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發囉嗦了一大堆,話完,飛腿直接踹向了無臉人,一腳直接踹到了無臉人的頭,無臉人像皮球一樣被狠狠踹到了牆上。
殷蕩見狀,心裡爲這個王忠發點了個超讚,然後直接朝無臉人直前所在的走廊方向跑去,無臉人見到殷蕩要跑,就迅疾起身,剛要起身,王忠發又是一腳把它摁了回去。
一邊的光頭人也按耐不住了,揮動着砍刀朝王忠發胡亂砍去,敏銳的王忠發見狀不斷地躲閃着砍刀的攻擊…
殷蕩一直回着頭向前跑,直到到了拐角,王忠發和那兩個傢伙才消失在殷蕩的眼中,殷蕩一直跑,當看到了藥房,殷蕩停下了腳步。
呵,我怎麼可以跑?哥們你等我,我要先把身上的這些繃帶解決一下!殷蕩推開門,心中念道。
推開門再關上,找到了燈的按鈕,打開了燈,這個屋子瞬間變亮,殷蕩看了看發現沒有人,就直接坐在了屋裡的桌子上,先用牙要開了繃帶,解開了手上的禁忌,殷盪開始全身解除。
碰帶一圈又一圈的卸下,當全部卸完時,殷蕩突然感覺到渾身不對勁,背後和腹部傳來了劇烈的疼痛感,咬着牙殷蕩起身,纔想到這裡是藥房,開始混亂的找藥。
翻了一箱又一箱,殷蕩終於找到了他所需要的“鎮痛劑”,上面還寫着本產品雖能麻醉傷痛,但是不能過量使用,會有強大的副作用,至於副作用是什麼卻沒說。
“你大爺的,這是什麼產品,連副作用是什麼都不說,但管不了那麼多了,我要…”殷蕩打開了藥盒罵道,拿出了裡面的注射器和藥劑,裡面一共有十支藥劑,殷蕩直接全部倒在了注射器裡,朝自己胳膊扎去。
“我要…止痛!”殷蕩咬着牙說道。
鎮痛劑的效用來的很快,殷蕩渾身的疼痛感開始消失,最後殷蕩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同時感覺自己的精神更亢奮了。
站起來走到桌子前,殷蕩擡腿向下砸去,桌子立馬散架,挑好一根桌腿,殷蕩走出了藥房,直奔直前的走廊。
還沒走多遠,殷蕩看到了滿身是血的王忠發麪容慘白,扶着牆壁緩慢地走着,當他看到了殷蕩,王忠發直接癱倒,靠着牆壁坐下。
殷蕩見狀直接朝王忠發跑去,但沒跑幾步,光頭人出現在了王忠發的身後,只聽王忠發吃力地喊道:“快,快跑啊!——”
“你還敢來?也好,省的我找你!”光頭人看着殷蕩,邪笑着說道。
“那就來吧!”不知怎的,聽到光頭人的話,殷蕩的腦子竟然發燙,就這句話也不是他想說的。
只見光頭人舉起砍刀朝殷蕩跑來,殷蕩頓時熱血沸騰,雙手握着木桌腿也朝光頭人奔去。
二人接近,光頭人直接斜劈向殷蕩的腦袋,而殷蕩的舉動卻讓光頭人一驚,殷蕩沒有躲避,而是伸出一隻手,握住了砍刀,鮮血從殷蕩的手心裡流出,接着殷蕩掄起木桌腿直接朝光頭人頭頂一敲,光頭人撒開握刀的手向後退去。
見到退後的光頭人,殷蕩將砍刀和木桌腿丟到了一邊,直接朝光頭人身上撲去,雙頭人被殷蕩撲倒在地,緊接着殷蕩握起雙拳,暴雨般的朝光頭人打去。
悲催的光頭人先是被殷蕩打蒙,再被猛拳狂幹,死亡對他來說是最正確的答案了。
看着被打死的光頭人,癱在一邊的王忠發露出了驚懼之色,他沒想到殷蕩這麼血腥加肉搏,這明顯是流氓的打法呀!
而殷蕩,雖然把光頭人打死,但卻還在不停地捶打着光頭人的身體,那場面小朋友可千萬不要看…
其實這很奇怪,這些打人的手法,並不是殷蕩所想的,他現在根部就駕馭不了自己的身體,身上的血像是燃燒一樣。
一邊的王忠發可是看不下去,艱難地站起來去啦殷蕩,道:“哥們,用不着鞭屍啊!”
可王忠發剛靠近殷蕩,殷蕩直接轉身一拳打在了王忠發的臉上,只見王忠發飛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打昏了王忠發,殷蕩也停止了鞭屍,起身拿起砍刀,奔着二樓而去。
來到了二樓,殷蕩的眼前看到了一個滿身膿瘡的怪男子,男子看到殷蕩,直接朝殷蕩走來,殷蕩此刻的熱血再次沸騰,握緊砍刀直接向男子快速衝去,男子的身體同時被劈斷,分成了兩段,殷蕩沒有理會,血濺在他的臉上,他連眼睛都不眨,因爲他的身體已經不受殷蕩控制了。
繼續向上,殷蕩來到了三樓,空蕩的走廊裡,只有他急促的腳步聲,他像是在尋找什麼,來安慰自己奮勇的熱血。
走着走着,當殷蕩來到自己的病房時,病房門口有一個長髮女子,她的肩膀上扛着一個昏迷的小男孩,而那個小男孩就是和殷蕩住在一個病房的孫海。
長髮女子看到殷蕩一愣,道:“是你!——你怎麼在這兒?”
被小青附身的女子殷蕩怎麼會認識,況且現在的他是個被一腔熱血衝破頭腦的人,什麼也沒有回答,殷蕩握緊砍刀,直奔長髮女子而來。
小青見狀,立即輕放下了昏迷的孫海,看着殷蕩,道:“我不想跟你動手,我只想接回我的弟弟!”
沒有回答,殷蕩是一語不發,來到了長髮女子身前橫劈而去,長髮女子由於反應及時,向後退去,才躲過了殷蕩的砍刀,但密集的長髮卻被砍斷了幾根頭髮。
“我說了,我不想跟你動手!你就放過我吧,我只想接回我的弟弟!”長髮女子的口中說出的是小青的無奈,小青知道自己不是殷蕩的對手,所以她所做的也就只有懇求了。
殷蕩現在怎麼會聽懂小青的話,他的心中只有熱血了,舉起砍刀,打算再朝長髮女子劈去,而這時殷蕩身後伸出了一隻手,擊中了殷蕩脖子,殷蕩直接昏倒過去了。
身後傳來的是呂正風的嘆息聲:“唉!——我纔去打壺酒,你就給我找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