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儒和李秀霞看到那個黑色的小棺材,雙眸瞬間瞪大,齊齊驚問,“這是什麼東西?”
沈天星又給他們比手劃腳,用動作示意他們,趕緊打開看看。
她已經用天神之眼看見了,黑色小棺材裡面放着的是兩個小紙人,上面有生辰八字,兩個小紙人的下腹處,都釘了一根透着寒光施了法術的釘子。
這個釘子就叫——-斷子絕孫釘!
沈文儒又拿來鉗子,撬開這個黑色小棺材的棺蓋。
當沈文儒和李秀霞看清楚裡面的東西時,頓時感覺渾身發冷,寒毛直豎,夫妻倆對視一眼,同時打了一個寒顫。
沈文儒和李秀霞現在也明白了,這就是他們夫妻倆身體沒有毛病,但卻莫名其妙不孕的原因!
李秀霞雙眸赤紅,顫抖着聲音問,“文儒,這到底是誰作的孽啊?我們這是得罪誰了?他們竟然這麼歹毒,竟然用這麼陰損毒辣的招數來害我們?”
說到後面,李秀霞想到這麼多年爲了求一個孩子而受盡的委屈和痛苦,忍不住抱着沈天星,嗚嗚地大哭起來。
沈文儒也同樣雙眸赤紅,他也同樣想起了他們這些年求子的艱難,忍不住張手抱住了妻子,夫妻倆一起抱頭痛哭。
沈天星看着哭得泣不成聲的父母親,心裡也感覺非常難受。
她已經從天神之眼中看到了一個畫面,那個黑色的小棺材,是在沈文儒和李秀霞結婚之前,被一個和李秀霞年齡相仿的女人給偷偷放到牀底下去的。
沈天星不認識這個女人,所以也沒辦法告訴沈文儒和李秀霞,這個兇手就是這個女人。
但能隨意進出沈文儒和李秀霞婚房的人,肯定不會是陌生人,而是他們夫妻倆的熟人。
沈天星相信,只要這個女人還在,總有一天,她會露面的。
只要她一出現,沈天星就有辦法把這個女人揪出來。
然後,她再好好懲治懲治這個女人,讓她也嘗一嘗噬心之痛,替沈文儒和李秀霞好好出這口氣。
要不是這種事情被人列爲封建迷信,沈天星還真想直接將這個女人送進牢裡去享受享受。
不過,她私底下出手,也不會讓她好過就是了。
現在,她就靜靜地等着那個女人露面。
沈天星想到這裡,看到李秀霞還在哭,沈天星爲了哄她,又用小嫩手輕輕拍着李秀霞的胳膊,“吖吖吖”地輕喊着,表示她對他們的安慰,告訴他們不要再傷心了。
疼愛沈天星的沈文儒和李秀霞,被沈天星這麼一叫喚,果然從悲傷和難過中回過神來。
沈文儒輕輕幫妻子抹去眼淚,笑着對妻子說,“阿霞,別哭了,你看我們小寶貝都知道心疼我們了……”
李秀霞用力地點了點頭,又低頭親了親沈天星的額頭,低低地說,“文儒,我家小寶貝可真是我們的福星,我現在越發覺得,一定是上天把小寶貝送到我們家來的,你看看,她纔剛來我們家,就發現了有人要害我們的事,要不是這孩子,恐怕咱們一輩子都發現不了這件事。”
沈文儒也覺得是這樣,他看着沈天星,也用力地親了親她,滿眼慈愛地說,“我們家小星星,就是我們的小福星。”
李秀霞又問他,“那這件事該怎麼辦啊?”
沈文儒想了想說,“我覺得這件事肯定是恨我們的人做下的,也肯定是我們身邊的哪一個熟人做的。”
李秀霞點了點頭,“我也覺得肯定是熟人做的!”
沈文儒輕輕抱了抱李秀霞,用發誓一樣的語氣對李秀霞說,“阿霞,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這個人找出來的,這個人不找出來,我們睡覺都不會安心。”
李秀霞也點頭應道,“沒錯!一定要把這個人找出來,而且,我還擔心,如果這個人想要害我們倆斷子絕孫,那現在咱們有了小星星,以後這個人會不會對我們的小星星下手?”
聽到李秀霞話裡的擔憂,沈文儒和沈天星心裡同時一震。
沈文儒也開始擔心了,“對啊!這個人心思這麼歹毒,指不定真的會對小星星下黑手!不行,這件事,我要去跟父親和大哥商量一下,看看到底是誰在害我們?”
沈天星心裡卻暗道:如果這個女人想要來害她,那可真好,她還正愁沒地方逮她呢!來吧,來吧,趕緊來吧!
沈天星折騰了這麼久,又施出靈力開了天神之眼,又悄悄用靈力抹去了斷子絕孫釘上的法力,她現在感覺精神特別差,睏意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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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不抹去這根斷子絕孫釘上的法力,一旦沈文儒他們這些普通人接觸到這東西,就會被陰氣侵襲入體,輕則小病不斷,重則傷身。
現在她把這根斷子絕孫釘上的法力抹去了,就不用再擔心他們的安全了。
沈天星也不管父母親接下來要怎麼做,閉上眼睛,就睡她的大覺去。
只有她快點長大,強大起來,她才能夠好好護着這對疼愛她的父母。
前世的沈天星,雖然有師傅疼愛和呵護着她,但卻一直沒有父母親的關愛。
這一世,她能遇上沈文儒和李秀霞這麼好的父母,雖然不是親生的,但他們對她比親生的還親,更加難得,沈天星自然特別珍惜他們,不希望他們出一丁點的事情。
看到沈天星睡着了,李秀霞輕輕地將她放到了牀上去。
沈文儒拿起了地下那個黑色的小棺材,對李秀霞說,“阿霞,你先陪着孩子,我去父親那裡一下。”
李秀霞溫柔地點了點頭,“你去吧!”
見天色已亮,沈文儒用一塊破布包住了這個鬼東西,就急急地朝着父親和大哥的家裡走去。
等他趕到大哥家的時候,看到他們一家人和老父老母正在吃早飯。
大哥家的幾個孩子要上學,所以早飯都吃得比較早。
沈文儒喊了一聲,“爸、媽、大哥、大嫂……”
他大哥沈文軍一見他這麼早就來了,神色還有些不對勁,不禁關心地問道,“三弟,是不是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