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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逸風你。”那個聲音剛出口,我一腳踢出去,一聲悶哼,那個人扶住腦袋,我撲過去直接踢到他的下體,左手捉刀式劈到位於扁肩胛骨與鎖骨相接中間的‘肩井穴’,噹的一聲鐵棍掉到地上,我順手就抄起擋住最近一個劈下來的鐵棍,鐺鐺安靜的巷子里長長的迴響着渾厚的重擊聲,比上課鈴聲還討厭。我的手隨着鐵棍的震動而瞬間麻痹,對面的男人手發抖,我一腳踢到身邊要站起來的壯漢的大腿根部麻筋,立馬他就癱軟下去,緊緊的抓住鐵棍剛穩住點在那人頭上。
“再敢過來試試。”
“媽的,龜孫子你等着。”一個沉悶的聲音陰狠的罵着。
“靠,你大爺的。你耳朵有病,這是個娘們。”
“嘿嘿娘們?”又是一股惡臭。
不行,這樣太慢了,我看看餘下的三個人,度量了一下,只有比靈活度了,出其不意才行,我一腳踢到地上那人的肋骨下,他倒抽一口氣,全身無力的感覺舒服吧,故意力度加重了一點,那人抽痛的蹲在那裡,一手撈起他的後領,鐵棍頂着他的尾椎骨。
“給我乖乖的走,不然我讓你一生都廢在這,叫他們往後退,快點。”我冷冷的說道,那個人咬着牙根擠出一句“你們往後退。”
“該死的女人。”
“媽的,****你別狂。”
手加了把力用鐵棍戳了一下他的尾椎骨。
“媽的。”他疼的吼了一句。
“叫那些狗嘴放乾淨點,不然受苦的是你。”
“你是誰?我們沒惹你。”
“沒惹我剛剛那些是幹什麼?陳木棉在哪?”
“嘿嘿嘿,是爲了那小妞來的。”往後退的一個男人低沉的奸笑。“可是沒聽過北逸風有這麼厲害的人?莫非?”
“哈哈哈哈哈莫非你就是那個女王?聽說那個女王是個角色,就是你?”
“有意思。”一直沒說話那個人吐掉菸蒂。
“快點走。”不能再耽誤時間了,陳木棉還在等我救她,我答應過北逸風會保護她。我答應過的。走出巷子,我警惕的推了手裡的人一把,沒料到他腳一彎往一邊倒,我還沒反應過來,一棍子朝我臉揮過來,我本能的後退,躲過了,卻沒躲過另一人後面的一棍子,儘管側過身體,避開重要部位,還是捱了一棍子,身體裡面好像一下子全碎了,整個右邊身體脫節的僵硬,連退幾步歪在牆上。
“真是個厲害的女人,這樣還不倒下去。”
“這個女王不是浪得虛名啊。”
“那又怎麼樣,敢動老子。”
幾個人朝我逼近,深呼一口氣,這樣下去不行,我答應過逸風的,我答應過的,我答應過的。左手觸碰到口袋裡的硬物,心略微定下來,既然這樣我就搏一搏了,提着鐵棍我緩緩的往前走,緩緩的,面無表情的把他們納入我的視線中。
外面的場地空曠很多,能看清出一些面前的幾個人,一個五大三粗滿臉橫肉,一個賊眉鼠眼,一個就是那個一直不說話的人陰鷲一般的眼睛,三個人小心的圍過來,來的好,我就等你們主動出擊了。擋下一棍,後背重重的兩下是避無可避的。手發麻同時用力我朝另一個人,把鐵棍往頭上扔過去,低着頭最大力撲到最近的那個陰鷲的男人,左手掏出刀,按住按鈕,銀光在我眼中晃過。狠狠的刺過去,撲倒的瞬間躲過了另一個人攻擊。
我抽出刀,刀尖帶着血在衆人眼中劃過。
“你?”
我嘴角上揚,我笑。你們太小看我了,沒有武器不代表我就是弱者,千萬不要讓我靠近身體,不然我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滾開。”刀抵着地上那個陰蟄男人的下巴,他揪着眉。拿膝蓋頂着他的氣海穴。他們震驚的看着我,就那樣一動不動的盯着我,死死的盯着我。
“把鐵棍扔了。”我冷冷的說,手下力,刀尖在下巴劃出一刀血痕。還不動?我冷笑不相信我會殺人?
“我沒什麼耐性,殺人對於我來說只是遊戲。”陰狠的掃了一眼。幾個大男人驚恐的釘在那。我對着地上臉色蒼白的男人,展開最無情的笑,冰冷不帶一絲情感的說“不信?”一刀扎到他的手臂,他哀嚎了一聲,被我頂着氣海穴,使不上勁。
“把棍子扔了,我不說第三次。”
咚咚幾下全扔出去了。我看了一眼。
“給我往後退。”都乖乖的往後退。
“陳木棉在哪?”
滿臉橫肉男指指遠處倉庫。我站起來迅速奔到鐵棍的所在處。撿起一根就朝着倉庫跑去。
越靠近陳木棉的聲音好像越清晰,我撞開大門衝進去“放開她。”
“哈哈哈,哥哥親個。”
偌大的倉庫,一羣猥瑣的男人圍着她,陳木棉蜷縮在一團,衣服已經被撕破了,頭髮蓬亂,聽到我的聲音,擡起那雙絕望的眼神看着我。在門口幾個人驚訝的看着我。其中一個抓着她手的混蛋回頭看見我。
“來人了?”
“幽雲。”陳木棉看見我想逃走,被抓回去了一巴掌打到她暈過去。另一個一把撕開她的衣服,白皙的皮膚充滿誘惑。我怒火縱燒。
“放開她。”我陰狠的看着這堆混蛋。你們這些禽獸。提着鐵棍我衝上去,見人就劈。
“他媽的,給你點顏色看看。”
“住手。”門口一個人衝了上來抓住握着刀的一個禽獸。
“滾開。”一把推開朝我撲過來,我一棍子打下去,他往前一跌,我立馬踢開刀狠狠的踩上去。鐵棍架在地下那人的頭上。
“想死的就過來。”
“臭娘們。”
“找死。”
“活得不耐煩了。”
“不想死的趕緊滾回去看看你的弟兄死了沒有。”我手抖得厲害,趕緊帶陳木棉走才行。他們似乎現在纔想起我是怎麼會進來的。鬆開陳木棉都往我這圍過來。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