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只走了一步,她的手臂就被抓緊了,隨後習慣性地被某人扯進了懷裡。
角落淺淡的燈光在她眼前頓時變得暗淡了,因爲宇文睿的脣覆蓋上了她,擋住了所有光線……
她頓時慌了,雖然兩人是在角落裡,但依然會有人從這裡走過。
她使勁地推揉了他一下,不過發現他的身體穩如泰山。
宇文睿沒有像以前那樣或是溫柔,或是火熱地親她,
而是脣一直覆蓋着她,將她的嘴完全地包裹着,沒有輾轉,沒有流連。
就這樣側着頭,一直完完全全地含住她的嘴瓣,一動不動的。
而他的手臂將她抱得很緊,實實地往他懷裡壓緊,彷佛想將她壓進體內一樣。
他就這樣單一地吻着她,沒有聲息,沒有動作。
因爲他思念暈她了,一回來就看見她被別人欺負,他心裡難受了。
而項詩很緊張,很害怕有路過角落的人看到,所以手卻一直緊緊地抓着他上臂的高檔衣袖,把布料都抓成了一團,指骨緊得都隱隱泛白了。
如果被人看到買主和機構負責人在這種地方親暱,會引來話柄。
說不定說她主動獻身,所以換來財大氣粗的富豪爲她的機構捐善款。
而她不想被說成這樣的人,她有自己的尊嚴。
而宇文睿卻絲毫不理會她的緊張,一直用雙脣包圍她的嘴瓣,暗地裡含住她的力度大得讓她的脣發紅。
這種像磁鐵一樣強烈的吸取力,源源不斷地傳至項詩的口中的神經裡,頓時一絲一絲地燃起了悸動。
以往宇文睿深情吻她的情形又飄過腦海。
似乎他用何種方式親她,都這般容易讓人沉迷,帶着成熟男人的極致韻味,又摻夾着一股濃稠的眷戀。
這男人簡直是蠱,讓人一觸碰既迷失……
而她緊張的身體也越來越緊繃,害怕有人靠近角落,撞破了這曖昧的情形。
所以她在極度的緊張和紛亂的思緒中,手掌抓得越來越緊,他質感的西服被她抓得皺成一團……
當她的手部抓得幾乎要抽筋的時候,宇文睿的脣終於緩緩地從她口中鬆開了,而兩人炙熱的呼吸依然交織在一起。
他的聲音帶着熱氣,“出國這麼多天,我很想你。”
“哦。”她也微喘着,似乎除了這個回答,已經沒有適合的詞了。
“你有沒有一點想過我?”
項詩不知如何回答這問題,只得安靜望他。
可她又覺得不回答沒有禮貌,輕啓了一下脣,正要出口,不過宇文睿藝術般美觀的中指卻落在了她的嘴中央,阻止了她的話,“還是不要說了。”
與其聽到否定的答案,不如留一點幻想給他。
因爲這女人有時挺狠心的,從來不會說安慰他的話,可他卻偏喜歡這樣的她。
項詩明白他的心理,便也沒有多說,拿開了他的手,“我要去搞清楚這事,但不希望你再插手,因爲這樣別人會更加帶着有色眼鏡看我。”
她從他寬敞的懷裡離開,直接進入了後臺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