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氣絕美的男人面容在她眼睛一掠而過,只是一秒鐘的時間就消失了。
因爲來人已經把她給緊緊地抱住了,緊得像雙生的蔓藤一樣,把她纏得幾乎透不過氣來。
她的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
她看見誰了?……是宇文睿!
還沒有等她開口,抱着她的人就發出磁性的聲音來,“詩,我回來了,以後都不會再離開你了。”
熟悉的聲音,帶着魅惑的旋律,還有輕輕的蠱惑。
一瞬間,她的眼角有淚花流出來了……
那是喜極而泣的眼淚!
這些天來,她每天晚上都會夢見他,在夢裡他對她疼愛無盡,可每次醒來都是冰涼的空虛。
這刻,她的宇文睿終於真實地回來了……
“……”她泣不成聲,明明很想深深切切地喊他一聲,咽喉卻像塞着一捆捆的乾草一樣,怎麼都發不出聲音來。
她一直以爲他真的記不清她,甚至完全忘記她了,可這刻他完全沒事回來了。
“什麼都別說……”他緊緊地抱着她,力度大的差點將她的身子捏碎,彷佛想將她融進他的心裡。
“嗯……”她手臂也驀然用力,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擁抱他,把他也抱得像密不透風的。
兩人就一直這樣用盡畢生力氣一樣擁抱着,感受着對方的呼吸。
察覺到她顫抖得不成樣子,他帶着歉意,“對不起,讓你傷心了,是我不好。”
她直言不諱的,“嗯,你真的讓我好傷心……”,
片刻,她又好像想到什麼,離開他的懷抱,着急地用手捂着他的頭,仔細地觀察起來,“你的頭還疼不疼?是不是什麼都記起來了?會不會留後遺症?真的完全康復了嗎?”
她一口氣問了好幾個問題。
宇文睿用寬大的手掌拿過她放在頭部的手,握在手心裡,緊緊地包着。
他的視線柔弱星光,“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瞞着你。”
“瞞我什麼大事了?……”項詩頓時有些緊張了,半開玩笑半怪異看他,“該不會告訴我你國外有女人了,然後一直在陪她吧?”
宇文睿想發笑,重重地在她纖柔的腰上掐了一下,“不許說這種話!國外還有人一直鄙視我這麼着急回來看我的女人呢。”
“那是什麼神秘事情。”
他揚了揚眉,“你先答應我不許生氣。”
她奇怪瞄了瞄他,答應了,“行,不生氣。”
他認真開口了,“其實這次我車禍受傷是演戲的。”
“什麼!”她立即杏眼圓瞪。
“因爲我覺得最近發生的事很奇怪,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暗處一直搞了很多動作。我們一直在明處太被動了。所以,我就裝重傷到國外去,然後偷偷地潛伏回來,來抓這隻黑暗中的手。”
她恍然大悟,着急問,“這隻看不見的手是誰的手?”
“我大伯。”
項詩嘴巴張得大大的,有點不太敢相信,“你大伯?那位慈眉目善的長輩……會不會是弄錯了?”
“絕對沒有。這一個月來,我暗中調查了很多事,還和他交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