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陪生和許山兩人被雲清罵了個狗血噴頭,許山更是氣的渾身發抖,指着雲清半天說不出話來。
“許將軍,我們走。看來你們跟我們,只有一戰了。”左陪生神色冷厲的看着雲清,看向月情柔時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之色。
兩人轉身就走,而就在這時,月情柔忽然發出一聲清嘯,風之殤猝然間出鞘,迎面連斬十數劍。
只聽叮叮聲響,七個黑衣人被月情柔一擊而退。
這七人連退數步方纔站穩。
“哈哈哈……真不愧是大宗師月靈仙的愛徒。爲了防止你們會趁機殺我們,我這七個護衛會牢牢監視你們的。”左陪生哈哈大笑。
我呸,你真有臉說這種話。什麼防止我們攻擊?明明是你想襲殺我們,但是卻估錯了美人公爵的實力吧?雲清心裡暗罵,同時暗龍魔弓穩穩端起:“有句話叫做,有來有往。”
一箭如天外流星般激射而出,直衝左陪生而去。
“小子找死。”一個蒼老的聲音驀然間從前方樹上傳來,緊接着灰影一閃,那支箭被那人給硬生生擊落。
而此時,左陪生和許山已經上了馬,拍馬疾行。
“早就聽說血手杜凡投靠了帝國某個貴族,卻原來是投靠了雲山公。”月情柔看着那個擊落雲清箭的老人,眼中閃過一絲殺機:“兩年前你在夜月王國連殺二十三名少女取血祭煉邪功,想不到今日你還敢在我面前出現。”
“小女娃,上次老夫被你們圍攻身受重傷,今日正好討回這筆賬。”杜凡臉上那猶如毒蛇一般猙獰的傷疤顯得更加可怖。
“你們三個對付這七個小嘍囉,那老東西就交給我。”月情柔發出一聲嬌喝,身形如風般撲向杜凡:“杜老賊,今日我必殺你於此。”
“小女娃,當日你們七個都殺不了我,更何況今天只有你一人?”杜凡絲毫不懼的迎了上來:“老夫也早就晉入到了十階魂鑄。今日老夫定要拿你們的血練功。”
雲清有些擔心的看着月情柔:“婉容,她不會有事吧?”
“不會有事的。”婉容絲毫不慌張,只是戒備的看着那七個護衛:“這杜凡晚年偶然得到那門邪功的修煉方法,在夜月王國大肆劫掠年輕女子取血。王國強者幾度出手都被他逃了。最後包括情柔在內的四公三輔七位商議之後不惜親自作誘餌,才把他引出來。”
“當時情柔以及其他六位大人修爲都只不過六階內蘊,而杜凡卻已經是九階魂變。七人圍攻,再加上七件神器,這纔將他打成重傷,但是仍舊被他逃了。但是現在,情柔已經是十階魂鑄的修爲,縱使那杜凡修爲與情柔相當,也絕對不會是她的對手。”
婉容不慌不忙的解釋着杜凡和月情柔之間交手的經過。
雲清點了點頭,當即放下了心,雙方實力相當,月情柔還有神器在手,那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反倒是自己這邊該擔心一點纔是,對面可是七個。
“婉容,這七個傢伙,只有我們三個能行麼?”雲清還是有些惴惴不安。
佳琳上前一步,擋在雲清身前:“子爵大人,您暫且後退。這七個小嘍囉,交給我們兩個就可以了。”
“你開玩笑吧?”雲清頓感愕然,對方可是七個,你們兩個實力沒有美人公爵強吧?
