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雞尾酒竟然被他弄傾斜了,杯子裡的酒頓時流了出來……
桌面上頃刻間四處都是酒。
因爲雞尾酒都是按照不同密度的酒一層層由下往上調配出來的,而火焰只在上面那層酒在燃燒,中間隔着一層絕燃層,下面那幾層是燃燒不到的。
酒一傾倒了出來,各種酒就混合在了一起。
而劇烈燃燒着的火焰一下就蔓延到桌面的酒去了。
一時間,兩人面前頓時燃起大片的火焰,十分洶涌。
奧斯頓瞬間失措,手中的瓶子掉落了下來,而且掉在了燃燒的火焰當中……
因爲瓶子是玻璃做的,所以掉到火裡沒多久,就忽地“嘭”的一聲爆炸了。
因爲他剛纔正要去吸酒,所以頭離桌面比較近。
宇文睿聽到爆裂聲,眼珠猛然一凜。
在玻璃彈起來之前,他快如閃電地地用手去擋開奧斯頓的臉。
爆開的玻璃四處飛濺,頓時有兩片直直地插入了他的手上。
而且不偏不倚地插在了手背的血管上。
一股鮮血頓時涌了了出來。
奧斯頓瞬間臉色都變了,急忙一把將他的手抓住,用手指按住血管傷口處減少血流。
而此時附近的好幾個侍應都跑了過來,用溼布撲滅了火焰。
宇文睿看着那個瓶子四分五裂的,而那幾根頭髮已經煙消灰燼,眼底的情緒劇烈地翻涌了起來。
靠,眼看着真相就要大白了,竟然出了這麼一個意外!
奧斯綠色的眼睛裡則堆滿了焦急,“快去醫院。”
宇文睿知道插到血管止血不容易,必須去醫院,便點頭了。
…
醫院,兩人從車上下來了,走向急診室。
奧斯頓一副像割到他自己的模樣,“噢,帥心肝,得走快一點,看着就疼死了。”
“男人大丈夫,這點傷疼什麼!”
“可我覺得好疼呀!”
宇文睿睨他一眼,“疼就吃止痛藥去。”
奧斯頓斜看他,憋着不說話了。
但他眼底微微有些異樣,其實他有些後悔在酒吧裡的故意行爲了……
電話鈴聲劃破了醫院安靜的走廊。
因爲宇文睿一直捂着傷口,奧斯頓馬上幫他拿出電話,看到屏幕上是項詩的名字。
他接通了,把電話放到了宇文睿耳邊,“小爺從來沒侍候過人,但願意侍候你這傷殘人士聽電話了。”
宇文睿看到了是項詩,清和接起了,“怎麼了?”
“昨晚你的手錶留在我這裡了,我在你公司附近,你有加班嗎?”
“沒有,我在醫院。”
那邊的項詩隨即很着急,“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在醫院?”
“一點小傷而已。”
奧斯頓馬上大聲嚷了起來,“插到血管,這叫小事嗎!”
項詩一聽,頓時慌急了,“爲什麼會插到血管?一定流了很多血了吧?”
“只是小意外而已。”
她十分急切,“我馬上過來。”
“不用……”
還沒有說話,那邊的奧斯頓就開口了,“快過來,都血流成河了。”
“嗯,馬上來。”,她隨即結束通話了。
宇文睿瞪着奧斯頓,“誰讓你這麼多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