勃然大怒,要處死妾身,陛下爲何每次見到妾身,就是如此的暴怒?”

“這可一點都不像陛下平素裡的樣子。”

“妾身有此惑不解,還請陛下詳解。”

朱祁鈺的嘴角一直不停的抽搐,三級月臺走完,一腳踹翻了鶴形宮燈,抄起了宮燈的上半部分,大約十多斤的長喙,拖着走到了錢氏的面前。

“如此頂撞朕,當真以爲陛下不敢殺了你不成?”朱祁鈺滿臉猙獰。

錢氏卻緩緩站了起來,滿是不屑的說道:“要殺就砸死我!如此話多!”

“拖着個燈,虛張聲勢,嚇唬誰呢。”

興安面色鉅變,立刻走出了宮門,讓所有的宮人都躲開,並且告知皇后千歲不要來了,此時再把汪皇后請來,那就是惹火上身!

陛下的怒火,汪皇后已經壓不住了。

當殿打殺了錢氏,都不過分。

興安回到了宮門前,默默的關上了宮門,守在了門外,待會兒進去處理屍首的善後,都要他來做。

他會準備一個宮女穿上錢氏的衣物,等個三五日,錢氏爆疾而亡便是。

如何給錢氏一個體面,興安已經想的十分周到了。

興安等了許久,都沒有聽到慘叫聲,宮裡安安靜靜。

此時的殿內,朱祁鈺杵着宮燈,面色複雜的看着錢氏。

“女人就是麻煩!”朱祁鈺一甩把宮燈摜到了地上,卻已經平靜了許多。

錢氏閉上了眼睛,眼淚不停的滑落臉頰,她顫顫巍巍的解開了腰帶,衣裳一點點的落在了地上。

她牙關不停的哆嗦着,聲音想要帶些魅惑,但是卻因爲顫抖,嗓音極爲怪異的說道:“陛下若是看上了妾身這蒲柳之姿,妾身給了陛下也無妨,不過是殘花敗柳罷了。”

“陛下後宮佳麗無數,能看上妾身也是妾身的榮幸,只期許陛下能護濡兒周全。”

“男人那些個心思,妾身雖然不太明白,但多少懂一點,好歹我也是前皇后,稽戾王的妻子,美色,妾身可能比不過陛下後宮佳麗,但是畢竟身份在。”

“陛下要什麼有什麼,但是這前皇后,錢皇后可是天下獨一份。”

“陛下大可放心,妾身這身子太醫看過的,多半是懷不上孩子,不會有麻煩。”

“當年唐太宗殺李建成、李元吉,那齊王妃不就被唐太宗給納了嗎?”

“如今陛下不是喜讀那《帝訓》嗎?”

“男人嘛。”

“來吧。”

朱祁鈺看着錢氏作踐她自己,並沒有移開目光,也沒有躲閃,滿是不屑的說道:“來個屁!”

“就你?要腚沒腚,要胸沒胸,朕看得上你這種殘花敗柳?這兩坨有四兩肉?”

“把手裡攥的簪子扔了,那東西能殺的了朕?”

錢氏猛地睜開了眼,憤怒的說道:“怎麼沒有四兩!”

朱祁鈺上下打量了下,纔開口說道:“把衣服穿上,就你這點心思,還想給朕潑一盆覬覦皇嫂,亂了五常大論的髒水?”

“且不說這裡是泰安宮,你就是死在這裡,消息也傳不出去,就這亂了五常大論的髒水,你真的潑到了朕身上,你覺得朕會在乎這個?”

對女人最大的羞辱,莫過於全身脫的乾乾淨淨,男人卻不爲所動。

錢氏依舊有些執拗,抿着嘴脣,眼睛裡的淚如同開了閘的渠一樣,奔流不息,就是不肯穿衣服。

面前這個男人,怎麼這樣!

朱祁鈺認真的說道:“說說稽王的正事吧,朕本不打算告訴你,畢竟是外廷之事,胡尚書正在整理大明王化之路。”

“等朕把朱見深這把刀磨的鋒利,朕就把他送去海外任藩王,裂土分封,現在可以把衣服穿上了吧。”

“裂土分封?!”錢氏瞪大了眼睛,這簡直是聞所未聞,她慌張的拿起了地上的衣物說道:“妾身死罪,不守婦道,不守五常大倫,請陛下賜死。”

朱祁鈺氣急敗壞的說道:“行了,回吧!什麼死啊活的。”

“朕說你頭髮長見識短,還不服氣,也不知道稽戾王到底走了什麼狗屎運,得良妻賢子忠臣,他也配?!”

歷史上的錢氏絕對是良妻,錢氏爲了稽戾王哭瞎了眼睛,在南宮那些日子,若非錢氏織布絹,那稽戾王早餓死了,還能生五個兒子?

眼前的錢氏也是良妻,無論錢氏今天做了什麼,錢氏都是爲了稽戾王一走了之,留下的稽王府。

朱祁鈺每次看到錢氏,氣就是氣這個,他稽戾王憑什麼有個好妻子,有個好弟弟,有個好兒子,有個好臣子,爲他收拾爛攤子!

他!不!配!

錢氏抿着嘴脣忽然將衣服扔在地上,咬着牙說道:“陛下金口玉言,可是這裂土分封,聞所未聞,陛下立字據!”

“立字據?”朱祁鈺的表情極爲複雜的看着錢氏,指着自己說道:“你讓朕給你立字據?你是得了失心瘋了嗎?”

錢氏往前走了一步說道:“這樣立。”

朱祁鈺從來不後退,他站在原地,厲聲說道:“莫挨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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