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蕩止住了血,白楚楚母女二人談話談了一段時間,白楚楚的母親打算下地給殷蕩二人做頓好飯,吃了殷蕩的血藥丸,白母恢復的很快,一點也看不出很正常人不一樣!
就這樣,殷蕩二人就坐在客廳,白楚楚和白母下廚房,殷蕩坐在木椅上看起來電視,呂正風雖然也看,不過他的大部分時間還是喝酒!
這時,白楚楚端着一盤蘋果走了出來,放在了茶几上,道:“你們先吃點水果,飯一會兒就好——”
殷蕩點點頭,道:“額,你先去忙吧——”
白楚楚本身就是個不用化妝的美人,只見白楚楚對殷蕩微微一笑,然後轉身走進了廚房!
一邊的呂正風八卦起來,故意靠近殷蕩,對殷蕩小聲說道:“喂,蕩貨小子,這小丫頭好像看上你了!——”
“你瞎說什麼呢?”殷蕩歪了一眼呂正風,沒好氣的說道。
“哎呀,一看你就是個情場菜鳥,那丫頭剛纔笑的時候,臉蛋有些女兒紅啊,這可是女子見心愛的男子所能產生的!”呂正風在一邊解說道。
“女兒紅?那不是酒嗎?還有,我沒看出你還是個情場老手!”殷蕩好奇地看着呂正風問道。
“我當年的事蹟,你哪裡知道,你師父我當年那可是迷倒萬千少女的主!想你呢,有硬件不會用——”呂正風豎起拇指指着自己誇讚道。
“呵呵——”殷蕩假笑了幾下。
“你愛信不信,蕩貨小子!師父當時也是年少無知啊,惹了一屁股的風流債,最後連自己心愛的幾個女人都慘死了——”呂正風輕嘆一聲。
“我靠,你心愛的女子,還幾個?你還真是個花心大蘿蔔,話說那幾個女的到底怎麼死的?”殷蕩還是比較好奇最後的那幾個女子的下場。
“你不懂,往往有實力的男人,纔可以擁有好幾個真愛啊——那幾個女子……唉,算了,不說了——”呂正風說到這兒,眼角有些溼潤了。
“呦,還說我!你也不是個多情種嘛——”殷蕩還是頭一次見到呂正風爲女人哭,不禁嘲笑起來。
呂正風還是強忍住了眼淚,咽回了肚子裡,殷蕩有些楞了,沒想到呂正風還會有這樣的一面,在殷蕩心中呂正風對外的形象一直好鬥的酒鬼,沒想到對內不光是個好師傅,還是多情漢子!
不一會兒,廚房裡傳來了菜香,白楚楚叫起殷蕩和呂正風去吃飯,由於白楚楚家不是很大,所以廚房沒有桌子,只有一張大大的方桌擺在了靠着廚房和客廳的夾角處。
桌子被殷蕩搬出了些靠外,這樣可以做更多的人了,一盤盤的精緻的炒菜和紅燒肉搬上了方桌,殷蕩和呂正風二人現行坐在了板凳上,不一會兒白母走了出來,也坐上板凳!
“你們等等,還有一道湯,是楚楚自己要求獨自完成的——”白母慈祥的笑容,看着廚房說着,對自己的女兒,白母好像沒說過什麼。
很快白楚楚端上了一大碗清湯,這下菜齊了,白楚楚也坐了下來,由於方桌是四角的,四個人一人一個方向,不過白楚楚卻坐在了挨着殷蕩的方向,呂正風也是殷蕩挨着的方向,白母坐在了殷蕩對面!
“感謝殷蕩你救了我這條命,我家也沒什麼好東西可招待的,希望你不要嫌棄啊!——”白母客氣地開口說道。
“哎——阿姨那裡話,飯菜其實沒那麼重要,而且你的命也不都是因爲我,要不是我看楚楚她這麼有孝心,我也不會救你了,你應該好好謝謝你的好女兒!”殷蕩這邊說着,那邊的白楚楚頭是越來越低,臉是越來越紅。
“嗯,楚楚一直很孝順,她從小就沒了爹,是我沒有給她一個好的人生啊!——”白母看着白楚楚,語重心長地說道。
“媽,當別人的面,說這個幹嘛——”白楚楚輕擡起頭對白母說道。
“好好,不說不說——大家吃飯,吃飯!”白母微笑着說着。
這一頓飯就這樣普普通通地過去。飯後,殷蕩和白母嘮嘮嗑,白楚楚去了廚房刷碗,呂正風泛起了瞌睡,趴在靠椅上睡着了。
白母和殷蕩嘮得很好,也算是有說有笑,白母告訴了些白楚楚小時候的事,多半都是誇白楚楚很懂事,期間殷蕩也知道了白楚楚父親的死因,白楚楚的父親是一名礦工,一場突發的礦底爆炸,奪走了白楚楚父親的生命,作爲賠償,礦老闆給了白楚楚家一套樓和五十萬!
殷蕩也告訴了些自己的身世,說自己是孤兒,被養父養大什麼的!白母聽到殷蕩身世也是這樣慘,就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對殷蕩的人更是看中了!
白楚楚這時候從廚房走了出來,殷蕩看看時間也是不早了,都已經下午兩點了,就將呂正風了也叫醒。
“喂,我們不還是有地方要去嘛——”殷蕩對着還在犯迷糊的呂正風說道。
“呃•••對,我們走——”呂正風叭叭嘴說道。
“啊?你們要走啦?”白楚楚似乎有些不願意殷蕩他們走。
“是的,我們本來就不是來這兒的,還要去一個別的地方,拜訪一下哪裡的人——”殷蕩點頭說道。
“那好吧,楚楚你去送一下他們吧——”白母對白楚楚說道。
殷蕩拉着有些站不穩的呂正風,和白楚楚下了樓,來到樓道下,殷蕩對白楚楚招手說道:“我們日後再見,拜——”
“哎——等等——”白楚楚伸手挽回道。
殷蕩止住了腳步,問道:“怎麼了?”
白楚楚沒有說話,走到殷蕩身邊,踮起腳尖親了一下殷蕩的臉頰,然後跑進了樓道里,邊大聲說道:“我一定會報恩的——”
直到白楚楚的人影消失,殷蕩才緩了過來,伸出空閒的手,摸了一下臉頰,瞪大眼睛發呆。
這時,呂正風搖搖頭清醒過來,站直對殷蕩說道:“蕩貨小子,我們走,出發去天師門!——”
說完,呂正風就大步朝前走,走了進步,見到殷蕩沒有跟上,還站在原地,就又走了回來,問道怎麼了。
“沒,沒什麼!——我們走——”殷蕩迴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