就在這時,許山和左陪生兩人遠去的方向忽然一道紅色光芒擊飛沖天,久久不散。
“佳琳,我們上,速戰速決,他們已經發出進軍的訊號了。”婉容見狀一聲清嘯,仗劍衝向那七個護衛。
那七名護衛一身黑衣之外還有黑色的面罩蒙面,七人顯然極其擅長合戰,進退之間頗有法度,將所有的空隙盡數擋住的同時,其中三人向着佳琳和婉容發動了攻擊。
“啊……”婉容忽然發出一聲清亮的嘯聲,那七人卻彷彿被這一聲嘯聲給影響到,身體猛然間連連顫抖,攻擊也變得無力起來。
鏗鏘……
三名護衛的攻擊被佳琳和婉容輕鬆擋下。
其他四人連忙衝上前來,那三名護衛則慌忙後退。
緊接着婉容再度發出嘯聲,七人身子再度顫抖連連,看上去情況極其詭異。
雲清在一邊看的莫名其妙,轉頭看向月情柔時,卻見月情柔與杜凡兩人宛如化身一青一灰兩陣旋風糾纏在一起,雙方的動作快到雲清只能捕捉到一絲痕跡。
但是詭異的是,沒有一絲兵刃交擊之聲傳出,顯然雙方的兵刃並沒有碰撞在一起。
婉容的嘯聲連連,每每都能讓那七人身體發出奇怪的顫抖,以至於他們連連敗退,被婉容和佳琳給牢牢佔據了上風。
這樣打下去什麼時候纔算完?雲清嘴角一撇,衝着其中一名護衛射出一箭。
這一箭射出,那邊的七名護衛也隨即察覺,但是緊接着婉容的嘯聲就讓他們動作微微滯緩。
而這片刻的滯緩,卻使得被雲清瞄準的那個侍衛徹底失去了躲開的時機。
“喝啊……”無法躲開,他只能奮力斬向那支勁箭。
鏗鏘……
勁箭被他一刀斬落,但是他手中的刀也被這股強勁的力量給震得飛上了天。
噗哧……
佳琳的劍緊跟着刺入了他的身體。
這名護衛一死,七人聯手的陣勢立刻就被打破。
佳琳與婉容好似兩頭猛虎一般,更加兇猛異常。
再加上雲清在一邊無比陰險的放冷箭,沒多久七名護衛就被三人給一一解決。
“好卑鄙陰險的冷箭。”婉容衝着雲清豎起大拇指。
“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雲清不禁苦笑:“對了,剛纔是怎麼回事?怎麼你一喊,他們就軟了?”
婉容看向月情柔,緩緩地道:“都是情柔的功勞,她剛纔擋下他們攻擊的時候,在他們身上種下了明月醉仙勁。我與情柔師出同門,自然能夠引發他們體內的明月醉仙勁,對他們產生影響。”
“……”雲清對婉容一陣無語,連翻白眼。你還說我卑鄙陰險,你家的美人公爵不是更卑鄙陰險麼?一見面就給人下了暗招。你怎麼好意思說我的?
這邊決出勝負,那邊月情柔和杜凡卻是越打越激烈,周圍樹木的葉子已經被兩人交手產生的勁風給吹的盡數飄落,方面十多丈範圍的樹木已經全都光禿禿一片。
“哈哈哈……今天有別人在場,不是決生死的時候,下次再戰。”杜凡忽然化作一道灰影衝進林中,消失不見。
月情柔漫不經心的丟下一塊碎布片:“老狐狸,逃的倒快。若不是軍情緊急,今日定要斬你與劍下。”
看着那塊灰色布片,雲清心說難怪那老傢伙逃的飛快,感情吃了虧。
“對方應該開始過河了。我們也走吧。”月情柔衝着雲清點了點頭。
既然對方發出了訊號,那麼想必他們安排好的渡河已經開始了。
只不過對方的訊號卻等於給雲清這邊的軍隊發了訊號,月情柔一早就叮囑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全速趕過來。
現在大軍應該已經快到了。
果不其然,四人等了一小會,就聽到了大軍行軍的聲音,聯軍的一萬名騎兵最先趕到。
“不用等後方大軍了,一萬騎兵足夠給對方一個下馬威。對方這段時間渡河的軍隊不會太多。”雲清對月情柔道。
“正該如此。我們走。”月情柔點點頭。
隨後大軍立刻衝向河邊,務必要在對方尚未站穩腳跟的時候發動猛烈進攻,給對方以雷霆萬鈞般的打擊。
很快,雲山公的軍隊就出現衆人面前。
渡河的軍隊此時大約已經有一萬多人,雖然與雲清的軍隊人數相當,但是對方立足未穩,倒是並未沒有機會。
“怪了,這小玉河的水怎麼這麼淺?”婉容秀眉緊皺:“上次我來探查的時候,那河水明明深的很。難怪他們這麼快就有一萬人渡河了。你看,現在水不過才過腰而已。而且水流看樣子也不急。”
“的確奇怪。不過雖然對方已經渡河的人數比我預想的要多一些,不過並不成問題。”月情柔也覺得奇怪,婉容探查的情況應該沒錯纔對。可現在對方居然連爲渡河而做好的木排都不用了,直接涉水過河了。這差別也太大了點吧。
“咦?”雲清忽然開口:“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聲音?沒有啊?”三女連連搖頭,的確沒有。
但是她們剛剛說完沒多久,就聽到了嘩嘩水聲。
“這……”
尚未來的及去想哪裡來的水聲,就聽到雲山公的軍隊發出震天慘叫,已經渡河的軍隊都亂了起來。
仔細看去,卻見剛纔水深還剛過腰的小玉河水驟然間暴漲,不僅如此,宛如上游猛然間爆發了大洪水一般,水流極其湍急的衝下,那還在河裡的雲山軍士兵立刻就被河水沖走,甚至連一些靠近河邊的士兵都被忽然上漲的河水給衝倒帶走。
“好……好急的河水……上游下大暴雨了麼?可再大的暴雨也不至於這樣啊?”雲清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這水來的也太及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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