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冰吟他們離開春上田次郎的家之後,卓然便連忙問道:“你覺得春上田次郎有沒有可能是兇手!”
葉冰吟笑了笑,說道:“當然是有可能的,他這個人爲了一個女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如果他想殺孔天華,那可以說是很容易的事情,剛纔他身邊的保鏢你們也是看到了的,身手絕對不在我們之下!”
卓然點點頭:“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葉冰吟擡頭看了一下天,笑着說道:“看來我們是時候去拜訪一下孔森了!”
孔府比葉冰吟見過的很多府邸都要大,而且把守大門的是兩個扛着槍的士兵,卓然通報姓名之後,那兩個人中的一人便連忙跑去傳信,沒過多久,他們便領着卓然他們進了客廳。
孔森已經在客廳等候了,葉冰吟他們走進之後,孔森便淡淡問道:“你們可是找到了什麼線索!”
葉冰吟知道,孔森不喜歡私家偵探,所以葉冰吟並沒有開口,他讓卓然說,卓然起身說道:“我們的確找到了一些線索,但是要確定誰是兇手還有待進一步的調查!”卓然說着便要把他們找到線索給孔森說一下,但是孔森搖搖頭,說道:“這個就不用告訴我了,你只需最後告訴我是誰殺了我的兒子便行了!”
卓然見孔森這樣說,便沒有繼續說下去,過了片刻,卓然說道:“我們今天來除了向您說這件事情外,我們還有一些事情想請教孔軍長,不知方便與否!”
“什麼事情!”孔森淡淡說道。
“關於令郎的一些事情!”卓然小心謹慎的回道。
孔森搖了搖頭,說道:“他的事情你問他母親吧!我忙的很,沒空搭理你們!”孔森說着便起身裡了,徒留葉冰吟他們幾人傻愣在了那裡。
過了沒多久,便有一個貴夫人從裡面走了出來,葉冰吟他們看了一眼之後便知道這個人是孔天華的母親,她走出來之後便在一張椅子上坐下,問道:“你們有什麼要問的!”
孔天華的母親現在應該快五十了,但是她卻一點不顯老,就像是三十多歲的貴婦一眼,給人一種華貴感覺,她的臉還是紅潤,讓人想衝上去親一口。
但是她卻又是威嚴的,讓人看了一眼之後便不敢在她面前放肆,但是葉冰吟看着她卻滋生了邪惡的念頭。
卓然覺得有些問題還是葉冰吟來問的比較好,於是卓然便看了一眼葉冰吟,葉冰吟點點頭,然後問道:“夫人好,我們想來瞭解葉星孔公子,也許這對我們破案是有幫助的,不知道夫人是否方便!”
孔天華的母親點點頭,說道:“我自然方便,但是你們必須快點找出殺人兇手,我要讓那個殺人兇手爲我兒子償命!”
葉冰吟在心裡淡淡的笑了笑,心想你兒子不知道已經禍害多少良家婦女了,就是死了也是活該,可葉冰吟也知道,他是偵探,打擊犯罪是他的責任也是義務。
“夫人放心,只要證據確鑿,我們一定幫你找出兇手!”
孔天華的母親有些不耐煩:“好了好了,有什麼問題就快點問吧!”
葉冰吟點點頭,然後說道:“夫人還記得孔公子離開之前的情景嗎?”
貴婦想了想,說道:“我記得出事的前天晚上天華並沒有在家,他是早上回來的,他回來之後便接到了一封信,他打開之後很是驚慌,然後便又匆忙離開了!”
葉冰吟聽完貴婦人的話之後,便又將接着問道:“你知道那幅信上寫了什麼嗎?”
貴婦人搖搖頭,她並不知道那封信上寫了什麼?當時她還沒來得及看,孔天華便裝起信離開了。
葉冰吟思索片刻之後,又問道:“夫人是怎麼看待孔公子和容芯兩人親事的呢?”
貴婦人嘿嘿的笑了笑,說道:“我還能怎麼看,只有天華喜歡,他想娶誰就娶誰,他看上了誰我們便想辦法讓他娶誰!”
貴婦人說完之後,葉冰吟已經在心裡把她罵了幾百遍了,就是因爲有了這種人的縱容,才致使孔天花目無王法,打人是平常事,玩女人便覺得是應該,如果孔天華沒有死,葉冰吟真想上去給他幾拳。
“孔公子除了容芯之外,是否還有其他女人!”
葉冰吟看着孔天華的母親問道,孔天華的母親笑了笑,說道:“當然有了,我兒子風流倜儻,豈會因爲一個女人而被羈絆!”
她竟然還把這種事情當成是一種光榮,葉冰吟心想,如果有一人眼前的這個貴婦人被人調戲了,亦或者被一羣男人給甩了,她是不是才能明白女人被玩弄的痛苦。
葉冰吟突然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好問的了,既然事情已經如此,他們接下了這個案子,那他們就只好幫忙把兇手給找到了。
葉冰吟他們幾人離開孔府的時候天已經有些暗淡了,他們剛離開孔府,花柔便有些氣憤的罵道:“真沒見過這樣的女人,她枉爲人母!”花柔越說越氣憤,不僅花柔氣憤,就連卓然、時飛燕他們也覺得很是氣憤。
葉冰吟卻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好了好了,他們現在不是已經招報應了嗎?你放心好了,人在做天在看!”
花柔他們想想也是,現在孔天華已經爲他所做過的種種惡行付出了報應,這不得不說是大快人心的事情,可現在他們卻要爲他找出兇手。
花柔突然氣憤的說道:“我們不要去找那個兇手了,那個兇手做的是對的,殺了孔天華,就是爲民除害啊!”
葉冰吟搖搖頭:“這個當然不行了,我們若是抓不到兇手,怎麼向孔森交代,卓然怎麼向警局交代,我們的良心又怎麼過得去,無論孔天華過去做過什麼?殺人償命,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誰也別想打破!”葉冰吟說到這裡的時候,心裡不禁暗暗的想,這個亙古不變的道理真的不能改變嗎?殺人真的要償命嗎?現在很多人都不是這樣的吧!
葉冰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