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興奮地收拾東西搬了進去,並告訴妻子自己受夠了她,暫時不回家了。
雖然蔣舟住的地方並不是秦天的鄰居,但距離很近。他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到那位聖女。
他迅速撥通電話,告知對方自己已經順利租下了房子。
夜幕已深,時鐘悄然指向了晚上九點。朱琴輕聲問道:“秦天哥,這次真不是我執意要走,我們是不是該離開了?”
秦天無奈地嘆了口氣:“唉,看來今天算是白忙活了。我們明天再來吧,之後再去昨天那家旅館住一晚。”
朱琴點頭應允。
當他們重返旅館時,老頭見到他們,臉上洋溢着喜悅:“喲,你們怎麼又回來了?”
“是啊,我們又回來了。”秦天迴應道。
老頭好奇地追問他們的事情是否已經辦妥。秦天覺得老頭問得有些多,便沒有直接回答。
老頭見狀,笑呵呵地說:“你不說就算了。”
此時,朱琴輕輕拉了拉秦天的衣袖,暗示她希望今晚能和他同住一間房,以尋求安全感。秦天明白了她的意思,如果不答應,這小丫頭恐怕會難以入眠。
於是,他轉頭對老頭說:“給我們開一個房間吧。”
老頭一愣,昨天還堅持要兩間房,今天這是轉變態度了?
進入房間後,朱琴顯得格外開心。秦天則拿出手機,將今天的情況向水溫柔彙報。
“秦天,真是太感謝你了。你爲我如此着想,我真的沒想到。”水溫柔的聲音充滿感激。
“別客氣,我只是跑了幾步路而已,你不用太放在心上。”秦天淡淡地說。
隨後,水溫柔給秦天轉了一大筆錢,表示不能讓他白忙活。
“你這是做什麼?我們是朋友,怎麼能這樣呢?”秦天有些不解。
“但我也不能讓你白忙啊,你收下就是,否則我們就不做朋友了。”水溫柔堅持道。
秦天無奈,只好收下。
另一邊,趙無極仍在對那些人進行嚴刑拷問。這一行爲在外界引發了廣泛的譴責,甚至國際社會也對此表示不滿。
然而,水溫柔卻不爲所動。她讓媒體部門發佈聲明,稱這是林國內部事務,外人無權干涉。許多知識分子也發聲譴責,但水溫柔依然故我。
她對此感到憤怒,認爲外界是在無理取鬧。同時,她提醒趙無極要警惕某些國家可能因不滿而發動戰爭,要做好準備。
水溫柔認爲,國際社會上有些人就是在故意找茬。很明顯,這是有人在對付她,但凡有點理智的人都能看出來,可他們卻裝聾作啞,還要指責她,這簡直讓人忍無可忍。
在黃憲科的村莊裡,林道長一直躲在家中,足不出戶。他需要什麼東西或想吃什麼時,都是由黃憲科從外面帶來。因此,村裡人根本不知道他們的村裡多了一個人。
林道長一直在網上關注着水溫柔的動態。他原以爲對方會發火,這樣他就能更好地煽動民衆情緒。然而,水溫柔卻表現得異常堅定,無論怎麼挑釁,她都堅守原則。
國際社會上雖然有譴責聲,但水溫柔毫不示弱。而其他國家想因此發動戰爭,似乎又理由不足。
林道長摸着下巴的鬍鬚,自言自語道:“想不到這個丫頭還有幾分手段。”
這時,黃憲科燉好了火鍋,來敲他的門:“來,和我吃個夜宵吧。”
林道長搖了搖頭,表示沒胃口。
“有什麼煩心事,就放在肚子裡,該吃吃該喝喝。”黃憲科勸道。
林道長點了點頭,跟着黃憲科來到正屋。
“這段時間,我在你這避難,讓你破費了。你放心,將來我一定會報答你的。”林道長感激地說。
“哎,咱們是好朋友,說這些就見外了。”黃憲科擺擺手。
“我說的是真的,要不是過命的交情,你怎麼可能會收留我?”林道長認真地說。
“行了,別廢話了,趕緊吃。”黃憲科催促道。
第二天清晨,秦天和朱琴便早早出發,再次去尋找任無雙。
朱琴提議說:“老爺子可能一夜未歸,我們不如晚些再去。”
秦天昨晚打了地鋪,此時朱琴正慵懶地躺在牀上。她笑着對秦天說:“我知道你不想起牀,小懶蟲。”
秦天笑了笑:“那你在這裡睡吧,我出去弄點吃的。”
朱琴打了個哈欠,似乎還沒睡醒。
“好啦,我休息夠了,咱們一起出發吧。”朱琴說道。
吃完早餐,他們在外面逗留了一會兒,才走進那個村落。當他們抵達任無雙家時,大門終於敞開了,這讓他們欣喜不已。
秦天和朱琴提着禮物,快步走了進去。院子被打理得井井有條,顯然這位老人非常注重整潔。
秦天大聲問道:“家裡有人嗎?”
