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門,古鐘聲從鐘樓向外傳開,今天的鐘聲打得很早,全院上下,弟子都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有緊急事件出現,天師門的掌門吳誠重出江湖了!
正議事廳內,天師門的四大長老分坐在地毯兩邊的木椅上,四位滿臉都是寫滿的滄桑,配上背部刻畫着太極兩儀的圖案的道袍,一副仙人道骨的氣派!
正門對着的正座上,已經好久沒有人坐了,不過今天有人坐上了,那就是吳誠,吳誠也是換了一身和四位長老一樣的服裝,手裡拿着拂塵端坐在椅子上。
緊貼着吳誠右手邊的長老,先是開口問道:“師兄,今天是怎麼了,你竟然打算出那個屋子?是有什麼大事嗎?”
“端木師弟你可知道十八年前我算的卦?”吳誠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又反問了一句。
被稱端木師弟的,也就是吳誠右手邊的長老,回答道:“知道啊,你不是說有顆災星降臨了嗎?也是因爲這個你才把自己關在那間屋子十八年的啊——”
“莫非師兄出來的目的,就是爲了那顆災星?是他禍害人間了嗎?”這時,吳誠左手邊的長老插嘴問道。
“常師弟說的也不全對,我出來確實和那顆災星有關,他確實也禍害了人間,不過我想跟你們說一下,我可能錯了!”吳誠嘆息道。
“錯了?不可能!當時我們五人可都算過了,難道我們五人還都錯了不成?”端木長老激動得反駁吳誠的話道。
“起初我也不相信,我們五人早有了通天曉古之境,算個星卦豈能會錯!但是,我昨夜見到了兩個人,那兩個人讓我相信我錯了,我們大家都錯了——”吳誠微微低下頭說着。
“那那兩個人是誰?”常長老似乎很冷靜地問道。
“一個是我的大徒弟,呂正風!一個是他的徒弟,我們一直所說的災星,殷蕩!”吳誠回答道。
“呂正風確實是個可造就的人才,可是不因爲品行不端被你逐出師門了嗎?你是怎麼和他們聯繫上的呢?”常長老又問道。
“這件事說起來就遠了,前一個多月,我曾讓我的二弟子許靖前去把殷蕩帶回來,畢竟十八年過了,我們天師門有必要防止世界毀滅!可是,許靖被人害死了,是被一個名叫荒的組織殺死的!他們是來給我報信的,就在昨夜他們來到了我的屋子裡,我們談了一夜!”吳誠慢慢解釋道。
“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端木長老都快要激動得坐不住了,看來是個脾氣暴躁的人。
“我說端木師兄,你可不可以等吳誠師兄說完啊,吳誠師兄你講!”常長老對端木長老地插嘴有些不開心道。
“昨夜,他們告訴了我什麼是荒,據說是個收集道骨靈人和地靈的組織,然後把人類從地球上消失的組織!而且和呂正風說十八年前反駁我的一樣,果然是有兩顆降臨了!而荒的幕後主謀纔是災星!——”呂正風解釋完了。
下面所有的長老,無一沒有不驚訝的,還是常長老心態好,很快面色變得平淡,長長嘆了一口氣,道:“好一個組織,道骨靈人和地靈,無論哪一個給予強大力量!不過這世上還真是沒幾個人敢收集這兩個東西啊——”
“是啊,要知道能收集兩物的人,肯定是世上實力的佼佼者,這個荒很可怕!——”吳誠點點頭嘆道。
“那師兄你打算怎麼辦?”常長老問道。
“我們天師門擅長的就是占卦知命,而我的使命就是捍衛天道人倫,荒想要抹殺人類的存在,那就是我們天師門的敵人了!而且這是個神秘而又強大的組織,我們的首要任務就是聯繫上報國家,先要確定敵人的正真面目才行!——”吳誠早就想好了如何去做,這是他身爲掌門必不可少想的!
“也對,知己知彼嘛!——我們是不是要把所有的弟子散出去打探消息?”常長老也是個精明之人,皺着已經發白的眉頭看着吳誠問道。
“對,傳我號令,天師上下所有弟子,全部出動,以最快速度散步世界各地,一定要把荒給我揪出來!”吳誠用力甩臂,大聲命令道。
……天師門後院,小屋內。
殷蕩趴在吳誠的桌子上睡着了,這時門被人推開了,呂正風推門進來,看到殷蕩樣子,一臉的壞笑,踮着腳尖走到了殷蕩身邊,伸手掐住了殷蕩鼻子!
只見殷蕩,慢慢地覺得呼吸困難,然後醒了過來,呂正風快速抽回了手,專做一本正經樣子,道:“咳,我說蕩貨小子啊!你是不是忘了我們此次來的目的了啊?”
殷蕩揉揉眼睛,打着哈欠道:“哈——什麼目的啊?”
“我靠,你丫的是不是都忘了,我們來是爲了告訴我師父,我師弟許靖被荒奪走的事情的!現在目的達到了,自然是要走了呀——”呂正風指責道。
“哦,好!——”殷蕩拍桌站了起來,走到呂正風身邊問道:“我們走——”
說完,殷蕩就邁步,有想走的意思,呂正風急忙拉住了殷蕩衣角,說道:“喂,我還沒說完呢!——”
殷蕩站住了,轉身問道:“還有什麼事啊?”
“你,你自己走吧!我還要留在天師門,畢竟他們缺少很多情報!”呂正風低聲說道。
殷蕩看着呂正風,驚喊道:“什麼?我自己回去?你還沒有教會我閃影鬼手呢!”
“吵吵什麼啊,我告訴你,這也是修行,鍛鍊你獨立!至於閃影鬼手,我肯定會教你,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就回來的!”呂正風快速捂住了殷蕩的嘴小聲說道。
殷蕩拍了幾下呂正風的手,呂正風撒開了殷蕩,殷蕩呼了幾口大氣,無奈只好答應呂正風了!
就這樣呂正風帶着殷蕩來到了天師大門口,和殷蕩揮手告別,殷蕩也是不清不楚地下了山,看着殷蕩離開的背影,呂正風雙手交叉在胸口,心裡嘀咕道:蕩貨小子,我必須讓你走,這也是我這個做師傅的對你所能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