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五章 大石先走我殿後!

博羅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然後低頭沉默不語,他甚至以爲現在康國之局勢,哪怕沒有大石也先,但是絕對不能沒有諮政大夫王復。

這種感覺並非博羅一人所有,甚至連也先的親兒子也如此以爲,可想而知,現如今王覆在康國的重要性。

博羅之所以有這種想法。

一來是盡孝,他爹打了一輩子仗,甚至連大明皇帝都俘虜了一個,卻因爲輕敵冒進,在京師城下戰敗而歸,至今也只是個大石,這累了一輩子,晚年享樂也是應該。

二來,康國的局勢如此,眼下康國新立,羣狼環伺,他他爹也先也只是個平庸之人,真的處理不了這康國上上下下的事物,全仰仗王覆在側事必躬行。

念及於此,博羅更加感念王復的恩德,王復就像是長生天賜給瓦剌的禮物。

王復壓根不知道博羅的內心活動如此的複雜,而是在思考軍制改制的具體事物。。

“博羅。”王復沉吟片刻開口說道。

博羅立刻俯首說道:“孩兒在。”

王復憂心忡忡的說道:“咱們康國這講武堂與大明京師講武堂又有不同,軍功順進庶弁將少之又少, 反而是這各部臺吉居多。”

“他們貪圖享樂, 疏於操練,弓馬並不嫺熟又不通軍法,僅僅如此,給一個不視事的官職便是。”

“但是各部萬戶都有兵權在身, 給他們不視事的官職, 必然引起內訌,空耗國力, 我很是爲難。”

這些個臺吉, 王復掌管講武堂之後,也不是沒下過力氣, 但是他畢竟不是大石,處罰的範圍和力度實在是有限。

大明所用的未能考校通過開平衛和交趾戍邊的法子, 在撒馬爾罕並不適用。

博羅面色數變, 低聲說道:“相父的意思是這些人進了軍中, 就是害羣之馬,破壞軍紀的同時, 可能釀成大禍, 甚至是譁變叛亂?”

王復的確有這個擔心, 面沉如水的點了點頭。

博羅站起身來說道:“此事簡單,相父勿慮, 我去處置。”

王復一愣,他都沒想到怎麼解決, 博羅怎麼解決,他滿是疑惑的看着博羅。

博羅硬着頭皮說道:“我就是想帶着人把他們全殺了…”

“這就是你的處置之法?我怕內訌空耗國力,你這可倒好,直接內訌?”王復哭笑不得看着博羅。

博羅尷尬的摸了摸頭, 他其實對這個問題也想了好久, 若是有妥善處理方法,那他就不會這麼說了。

博羅俯首說道:“相父, 孩兒愚鈍,眼下分而治之大策將行,相父想把康國上下擰成一股,可是必然觸動這些諸部萬戶的利益, 衝突在所難免。”

“其次, 這長痛不如短痛,康國初立,軍隊是康國定海神針,若是這些人不除, 那康國上下永無寧日。”

“昔日大宋太祖皇帝雖杯酒釋兵權,仁德之名天下揚,可是這大宋汴梁城內的軍頭,始終控制朝局,趙宋歷代太后臨朝稱制,皆依靠這些軍頭世勳之力,破壞新法。”

兩宋的所有皇后皆出自各節度使,這是杯酒釋兵權的宴席上達成的盟約。

兩宋時候,每次皇帝死了,太后臨朝稱制,都是全面反對新法,全面破壞新法,永世不寧。

博羅面色一變,厲聲說道:“其三,孩兒私以爲,這些人對大石,對相父並非忠心耿耿,他們把持各種商道謀求私利,也非一日兩日,孩兒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就以杜爾伯特部萬戶海罕而言,他們對康國所有往來商賈,都抽駝稅,無論商團大小,十頭抽一,商賈苦不堪言, 可是海罕乃是萬戶, 所有人敢怒不敢言。”

“孩兒以爲,得給他們一個教訓,現在還敢染指新軍,不斷其爪牙, 對我康國纔是大禍。”

王復面色複雜的看着這個大臺吉, 博羅拜師已經四年有餘,王復一直帶在身邊悉心教導,這是他的僞裝色,可現在看來,一不小心,勁兒使大了。

這博羅看似荒誕的提議背後,卻是如此多的思考。

王復看着博羅低聲說道:“博羅,給個教訓就夠了嗎?”

“相父…”博羅瞪着眼驚訝的看着王復,才俯首說道:“還是相父高明。”

王復站起身來說道:“博羅,你記住,你是康國大臺吉,是康國日後的大石、可汗、王者,除惡務盡的道理,一定要謹記於心,既然要除惡必然要連根拔起。”

“我還記得你之前問我,爲何大明太祖高皇帝要殺那麼多的武勳貴胄,李善長一家七十一口盡絕,現在你知道答案了嗎?”