話音剛落,一個身材高大、穿着整潔,但頭髮已略顯斑白的老頭從屋裡走了出來。他的臉上皺紋不多,顯得頗爲年輕。
“你們是誰?是來找我的嗎?”老頭問道。
秦天微笑着回答,確實是來找他的。然而,當他們準備進屋時,任無雙卻突然伸手攔住了他們。
“等一下,我還沒說讓你們進我家呢。”
秦天不禁有些尷尬,但他很快調整心態,把自己的來意說明。任無雙聽後臉色微變,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他淡淡地說道。
秦天追問道:“請問您是任無雙先生嗎?”
“是我,怎麼了?”任無雙回答。
“那就沒錯了,我們找的就是您。”秦天說道。
然而,任無雙卻顯得非常生氣。“我家裡不歡迎你們,請離開吧。”他不客氣地說道。
朱琴忍不住開口了:“老人家,我們並沒有冒犯您,爲什麼您要對我們這麼絕情呢?”
“小姑娘,這是我的家,我做主,難道不行嗎?”任無雙反駁道。
朱琴還想說什麼,但秦天向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不要衝動。接着,秦天笑着對任無雙說,他們是真的很有誠意,如果任無雙有什麼要求,可以儘管提出來。
他本想說無論花多少錢都願意,但考慮到這位老人的個性,他還是沒有說出口。然而,無論秦天如何勸說,任無雙就是不願意接受他們的請求。
“你們走吧,我家裡不歡迎你們,這是最後一遍警告。如果你們還不離開,我就要喊人了。”任無雙生氣地說道。
朱琴感到有些痛心,她知道秦天必須完成這個任務。而秦天則試圖通過講述水溫柔遭遇的困境來打動任無雙,希望他能夠考慮一下。
“小子,你這是在教我怎麼做嗎?”任無雙聽後更加生氣了。
秦天還想說什麼,但任無雙已經拿起一個大錘,朝他們揮來。秦天見狀,連忙說道:“如果動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但既然你執意要我們離開,那我們就走。”
兩人只好離開,身後傳來任無雙的罵聲。恰好這時,鄰居的一位老太太走了出來,看到這一幕,感到十分驚訝。
秦天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看到任無雙迅速關上了大門。老太太走過來詢問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是否願意去她家裡聊聊。
秦天心想,告訴老太太也未必能解決問題,但最終還是答應了。既然老太太願意接納他們,那就去坐坐吧。
這對鄰居的處事風格真是截然不同。老太太熱情地邀請他們進屋,給他們泡了茶,然後慈祥地詢問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到老太太如此關心,秦天便把實情告訴了她。老太太聽後感到非常驚訝。
“你們說他會催眠術?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呢?”她問道。
秦天觀察老太太的表情,發現她並不像是在僞裝。看來很多人並不知道這個秘密。秦天也不清楚高宇是如何得知這個信息的,但當他提到這件事時,他明顯看到任無雙的臉色有些慌亂,雖然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這足以證明任無雙確實會催眠術。是不是因爲這種技術太過逆天,所以他纔不願意使用呢?如果他真的不願意,又該如何做他的思想工作呢?或者還能不能找到其他人也能做到這件事呢?
