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符在她身上轉了兩圈然後又掉了下來,蘇小月對我陰沉沉的笑了起來,然後深受將我拽了過去,我將她甩開,然後飛了起來,操控着羅盤對付她。
羅盤攻擊着她,她好像一點也不害怕一樣,很輕易的就躲開,我驚恐的看着蘇小月,因爲她的臉,她有兩張臉,交替變換起來,一個是昏昏沉沉的蘇小月,而另外一張是那個女鬼,和蘇小月長得很像的女鬼!
“你到底是誰?爲什麼你在蘇小月的身體裡面?還有就是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我是不會讓你傷害蘇小月的!”我朝那女鬼大吼,拿着桃木劍往她刺了過去,她也不躲開,只是她的臉立馬變回了蘇小月那張昏昏沉沉的臉。
我心裡暗叫不好,趕緊收回手,她剛纔變回了蘇小月,爲什麼她根本就不躲開?剛纔收回手只是出於本能,因爲我看到的是蘇小月,而不是那女鬼!
她不躲開是因爲什麼?我心驚的看着她,她又變回了女鬼的樣子,然後走進我,我後退,她說道:“我就是她,她就是我,我等了這一天等了20多年,我一定要將蘇小月殺了,將蘇小月全家都給殺了!”
那女鬼完全癲狂起來,閃身來到我身邊,一副十分變態的模樣聞着我的身體說道:“你的血……我想要得到的,那個人說的不錯,只要吸了你的血,我就能將蘇小月殺死,然後我取代她!”
她瘋狂的抓住我,然後低下頭就想要吸我的血,我掙扎着想要將她推開,我的道法對她不管用,我該怎麼辦?難道就這樣讓她吸了血?
不能,我不能就這麼死了,我擡腿用力往她腹部踢了過去,然後飛了起來,往外面飛去,打不贏我還跑不贏麼?
現在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街道上幾乎沒有幾個人,我拽着脖子上的玉佩呼喊着顧長卿的名字,可是玉佩沒有一點反應,顧長卿去哪了?
現在只有去找大師兄,對!只有大師兄能夠救我了!那女鬼的速度也很快,很快就追上我,我被她一掌摔在地上吐了一口鮮血,她飛到我身邊,然後長長的類似吸管一樣的觸手在我的脖子處。
我感覺被她那觸手觸碰的地方有幾千萬只螞蟻啃食着我,然後特別的難受,不只是刺痛,更是折磨得很,我伸手抓住她的觸手,手上就像是被刺紮了似的,麻麻痛痛的感覺。
現在爲了保命也顧不得別的感覺,我用力的扯着她的觸手,她的觸手粘着我脖子上的皮肉,我一扯就把我脖子上的皮肉牽扯上去痛的不行。
但是我心裡清楚,不把她的觸手拿掉,他一定會把我的血給吸乾,我就死了!不!我不能死,我還不想死!
我拿着桃木劍拼命的想要隔斷她的觸手,她反倒是粘的越來越緊似的,最後我實在沒有辦法,用力的扯着觸手,用桃木劍將自己脖子粘着的皮肉給生生的割了下來。
獻血不斷的從我脖子上流下來,我痛的冒冷汗,喘息着從地上爬起來,捂住脖子處一直涌出來的鮮血開始逃跑。
她非常生氣的追了過來,觸手將我的腰捲了起來,我感覺我的腰都快被她給勒斷,拔出桃木簪往她觸手上一下又一下戳去,她的觸手被我的桃木簪戳出來好幾個血洞,血洞冒着黑氣,她悽慘的尖叫着縮回觸手。
我讓桃木簪吸我的鮮血,鮮血從我的脖子上涌進桃木簪,然後桃木簪飛了出去與那女鬼打鬥起來,我已經氣虛無力倒在地上。
桃花簪似乎不能夠把她怎麼樣,我害怕她過來,一邊往後退,一邊念着咒語,從揹包裡拿出墨斗線,然後咬牙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將墨斗線往那女鬼身上一丟。
墨斗線纏上那女鬼的身體發出滋滋滋的響聲,她開始變幻模樣,看到蘇小月那張蒼白的小叫時,我不敢再下一步動作,怕蘇小月會有事。
想了想然後艱難的用墨斗線將那女鬼圍了起來,然後我收回桃木簪,準備跑路,實在是有些體力不支,我又不敢傷她,又不能繼續和她糾纏下去,我只有跑路了!
這女鬼大叫一聲,然後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很顯然,現在在我面前的人是蘇小月,亦或是那女鬼給我下的一個圈套,我靠近她踢了踢她的身子,她沒有任何反應。
我怔住,這是……那女鬼消失了麼?我拍了拍蘇小月那張蒼白的臉蛋,沒有任何反應,而我自己也有些暈,脖子上的血一直沿着我的手流下,然後滴落在地上。
我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從包裡拿出手機給大師兄打了一個電話,我躺在地上,電話老半天才接通,而且接通的時候我居然聽見了女人的叫聲……
這該死的大師兄該不會這個時候正和別人做那種事情吧!我怒罵道:“大師兄,你家小師妹都快死了,你還有時間瀟灑快活?”
因爲我說得有氣無力的,所以根本就沒有一點震懾力,然後我就聽到了女人的抱怨聲,撒嬌聲,再然後就是大師兄生氣的叫那女人滾!然後問我現在在哪裡,我告訴他我的位置掛了電話躺在地上。
此刻我真的好累,好想睡覺,好痛,全身上下都很痛!
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失去知覺的,只知道醒來的時候我躺在大師兄的別墅裡,而一旁站着好幾個醫生和護士,嘴裡說着我聽不懂的專業術語,大師兄鐵青着一張臉罵罵咧咧的。
我搖了搖頭叫着大師兄的名字,大師兄大步走到我跟前抓着我的手問我怎麼樣,我告訴他我的頭好暈,還有就是渾身很痛,他看着我像是一副我要死了的模樣。
我笑了笑打趣說道:“大師兄你這個表情,真的很不吉利!我又沒死,你幹嘛這副表情?”
大師兄十分嚴肅的看着我,然後摸了摸我的臉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知不知道我找到你的時候發現你渾身是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