博羅沉默了許久說道:“孩兒現在知道了,做事,要麼不做,要麼不留後患。”

王復點頭說道:“軍制改制你來負責,我很放心。”

“謝相父誇讚!”博羅大喜過望,這麼些年來,他第一次從他的相父口中聽到放心二字。

博羅和親弟弟離開了王復的王帳,王復才重重的嘆了口氣,若是博羅無才還能活命,可是博羅已經表現出了他的賢能,那就留不得了。

也先不能死,但是博羅可以。

王復負手而立,等到了子時,一個庶弁將,大搖大擺的走進了王復的王帳。

“拜見王指揮。”來人俯首將一枚火漆封好的一指寬的竹筒遞給了王復。

來人是夜不收,當然他的第二個身份是瓦剌軍中的庶弁將之一,所以才能大搖大擺的走進王復的營帳之內。

王復看完了書信,將其焚燬,低聲說道:“幫我辦件事,將博羅有意除掉各部萬戶的消息,散播給各部族的萬戶,讓他們早有準備。再幫我弄一支杜爾伯特部的箭矢來。”

“是。”這名夜不收拿走了新的密報,欲言又止,什麼都沒說便離去了。

王復擅騎射,以弓術見長,若是戰場紛亂時候,王復射出一箭,博羅絕無生還的可能。

王復從袖子裡拿出了幾份字帖,這些都是博羅剛跟着他的時候,寫的字帖,字跡不比脫脫不花好到哪裡,但是現在博羅的字已經有了幾分臺閣體的模樣。

字跡的變化是博羅這幾年的成長,王復將其扔入了火盆之中,火焰燃燒的火光明滅不定的照亮了王復略顯慈祥的面龐。

“博羅是個好孩子啊。”王復嘆息的說道。

王復,他首先是大明的夜不收,是大明皇帝的臣子,他做的任何事,都要保證大明的利益優先。

七日後,軍制改制順利完成,王復回到了蘭宮繼續當值,剛回蘭宮,王復就氣急敗壞的找到了也先。

“大石,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臣幾次上諫,不要去天山狩獵,多少人盯着大石!蘭宮守備森嚴,可是跑出去狩獵,給多少小人可乘之機!”王復這次氣的直接拍桌子了。

也先從軍營回到了蘭宮,第二天就跑去天山狩獵,結果馬失前蹄,傷的倒不是很重,但是還是摔傷了。

王復這麼大的火氣,實屬應當。

也先也是怒氣衝衝的說道:“王諮政!我都摔成這樣了,你就不能寬慰幾句嗎?!”

“我也先縱馬一生,征戰沙場,多少次親履兵鋒,帶兵衝鋒在前,何曾有懼怕之時!”

“好了,現在我成了康國的王了,我成了大石了,我的命不是我自己的命了,是康國的命,跑去狩獵都不能了!”

“這爬的越高,反而越無自由了嗎?”

王復嘆氣走到了也先的榻前,認真的看了看傷口的位置,又伸出手切了切也先的脈,在傷口附近摁了幾下,詢問了幾句。

確定了也先的傷勢詳情之後,王復纔在袖子裡摸出了幾個瓶子說道:“這是大明那邊來的百寶丹,是皇帝那個冉淑妃從雲貴帶來的方子,活血化瘀,這是外敷的三七跌打膏。”

“傷勢不重,修養半月便可生龍活虎了。”

也先收起了幾瓶藥,悶聲笑了兩聲才坐直了身子說道:“好了好了,王諮政,不要嘮叨了,我知道了,以後會小心些。”

“我知道王諮政也是擔心我出了什麼事兒,瓦剌出了什麼變故,王諮政一片愛護之心。”

王復坐到了自己的板凳上,纔開口說道:“大石,博羅主持軍制改制,將勳貴子弟多安排在了閒散差事,勳貴多有怨氣,近日這撒馬爾罕的城池裡,可能不太平。”

“我聽聞海罕等人經常糾集在一起,看似是在花天酒地,但是我擔心他們有所動作。”

也先眉頭緊蹙,也知道了王復如此生氣的原因,他受傷的實在不是時候,軍制改制茲事體大,博羅的處置方法也是他的意思。

這個時候受傷,無疑給那些小人們趁機作亂的時機。

也先思前想後搖頭說道:“難不成他們還敢造反不成?我看他們誰敢!”

