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身後的項詩摸不着頭腦,這孫子和奶奶到底什麼回事?氣氛怎麼這麼怪異?
但她對這一切沒有興趣,更加着急的是,她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所以,她快速地甩開宇文睿的手,不理會這奇怪的幾個人,低着頭快步走了出去。
宇文睿的視線沉沉地落在她清雅的背影上,沒有去阻止她。因爲一會,兩人還會再見面的。
項詩快速地走過幾間房,來到目標房間,發現門開着,可裡面卻空蕩蕩的。那位叫墨琪的女人已經不見了。
肯定是剛纔的吵鬧聲音驚動了墨琪,所以此時已經離開了。
她極度懊惱,覺得吸氣都心口疼,因爲她與50萬失之交臂了。
50萬啊!這可是她完成媽媽遺願的啓動資金。
都怪那個混蛋男人!
她一陣氣憤,轉身離開房間,準備回去找他理論去。
不過剛纔的房間此時已經空無一人。
她忍不住閉了閉眼睛,忽然很後悔剛纔爲什麼那麼清高了,怎麼也讓他賠償一點應得的纔對吧。
她到底得罪了哪尊大佛啊,爲什麼既**,又失財!
她有些無力地挨在了牆壁上,心頭自嘲,果然,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只有老鼠藥。
她一個女人容易嗎,爲了媽媽的遺願四處奔波。
眼看着只要幫那位鄭先生抱回孩子,就可以得到50萬的報酬,可卻這樣眼睜睜地看着能撒滿一桌面的錢在眼前像煙一樣飄走了。
這種感覺就像一位餓了幾天的人,看着到嘴的熱飯忽然掉到了骯髒的水溝裡一樣,讓人捶足頓胸。
她直直地仰望着華麗走廊裡的燈光,一直愣愣地失神着……
過了很久,她深呼吸了一口氣,重新振作起來,離開了。
因爲她的信條是:不要悲傷,因爲沒有人會幫你擦眼淚。
出到酒店門口,發現那位鄭彥先生的車子依然停在那裡。
剛纔她到這酒店3樓參加一個活動,在門口的時候被這位男人攔住了。
他是她前任老闆的鐵哥,經常來公司,所以她認得他。在老闆的婚禮上,兩人還打了個照面。
當時他希望她幫一個忙。說他的妻子住在這酒店不願意回家,所以他希望她偷偷地把孩子抱出來交給他,妻子就不得不跟他回家去了。
而這鄭先生讓她隨意開報酬,急需要錢的她當時想了想,就開了一個50萬的數字。
50萬對這位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所以他爽快地答應了。
可她卻行動失敗了。
她歉意地走了過去,站在車窗前,“鄭先生,對不起,孩子沒有抱到。”
車裡的鄭彥目光一凝,眼底泛起濃厚的失望。
片刻之後,他恢復了平靜,“算了吧,也只能這樣了。”
他駕駛着車子快速離開。
項詩看着豪車的尾燈消失在眼前,心臟陣陣揪着,她的50萬走了……
在原地黯然了片刻,她也沒有心情再參加那個活動了,轉過身去在街旁等計程車。
一會,一輛超級豪車駛了過來,炫亮而豪邁,直直地停在了她的面前。
車窗自動降下,露出一張俊美絕倫的臉,車內半暗的光影裡,他的五官顯得飄逸而穎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