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十二月旬。
冷浩辰腿恢復的差不多,他幾乎是能下牀恢復了工作,而且忙的****夜夜她都瞧不見人。
爲此,秦淺還發了頓脾氣,但他除了好言好語的哄她,也沒有半分改變。
還是很晚回來,晚到她抱着書本等他,也會臉埋進書裡睡着。
在住院的半個月裡,之前的事情算是擱下來了,秦淺不知道這算不算又重新擺到了眼前。
晚吃過飯,她接到齊悅的電話,她剛一接起那邊很快開口,“秦淺,冷浩辰回來了嗎?”
這段時間她們混的很熟,所以齊悅沒有像秦暮一樣叫她姐姐,而是直呼她的姓名。
秦淺抿脣,有些小情緒,“沒呢。”
“他最近是不是很晚回來?”
“是啊。”
那頭砰的一聲好似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隨即冷冷的笑,“近墨者黑,天下男人果然一副德行,你知道他最近在忙些什麼嗎?”
秦淺聽出她的火氣,“不是在工作嗎?”
“這種男人騙女人話你也相信?你怎麼長得我聰明,腦筋我還傻?”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齊悅沒好氣的道:“每天晚泡在夜總會工作?一身香水味你聞不出來嗎?”
秦淺的心莫名的沉了沉,卻還是道:“可能是應酬吧,做生意都需要應酬。”
在這件事情,她對冷浩辰還是有一定的信任度的。
至少她相信他不會在外面亂來,受得住那些七七八八的誘惑。
不過……他們之間現在的關係本來是不正常的。
齊悅已經在那邊悠悠的笑了出來,“那我們今天也出去玩兒玩兒。”
秦淺握着電話的手指緊了緊,抿脣回道:“好。”
冷浩辰的應酬基本都是在固定的高級會所,那個地方她已經好久沒來過了,一次還是爲了吳騰的事情,在冷浩辰的茶裡下了安眠藥。
秦淺把一頭濃密的長髮都放了下來,披散在肩頭,光線昏暗,不注意的話也沒那麼容易被認出來,齊悅更不用說了,她完全是生面孔,即便在澳洲也很低調。
等置身在一片喧鬧之,秦淺才反應過來自己究竟在做什麼。
她咬着脣,失笑,望着自己稍微高挑的齊悅,“我們現在要幹什麼?”
齊悅眨了眨眼,“找人啊,看他們在哪兒鬼混。”
“如果鬼混的話,那一定是在包廂或者最面幾層的總統套房,算找到了……難道要闖進去嗎?”
齊悅的五官立即皺巴了起來,迷茫的看着她,“你好像說的也對,那我們怎麼辦?”
又沒什麼確切的證據,直接衝進去那等同於惡婆娘了,丟自己的臉也丟自己男人的臉,最基本的分寸她還是有的。
秦淺低下頭,扯了扯脣,“不然還是回去算了。”
齊悅看着她的臉,下打量一番,冷不丁問道:“忽然想起來,你和冷浩辰跟我們不一樣啊,你是陪着我一起瞎鬧,還是你們之間出問題了?”
她是從小被寵到大的大小姐,沒有留意別人情緒的習慣,所以不算很敏銳,但也不至於遲鈍的毫無察覺。
秦淺的眉目看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