王復站起身來,起身告退,走出蘭宮寢殿,走過了長長的拱形連樑,回到了他的諮政大院,沒過多久,怯薛軍的萬戶便來到了諮政大院找到了王復。

這名萬戶名叫和碩特,是跟隨也先一起長大的瓦剌人,對也先忠心耿耿,任怯薛軍萬戶,總管蘭宮守備。

王復鄭重的說道:“和碩特,這幾日,各宮門禁衛一定要安排你最信賴的人,絕對不能有失,如果他們攻破了蘭宮,你就帶着大石從密道出城,統領大軍,圍困撒馬爾罕。”

“大石受傷的消息已經傳開,有些人怕是要狗急跳牆。”

和碩特領命,他無奈的說道:“王諮政,大石前些日子出遊狩獵,我也勸了,可是勸不動,還請王諮政恕罪。”

王復搖頭說道:“無妨,別說你我,伯顏帖木兒都攔不住,大石畢竟是大石,但是這次你護駕不利,有失察之罪,卻是事實,等事情平息,自領十軍棍就是。”

和碩特一陣脊背發涼,十軍棍打下去,雖然不至於傷筋動骨,但是絕對皮開肉綻,王復一向賞罰分明,和碩特略微有些不服氣的再次俯首領命。

王復倒了一杯茶遞給了和碩特說道:“和碩特,我若是不罰你,大石礙於情面也不能罰你,可是大石終歸是心裡有怨氣,你是想大石對你有怨氣,還是想領這十軍棍?”

和碩特恍然大悟,心服口服的說道:“和碩特甘願領罰!謝王諮政提點!”

王復指了指茶杯說道:“大石雖然有信心各部不敢謀反,可是我們得做萬全的準備,一旦海罕等人不是花天酒地,而是密謀造反,你一定要保護大石安全。”

“康國社稷,皆繫於你和碩特一人身上,明白嗎?”

和碩特端起茶一飲而盡,俯首告退。

走出諮政大院的時候,和碩特對保護諮政院的幾個怯薛軍,鄭重的交待道:“一旦有事,保護好各位諮政大夫的安全,尤其是王諮政,若是王諮政死了,你們全都陪葬。”

“是!”諸多怯薛軍大聲的回答道。

王覆沒有料到的是海罕的動作會這麼快。

當夜王復剛準備休息,忽然看到了沖天的火光,就知道事情有變,立刻穿上了衣物,披上了甲冑,匆匆走出了諮政大院。

幾個怯薛軍看到了王復,大聲的說道:“王諮政,我等奉命保護諸位諮政大夫安全,王諮政,城中有變。”

“立刻叫醒所有的怯薛軍,讓和碩特前往寢殿,若是有變,立刻帶着大石逃難,其他人上城牆守備,我去寢殿!”

“是!”此時怯薛軍也是六神無主,下意識的聽從了王復的命令。

王復帶着人匆匆的向寢殿而去,一路上暢通無阻,即便是王復披甲帶劍,也沒有人阻攔。沿路王復收到了無數的軍報。

海罕反了。

和碩特早就等在了門外,王復一到,和碩特想都沒想打開了寢殿大門。

也先也得到了消息,正在披甲。

王復大聲的說道:“大石,海罕蓄謀已久,就等着我回到蘭宮才動手,大石立刻從密道離開蘭宮,前往城外大營!”

“我不走!狗賊好膽,居然敢反我!”也先怒極,但是腿上的傷,讓他站不穩,綁腿都扎不緊,如何禦敵。

王復抓着了也先的胳膊說道:“大石安心,蘭宮有我,不會有事,大石到了城外大營,組織大軍,叛軍自敗!”

也先看着王復愣愣的說道:“你不走?你一個文臣,留下送死嗎?讓和碩特守蘭宮就是。”

王復語速極快的說道:“和碩特必須跟大石走,別人我不放心,蘭宮也不能丟,只要我在城頭,叛軍只會以爲大石仍在蘭宮!”

“大石先走,我殿後!”

“走!”

“和碩特,把大石擡入密道!”

也先稍加思忖,抓住了王復的臂膊用力的說道:“好兄弟!若是守不住,從密道離開,你死了,瓦剌也就亡了。”

王復低聲說道:“大石,我若是死了,就把王悅召回來,王悅有大才,大石可用。”

“兄弟。”也先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被人擡着進入密道。

王復立刻接替了和碩特,開始指揮防務。

一個怯薛軍匆匆而來,大聲的喊道:“王諮政!西城門巴只那耳門,被裡應外合攻破了!”

王復站起身來,扣上了面甲,大聲的說道:“果然早有預謀!”

“來得好,怯薛軍聽令,隨我禦敵!”

城門被攻破,海罕這是早有預謀的叛變,甚至連宮門守備都買通了,可想而知,海罕就是在等王復回到蘭宮,造反之時,一網打盡。

“他們打的什麼口號?”王復帶着人匆匆的趕往了巴只那耳門,一邊問道。

“清君側,誅邪佞。”一名怯薛軍回答道。

王復嗤笑,領兵衝向了巴只那耳門涌進的叛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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