“反正我們是聽說他會這個技術。老人家,如果您不知道,那就請不要告訴任何人,也不要去問他。”秦天叮囑道。
老太太說:“這個我當然明白,你們就是不囑咐我,我也會這麼做的。”
“他平時脾氣也這麼不好嗎?”朱琴好奇地問道。
“確實如此,而且他很少與人交往。”老太太回答道。
“秦天哥,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啊?”朱琴急切地詢問道。
秦天心中那股不服輸的勁兒上來了,他雖未言語,但朱琴已從他堅定的眼神中讀出了答案。
“別擔心,事在人爲,我就不信邪,一定要想辦法讓任無雙跟我們走。”朱琴信心滿滿地說。
秦天轉而向老太太打聽起任無雙年輕時的情況,他不知道是否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導致他現在變成這個樣子。
老太太回憶道:“早些年我剛嫁到這個村子時,他就已經是這副模樣了。我們兩家做了這麼多年鄰居,我很瞭解他。至於他爲什麼會這樣,我想應該沒什麼特別的原因。聽村裡人說,他父親在世時脾氣也不好,他可能是隨了他父親。”
秦天點了點頭,“嗯,我們瞭解得差不多了。”
隨後,他看向朱琴,提議道:“咱們是不是該離開了?”
兩人告別了老太太,老太太熱情地送他們到門口,邀請他們以後常來玩。
這不過是客套話,兩人自然明白,沒事誰會老往這兒跑呢?
很快,他們來到了村口。秦天坐進車裡,卻遲遲沒有發動引擎。
朱琴知道,他還在思考對策,不願輕易放棄。
秦天沉默不語,似乎在深思。
朱琴終於忍不住開口打破了沉默:“咱們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秦天輕輕搖了搖頭,就在這時,手機響了,是高宇打來的。
高宇詢問起事情的進展,是否如他所料吃了閉門羹。
秦天將情況簡要說明了一番,表示目前進展困難,且尚未找到其他催眠師。
高宇安慰道:“畢竟是林國的事情,你盡力而爲就好。”
“但我真的很想挑戰一下這個難題。”秦天不甘心地說道。
高宇理解他的心情,但還是勸他量力而行。
掛斷電話後,秦天沉默了幾秒,然後對朱琴說:“走吧,咱們先去找個地方玩玩。”
朱琴一聽,立刻興奮地拍起手來:“太好了!那我們去哪兒玩呢?”
“我也不知道,上網查查吧。”秦天提議道。
一番搜索後,他們沒找到特別好玩的地方,卻發現了一個美食聚集地。
朱琴眼睛一亮,問秦天能不能帶她去嚐嚐。
“當然可以,只要你喜歡。”秦天爽快地答應了。
突然,秦天像是想起了什麼,對朱琴說:“對了,你給我當保姆,我還沒給你發工資呢。”
說着,他轉賬給朱琴一筆錢。
朱琴連忙推辭:“不用啦,我還沒幹滿一個月呢。”
“咱們又不是正規公司,我給你錢,你就收着唄。”秦天笑道。
“那好吧,謝謝你了。”朱琴感激地收下了。
正當秦天準備發車時,水溫柔打來了電話。
秦天以爲她是來詢問催眠大師的事情,於是滔滔不絕地講述了一番。
“原來是這樣啊,你盡力了就好,不用再糾結了。”水溫柔溫柔地說道。
秦天嘆了口氣,卻聽水溫柔話鋒一轉:“我打電話不是爲了這事,是有別的事情要告訴你。”
“什麼事情?快說吧。”秦天催促道。
“你之前跟我提到的那個小女孩失蹤案,我一直在關注。現在我好像找到了一些線索。”水溫柔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興奮。
秦天頓時精神一振:“快說說看!”
水溫柔介紹道:“今天我得知又有一個少女失蹤了,警方正在調查。我覺得這件事可能和那起案子有關聯。”
“就只有這些嗎?”秦天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