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靜茵當然是站在老夫人和蔣欣虹這邊,馬上就開口了,“這個項詩這樣做真的太不應該了。怎麼可以和未來婆婆對着幹。這樣多傷伯母的心!”
“所以嘛,我和欣虹她煩心得很。”
老夫人無味地喝着茶,花白的眉間滿是愁苦。
孫靜茵眼珠微轉,貼心說到,“老夫人,如果有什麼事需要我做的,那就儘管說吧。”
既然她得不到宇文睿,她也不希望項詩得到宇文睿。
因爲她和項詩是同學,項詩沒有離開之前,和宇文睿的事在同學間一早就傳開了。
有一次同學聚會,一位和她是對頭的同學知道她家和宇文家是世交,就故意落她的臉,說宇文睿單身這麼多年了,她依然嫁不進宇文家。她一個家世這麼好的千金小家竟然連一個普通人家小女人都鬥不過,這有多差勁。
害得她當時在這麼多同學面前丟進了顏面。
所以,她沒希望了,她當然也很不想項詩和宇文睿走在一起。
要不然現在項詩回來了,以後同學聚會出現在大家面前,而且還是以宇文太太的身份,那樣自己就一輩子都擡不起頭來了。
她丟不起這樣的臉,所以她下意識地希望葉瞳能戰勝項詩。
老夫人看她樂意地開口,自然十分高興,“靜茵,我就說你是最聽話的孩子,知道有些事我們不適合親自出手。”
“那老夫人就儘管說吧。”
老夫人隨後在她耳邊說了一會。
……
宇文睿到國外出差去了,項詩就把所有的時間都放在了工作上。
前臺電話呼了進來,說有朋友找她。
她馬上到接待區去了。
接待區靠窗邊的那張桌子裡坐着2位人,都是項詩的同學。
那兩位同學一看到項詩,顯得很高興。
“項詩,好久不見呢。”
“都自己當老闆了,真羨慕你。”
項詩淡笑着,“你們不是也挺好的嗎,在大公司上班,職位也挺高的。”
“所以我們就找你培訓正規禮儀來了,現在年末了,各種應酬也多。”
項詩笑得愉快,“歡迎,一場同學,我給你們打個折。”
她給每人發一封報名表格。
兩人開心地填表格。
“爲了遷就學員的時間,我們每天晚上都有培訓課,你們可以下班之後來。當然,也可以每個週末來學全日制的。”
“我們基本上都會週末來上課。”
“明天就是週六,那你們明天來吧。”
“好的。“
兩位同學填完表格後,和項詩開心地聊天,後來還一起吃飯了。
……
週六的公司,格外忙碌。
因爲很多人都是趁着空閒前來學習。
寬闊的培訓師裡整齊有序地坐滿高管人士。
早上理論教學過後,午餐的時候,公司提供了正宗的法國大餐,一邊教學,一邊實踐早上講過的理論。
而學員們要親自參與餐具的擺放,以便更加牢固地記着用完餐後,各種刀叉,杯子應該擺回什麼位置,以免顯得自己面前很凌亂。
大家都很認真地擺放着面前的東西。
在角落裡,一位學員悄悄地把一塊看似乾淨的消毒抹布,輕輕地在剔透的閃亮的刀叉邊緣拭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