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八)儀式(十二)
白峰再次的襲擊,孫魁虛晃一招,整個人朝着孟飛那邊衝去,孟飛不敢怠慢,眼看着兩邊的樹根襲向自己,趕緊架住,他體力消耗不少,頓時再次被樹根纏住,動彈不得,整個人呼呼喘息起來,趁着間隙,孫魁趕緊衝到了大門口,隨後消失掉。
白峰也不去管孫魁,而是探出另外一樹根,朝着孟飛這邊襲來,他不斷地獰笑:“小子,你現在死到臨頭,還有什麼遺言趕緊說吧,我看在咱們這麼多年交情的份上,或許能夠爲你提供一點便利,不讓你留下太多的遺憾。”
孟飛一臉的憂慮,道:“白總,我依舊那句話,算是求您了,您殺了我不要緊,請放過我妻子和女兒,她們真是無辜的。”
白峰哼道:“笑話,我可以給你們留全屍,但是要放過你們,恐怕沒那麼容易。”
孟飛看着孟雨溪和丁瑤,不由得嘆氣,隨後他盯着白峰,問道:“我有些不明白,您這力量怎麼源源不斷?似乎一直都用不盡呢。”
白峰嘿嘿一笑,道:“我實話告訴你把,現在本人的力量有很大一部分是來自於我三女兒,養了這麼多年,她到今天終於也可以派上用場了。”他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詭異,顯得十分猙獰,跟面部都開始有些扭曲起來。
孟飛十分驚訝,眼睛都直了:“白總,這不是開玩笑吧?”
白峰哈哈大笑,道:“我不需要欺騙你,反正你們今天都得死,根本不需要騙你們。”
孟飛不斷地搖頭:“白總,你瘋了,爲了這種不靠譜的目的,竟然將自己的女兒用來做犧牲品,你把她一點一點養大,難道父女感情都沒有?她就只是你的一件工具?”
白峰哼了一聲,隨後獰笑道:“你懂什麼,她既然是我的親生女兒,那麼她就應該明白一點,是我給了她生命,她要孝敬我這父親,那麼獻出她的生命,那也是應該的,很快她就能完成她的使命了,對了,你們一家三口在這裡給我女兒做殉葬,也挺不錯的。”隨後白峰繼續唸叨起咒語催動法陣,整個房間裡面的巨大六芒星圖形上面開始發出陣陣綠光,先前地面上出現的那道裂縫再次慢慢地開啓。
孟飛恨得咬牙切齒,他現在還不能過於動彈,被樹根纏着,而且還得慢慢地蓄氣,他索性不再多說什麼,乾脆閉上了雙眼,心想反正今天豁出去了,是死是活一切聽天由命。
白霜霜在下面聽得父親的一番話,又想起先前二哥給自己說的那些,心中的哀傷頓時化作了一股強烈的憤意,隨後想要掙扎,從這個被困的地方掙脫開去,但是身體依舊處在一種麻痹的狀態之中,雖然能夠呼吸,但是大腦漸漸地又開始有些迷糊起來,不多時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阿明幾人此時正在白峰的別墅裡面四處瞎轉着,一路上運氣還好,沒有碰上任何保鏢,阿明心裡面那種說不出來的擔憂卻是越發強烈,他四處查看,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籃球臉再次開始上前挽着阿明的手臂,阿明心裡面咯噔了一下,驚呼道:“籃球姐,您這又是哪一齣啊?”隨後他想要把手臂抽出,哪知籃球臉卻將他死死抓住。
牛腩一臉的揶揄,嘿嘿直笑,道:“籃球姐現在肯定內心空虛寂寞,需要阿明哥來安慰安慰,對不?”
籃球臉一臉媚態,嗲聲道:“我們的小腩腩可真是聰明伶俐,太體諒姐姐的苦衷了,改天姐姐給我們可愛的小腩腩多介紹幾個女朋友哈。”
牛腩嘴角抽搐:“得得得,要是有什麼好玩的叫上我就行,女朋友就算了,雖然我們同學現在很多人都開始流行早戀,但是對小爺我來說,女人總歸都是很煩的,最大的折騰莫過於被女人纏。”他年紀不大,說話卻故意有些裝老成,衆人不由得都覺得有些好笑。
阿明哭笑不得:“臭小子,你終於明白我的難處了,當真是後生可畏,孺子可教啊。”他一邊說着一邊還慢慢地想要把胳膊抽出來,哪知越抽籃球臉就越是抓得緊。
籃球臉嘟着嘴,一副要哭要哭的樣子:“我們可愛的小明明好狠心,言語犀利,再次傷害了人家那顆脆弱的心,人家好難過,乾脆上吊算了,不行,人家可不能讓我們可愛的小明明孤零零一人活在這世上,還是抓着您一塊兒去閻王爺那裡報道,唉,真是太浪漫了。”
阿明欲哭無淚,說道:“籃球姐,都什麼時候了,您就不能嚴肅點啊?老是開這種無聊的玩笑,我遲早都會被您給氣死的。”他真的對籃球臉徹底無語了,真是想不明白,不同樣子的她竟然有不同的性格,而現在這個性格也着實是太極品了。
籃球臉繼續捏着鼻子,嗲聲道:“呀,我們可愛的小明明是不是還在想着白霜霜那個死女子,多跟人家說說話嘛,趁着死漢堡不在,人家可是很想跟您在一起享受享受這美好時光的哦。”她越說越是開心,沒有一點危機的感覺。
牛腩嘿嘿直笑:“其實說白了,籃球姐,如果您能夠變回原形,阿明哥別說掙脫,恐怕馬上就投懷送抱,像阿明哥這樣的花花公子,向來都只對美女感興趣的,您又何必這樣來洗涮他嘛。”
阿明聽得滿臉通紅,不由得狠狠地瞪了牛腩一眼,牛腩嘿嘿一笑,也不再多說什麼,珠珠和黑箭二人卻是沉默不語,二人聽得籃球臉和阿明之間折騰,加上牛腩的煽風點火,各自心裡面着實也很不愉快,卻又不大方便表露出來,只能是埋着頭走路。
籃球臉一變回這副模樣之後真的是變本加厲,要把阿明折騰個夠,時不時還要自我陶醉,花癡一下,哪管其他人,牛腩感覺出不對,回頭找黑箭和珠珠說笑,二人也只是應付着,就在衆人愣神之間,阿明已經慢慢地將胳膊從籃球臉的手中抽了出來,然後趁着衆人不備,朝着邊上樹叢一閃身,隨後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