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他就在店裡!——”直前被殷蕩打跑的胖男子,對着那個禿頭男子彎腰說道。
禿頭男子沒有說話,輕輕的舉起了右手,手成劍指豎着在空中滑動,指着店裡,胖男子點點頭,上前喊道:“小子,你有種出來!”
話完,殷蕩從店裡走了出來,店裡的女子見狀趕緊躲進了櫃檯下,這樣的架勢也引來不少的人來圍觀,殷蕩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們,道:“就這點人嗎?快點,我還有去吃飯!”
“呀哈,還沒見過找死的,弟兄們給我打!——”胖男子尖聲說道。
胖男子一聲令下,其餘的人統統舉着手裡的傢伙,朝殷蕩衝來,打頭的是兩個拿着棍棒的帥小夥,二人同時用棒子朝殷蕩砸來,殷蕩反應很快,雙手接住了二人棒子,接着跳起來分別給了二人胸口一腳。
二人一下撒手滾了下去,其中一個滾的時候還絆倒一個倒黴的人,雖然被打倒,但後面的人還是衝了上來,這次是三個人,殷蕩拾起了那兩根木棒,速度極快的衝進了人羣之中,殷蕩手中的木棒耍的十分靈活,幾個混混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才短短的幾分鐘,所有上來的人,都趴在地上叫疼!
禿頭男子和胖男子見狀,一個個都是瞪大了眼睛呆住了,殷蕩慢步走到了二人的面前,上來就給了胖男子一腳,胖男子被踢得跪在了地上。
禿頭男子全身有些抽動,殷蕩走到他面前,手中掂量着木棍,道:“我不想這樣,但是我想告訴你一句話,人渣!”
殷蕩湊到了男子耳邊,低聲說道:“你的這隻右腿,我要了!——”
話完,男子的瞳孔驟然放大,只見殷蕩用力揮動了木棒,打在了男子的右腿上,看似結實的木棒也“咔吧!——”一聲斷了,男子捂着右腿躺在了地上,大聲喊叫着疼。
殷蕩從兜裡拿出了一顆黑色的藥丸,蹲下來,對男子說道:“這顆藥丸,叫做善念丸,吃了它後,你要是動了惡念,這顆藥丸就會催發裡面的毒液,等到毒液全部出來時,你就會腸穿肚爛而死!”
“不,不要!——”男子絕望的搖頭說道。
殷蕩沒會理男子,一手狠狠敲了一下男子骨碎的右腿,男子大嘴張開大叫,殷蕩的另一隻手趁機將藥丸丟了進去,男子自然的吞了下去。
殷蕩站起來,朝店裡走去,拿起了自己買的手機,說道:“你放心,以後你不會有事的!——”
女子突然眼睛瞪大,站起來,卻發現殷蕩已經不見了,眼前是滿地的傷者……
殷蕩從店裡走出來,買走多遠,就看到了呂正風,站在飯館的門口,呂正風此時正看着殷蕩。
殷蕩愣了一下,然後朝呂正風走去,走到呂正風身邊,呂正風沉聲問道:“又去伸張正義了嗎?”
“啊!——”
殷蕩隨口一答,就打算走進去,這時呂正風又問道:“那個善念丸是怎麼回事?”
殷蕩止住了腳步,扭過頭回答道:“那只是粘土罷了,嚇唬他的!”
說完,殷蕩走進來飯館,呂正風嘴角一咧,自語道:“原來如此,你還真是有辦法啊!——”
接着,呂正風也走進了飯館,此刻桌上已經擺好了二人點的菜,呂正風邊喝着酒被吃着,殷蕩自然夾菜吃飯,酒他是不想喝了,有了那次夏蓮兒的事,殷蕩可是真怕喝酒誤事。
殷蕩很快就吃飽了,呂正風卻還在喝酒,殷蕩掏出了手機,月夢如的手機號,殷蕩早就記住了,按照記憶,殷蕩給月夢如發了個短信:夢如,我是殷蕩!這是我的新號碼!
短信剛剛發過去,對面就回信了:哦哦,你最近怎麼也不給人家打電話了?是不是忘記我了!
果然是那句話,女人都是很好奇的物種,殷蕩立即解釋回信道:哪能啊,我怎麼會忘記我家月如呢——
對面還是很快回複道:嘿嘿,那就行,我這還忙,先不聊了,記得給我打電話啊!
殷蕩收起了手機,呂正風盯着殷蕩,道:“喂,蕩貨小子!剛纔和那家姑娘發短信那?告訴你,當我的徒弟媳婦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喂,驢老頭!我和誰發短信管你毛事!——”殷蕩拌嘴道。
“你小子還真是翅膀硬了啊!我看那個誰,就是那個警察小姐就不錯,我看她對你挺好的,而且還有點背景啊!適合當我的徒弟媳婦!”呂正風一臉盪漾地說道。
殷蕩一聽警察,那不就是夏蓮兒嘛,說道:“你別瞎說,我倆可是很純潔的友誼啊!”
“唉,那是你想的罷了!你小子就是個情種,我告訴你吧,人家曾經可是還打算要以身相許那!”呂正風嘆息說道。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殷蕩激動問道。
“那是在你住院時候的事了,當時你昏迷,我還沒走時!那妮子可是天天來看你啊,我清楚記得有一次我趴在窗戶邊看,她好像哭着說過你不能有事,要是有事她也不想活了!”呂正風回答道。
話完,殷蕩愣住了,不再說話!呂正風站起來搖搖頭,招手喊道:“服務員結賬!——”
結賬後,呂正風和殷蕩走出了飯館,繼續自己的路程,不過這一路殷蕩一直沒說話,就是在那發呆走着,連粘土也不插了。不過呂正風還是依舊喝酒!
眼看日暮黃昏,不能再走了,二人只好找一家旅館住下…
時間過得很快,此時也是夜深人靜,焚天終於趕上了殷蕩二人,走在無人的街道上,兩眼無神的向前走着,當焚天走到殷蕩二人住的旅館門前時,焚天停下了腳步。
“我終於趕上了,直樹!我一定要爲你報仇,我一定要幫你完成你的心願,成就大人,成就荒!——”焚天擡頭看着樓上,嘴裡嘀咕說道。
夜晚的旅店也是打開大門的,以爲夜晚的客人也是不少,焚天說完,徑直走了進去。
此時的殷蕩,沒有睡覺,因爲他腦子裡還在回憶着呂正風說的話,卻不知道此刻的焚天,和他只有幾米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