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楷沒有說話,只是抱着許詩恩上了樓。
他的身上總是帶着一種清香,說不出來是什麼味道,但是很好聞。
甚至很想睡覺。
許詩恩不爭氣的打着哈欠,連氣息都充斥着濃濃的芥末味道。
蘇澤楷眉頭微皺,進入了一個房間,裡面竟然是一個大型的書房,整個書櫃緊挨着天花板,每一個格子裡都擺滿了書。
許詩恩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般,伸出頭,好奇的看着,這就是他的書房嗎?
這麼多的書怎麼看的完。
蘇澤楷放下了許詩恩,一揮手,整個房間的燈都亮了起來。
柔和而不刺眼的燈光。
許詩恩很是好奇,忍不住想到處看看,不過畢竟是別人的地盤,許詩恩還是收斂的挪了挪小碎步。
“主人,有生物非法闖入!有生物入侵!是否啓動防禦系統!”
正當許詩恩走進去幾步,就聽見聲音傳來,還帶有警報聲。
許詩恩的腳步停留在半空中,突然想到某科幻片裡對入侵者的懲罰,她頓時不敢動了。
“掃臉錄入。”
蘇澤楷的話音剛落,大拇指上的圓形白金戒指亮了一下。
許詩恩驚詫的捂着嘴,這大佬的房間果然不是誰都能進來的。
只見一個狀似貓咪一樣的機器人走出來,對着許詩恩。
許詩恩下意識的捂着肚子。
“這不會有輻射吧!”
蘇澤楷取下手上的戒指,從一邊拿出一根黑色的項鍊,走到許詩恩的面前,手指劃過她的脖頸。
“帶着就沒事。”
許詩恩目光看着蘇澤楷,再看着掛在自己脖子上的戒指。
“那你。”
“你不會以爲我就一枚戒指吧?”
蘇澤楷滿不在乎的說着,對着那機器貓招手,“酷吧。”
那機器貓像是能聽懂他的話,靈敏的走過來。
“掃描成功,成功錄入。”
“酷吧?”
許詩恩疑惑的唸了一遍。
只見機器貓來到了許詩恩的腳邊,頭還蹭了蹭她的小腿。
“我叫酷吧,今年3歲了,你可以叫我酷酷,也可以叫我巴巴。”
一個正太音傳出來。
許詩恩嘴角微微抽搐,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名字挺特別啊!”
她看向邊上的蘇澤楷,也只有他能取出這樣的名字了。
“是的,我的名字是帥帥爸爸給我取的。”
酷吧又開始說話了。
許詩恩忍不住嘴角瘋狂上揚,這帥帥別告訴她是蘇澤楷。
這不比楷楷更讓人瘋狂。
原來偏執大佬下,也有一顆如此自戀的心。
許詩恩的眼神看着蘇澤楷,那裡面含着的笑容掩藏不住。
蘇澤楷手指纏繞衣角,下一刻,冷冷的道:“酷吧,滾回你的窩。”
“好的帥帥爸爸!”
酷吧似乎是聽懂了,那頭上的燈變成了紅色,下一刻就轉身,看着許詩恩,搖了搖尾巴。
“再見,美美媽媽。”
許詩恩看着酷吧的背影,忍不住笑出聲,這機器貓是成精了嗎?
正當許詩恩笑得開心的時候,目光觸及到某人幽幽的眼睛。
頓時笑容凝固在臉上。
“那個,”
蘇澤楷一把撈起許詩恩推倒在沙發上,手指輕輕擡高許詩恩的下巴。
氣息溫熱的灑在了許詩恩的臉頰上。
許詩恩看着面前放大的人臉,皮膚光滑潔淨看不出瑕疵,睫毛濃密的讓身爲女人的她都自嘆不如。
她的心臟控制不住的跳動起來。
“你要幹什麼。”
她的話剛說出口,只見蘇澤楷伸出手指放置在她的脣上。
示意她別開口說話。
許詩恩看着他的眼眸,黑中帶着咖色,神秘而又吸引人的注意。
危險且迷人。
蘇澤楷看着她,手劃過她的額間,撩起她的秀髮,他的脣下移慢慢的側身在她的耳邊。
他想做什麼,許詩恩嘴脣輕抿,心好似跳出嗓子眼了。
“我覺得你可以刷牙了。”
他的聲音在許詩恩的耳邊環繞。
許詩恩的臉騰的一下紅上了頭,天啊!
他不讓她說話,是因爲她剛剛吃了芥末了,嘴巴有味道!
許詩恩瞪着眼前的人,看着他眼裡含笑,顯然是捉弄她得逞後的笑。
見他起身,許詩恩惱怒,很快她浮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下一刻,她伸手掛在蘇澤楷的脖子上,順勢起身,嘴脣狠狠的親在了蘇澤楷的脣上,哦,外加咬帶啃的。
蘇澤楷看着面前的女人,完美的臉頰,他好似被雷劈中一般,電流從腳麻到了頭髮絲。
脣間糾纏,火辣的觸覺讓人神往,他竟然捨不得推開她。
他的手僵持的直直的放在兩側,任由眼前的女人報復性的咬他的脣。
許詩恩親累了,站在沙發上,鬆開了手,一臉得意的看着蘇澤楷略微紅腫的脣。
看着她自己創下的作品。
這就叫有來有回。
趁着他還沒有回過神,許詩恩下了地,朝着外面走,“我去刷牙了,拜拜。”
溜之大吉。
蘇澤楷看着那女人離開的背影,手指撫上了自己的脣。
火辣辣的疼。
“呵。”
他不自覺的笑出了聲,不過並沒有人看得見。
若是被人看到,恐怕會懷疑自己的眼睛,竟然還能看到自家總裁這麼陽光的笑容。
此時門鈴聲響起。
蘇澤楷擦了擦自己的嘴脣,走到了視頻機面前,是邵東。
門打開,邵東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總裁背對着他站在窗戶邊上,他走上去。
“查清楚了,許小姐以前的身份的確是齊百惠,這是查到的資料。”
邵東拿出文件遞給了背對他的人。
蘇澤楷轉身,接過。
邵東這時纔看到,老大的嘴脣怎麼腫腫的?像是吃了什麼辣的東西似的,但是在他的印象裡,老大不喜歡吃辣的吧!
雖然疑惑,但是邵東還是不敢去問。
蘇澤楷看着手上的資料,那節節分明的手指在紙張上劃過,越到後面,那手指的力度似乎無形中變重了些。
邵東在一邊看着,其實他剛開始看到的時候,也是十分氣憤。
等到了後面,只有對許詩恩深深的同情。
“齊嘉屋,齊明珠,呵,齊家玉石企業,真有意思。”
蘇澤楷的手指摩擦紙張,嘴角含着冷冷的笑。
邵東在一邊沒說話,齊嘉屋是許詩恩的爸爸,說是爸爸,其實根本沒有盡到一絲的責任。
齊嘉屋起初是個倒弄一些贗品的販子,到後來,愛上了賭石,賺了點小錢,開始看不上齊百惠也就是許詩恩的母親,傍上了一個古玩店老闆的女兒,也就是現在的妻子,轉移了財產,離婚後更是沒有給許詩恩一絲一毫的撫養費。
在許詩恩生下的同一年裡,生下了齊明珠。
“你說她在醫院打的那個男人查了嗎?”
蘇澤楷目光如冰,他沒承想過,許詩恩的身世竟然如此的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