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是想要偷偷的救我,可是我特別擔心,見識過那個人手裡那個東西的厲害,怕顧長卿和南風月受到傷害。
那個冰山男讓我別耍花樣,他說他不會傷害我,我從他的眼神裡看得出他不像是在說假話,因爲他眼神裡的真誠是裝不了的!
冰山男把那個定魂珠搶走,那個躺着的女人永遠死了!我知道顧長卿和南風月是不會放過他的,我也勸冰山男快點放手,可是冰山男根本不聽我的勸告。
我不明白他在堅持什麼,爲了一顆定魂珠難道連性命都不顧了麼?定魂珠的確是個神物,可是就算東西再好,沒有命去享受也是白搭的!
顧長卿冰冷的看着冰山男,他牙齒咬的咯咯作響,足以說明這次他真的是生日到了極點,冰山男告訴顧長卿和南風月,只要他們敢上前,他一定會立馬殺了我。
南風月很擔心的看着我,猶猶豫豫不敢上前,我知道那顆定魂珠對他的重要性,他一直都在守護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在他的心裡分量不一般,現在卻因爲我,他猶豫了……
我有些愧疚,讓南風月別擔心我,讓他動手,因爲我瞭解南風月現在的 心情,定魂珠被搶的那一刻其實就相當於他一直愛的那個女人直接被冰山殺了。
本來還存在一個念想的,現在什麼都沒有,如果是我我肯定會把冰山男給千刀萬剮!
南風月沒有動手,只是緊緊地握緊拳頭,我知道他擔心我,這樣的他真的讓我愧疚極了……
顧長卿突然妖嬈的笑了起來,他嘲諷的看着冰山男說道:“你覺得你用她威脅得到我麼?我現在就讓你殺了那個女人!你殺吧!她的死活我一點也不在乎,等你殺了他,我再好好的折磨你,讓你試一試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顧長卿的語氣特別的好冷,我的心也在他說那些話的時候一下子墜落深淵,他原來是這樣的人,在他的心裡我一點位置都沒有麼?不是的一定不是的,我心裡一直強調着顧長卿不會那麼狠心對我,他只是爲了讓冰山男覺得我是個無用的籌碼放過我而已!
可是當他狠狠的玩給了我一掌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真的太天真,原來他真的不在乎我的死活,居然見冰山男沒有動手自己就迫不及待的動手想要把我殺了!
我倒在地上吐了一口鮮血苦笑了一聲想要爬起來,可是他又繼續襲擊我,他真的要致我於死地!南風月怒吼一聲:“顧長卿你是不是瘋了?”然後快速放在我身邊生生的捱了顧長卿那一掌。
“南風月!”南風月搖搖晃晃着身子,我擔心的將他扶好,顧長卿是真的瘋了麼?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冰山男一愣,他也許沒有想到顧長卿居然對我下了狠手,不過他沒有放鬆戒備,再次想要將我拉回,南風月一個後空甩手將冰山男摔倒在地上,然後他一腳踩在冰山男的身上,冰山男不得動彈。
顧長卿將要殺了冰山男可是被我擋住,我總覺得冰山男拿定魂珠是有原因的,他明知道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可是依然不顧危險奮力一博想要得到聚魂珠。
顧長卿沒有想到我會去爲冰山男求情憤怒得等着我說道:“你是不是瘋了?他剛纔想要殺你!你現在卻去保護他!”我冷笑?想要殺我的人是他顧長卿吧!“你纔是真的巴不得我死的人吧?反正你身邊有的是女人,我死了你也不會有什麼感覺!但是他我不准你殺!”
我今天就跟顧長卿犟上了!我怒瞪着他拿着桃木劍指着他不讓他對冰山男動手,南風月拉了拉我的手也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轉身將南風月拉開把冰山男扶起來,他低着頭說了一聲:“謝謝!”雖然聲音很小,但是足夠我聽見,我點了點頭問他爲什麼不要命的去拿聚魂珠,他告訴我們他爲了救他的老婆。
我就知道冰山男冒死拿聚魂珠一定是有原因的,只是我沒想到冰山男這麼可憐,她的老婆快要死了,而且他老婆肚子裡還懷有身孕。
他告訴我們從今年的上半年開始,他老婆的身體就開始出現異常,經常半夜從牀上爬起來出去不知道去幹嘛,一開始他以爲只是簡單的夢遊而已就沒太在意。
可是後來的一段時間,他老婆幾乎每天晚上都做這些奇怪的事情,又一次他實在是覺得奇怪,就跟着他老婆背後想要看一看他老婆每天晚上到底去幹嘛了。
可是他沒有跟上,突然颳起一陣強風吹的他睜不開眼,等他再看他老婆的時候發現他老婆早已經不見了身影,他有些擔心的到處尋找最後卻在家裡看見他老婆正躺在牀上睡覺。
第二天早上醒來,他跟他老婆說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老婆說他肯定在做夢,讓他別多想,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有多麼詭異,那是真真切切發生的事情。
爲了調查清楚他老婆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中邪或者是生病,他帶她去醫院檢查了一下,可是醫生說沒有任何問題,也請了道士來家裡看也說沒有任何問題,最後別人都認爲是他出了問題,說他精神有些不太正常。
沒有一個人相信他,這讓他很奔潰,他發誓一定要看看他老婆大晚上到底去哪裡,有一次他故意打電話回家說公司加班今天就不回去,然後到了凌晨的時候,他偷偷的在自家門口蹲點,果然到了一點左右的時候,同樣的事情又發生了!
這次他選擇偷偷跟蹤,他發現他老婆在街道上游走,然後突然就發瘋似的抓住路邊的一隻小狗,如野獸一樣將小狗撕咬,他嚇死了,尤其是她一雙眼睛居然變成了血紅色,嘴裡全是鮮血,手裡還抓着狗的內臟。
她發現了冰山男擡頭對着他詭異的笑了起來,然後又颳起了怪風,又像上次一樣她突然就不見了!等他回到家他老婆一點異樣都沒有依然熟睡,身上的衣服也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