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商周那個鬱悶啊,不過她也沒辦法了,錢包丟了連坐公交車回去的錢都沒有了,還怎麼購物?最後還是警察同志用警車將她送回學校的...
“偷我錢包的人肯定也是個高手!”夏商周心中暗想着,不是她覺得被一個普通的小偷偷走錢包是一件丟臉的事情,而是她認爲能避開自己的感應能力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普通的小偷想要得逞,可能性幾乎沒有!
不過,這樣一個高手爲什麼會甘心做一個小偷呢?這比避開夏商周的感應還要難以理解。
一個有能力的人絕對不會去做這種下/賤的事情的,雖說有些人好逸惡勞,喜歡不勞而獲,感覺做小偷能‘日賺鬥金’就去入行了,但利潤有多大風險就有多大,一旦被抓了呢?歇菜了...
不過事情已然如此,夏商周就當那是個喜歡損人不利己的小人了,有些人是會有這樣的變態思想的,看到別人痛苦了他就快樂的不得了...
沒辦法,夏商周只能叫人開車來接她了,於是她打通了張小古的電話,道:“張姐,我的錢包被人偷了,身份證也丟了,所以這次只能麻煩你派個人來接我回家了。”
張小古笑道:“噢,好的,那我派一個止戈成員去吧。”
“恩,派個性格穩重點的啊!”夏商周最討厭的就是坐汽車,當然公交車除外,因爲她發現現在汽車出車禍的概率實在是太高了!高的離譜!所以出遠門她都是坐火車、飛機這兩種,實在沒有就坐輪船,沒有直達的她就轉車,總之就是不坐汽車。
這次因爲錢包被偷,雖然她已經提前訂好了火車票,但沒有身份證是取不到票的,所以只能出此下策了。
剛放下電話,夏商周就見到了再次讓她難以理解的事情,送她回來的警車正好開到了離學校不遠的一個賓館附近,而此時,已經完事的方哲肖和錢珊珊兩人正好相互牽着手從賓館裡走出來...
“師傅停下車!”看到這一幕的夏商周立即說道。
“出來了就別牽着手了,給班上的同學看到不好!”方哲肖說着抽出了手。
錢珊珊不滿道:“你是怕班上的同學看到還是怕夏商周看到啊?今天學校表演節目,誰現在還跑到這裡來啊?”說着又拉起了方哲肖的右手,彷彿不抓住他就要飛了似的。
方哲肖笑道:“哪有,夏商周今天去市裡買東西去了,不到傍晚回不來的。”
兩人邊說話邊朝着學校走去,路過一餐館,便走進去準備吃個飯。
這整個過程都被警車上的夏商周給看到了,他們說的話也恰好被夏商周聽到了!
開警車的同志見此情此景,問道:“那男的是你男朋友嗎?”
夏商周收回了目光,對他笑了笑,道:“不是!”
那師傅也笑了笑,道:“不要傷心,是那小子沒眼光。不過話又說回
來,你們從各個地方跑來這裡上大學,目的是來學知識的,大學上完,即便以前的關係再好到那時也得分開了。”
夏商周道:“謝謝您的安慰,我們走吧。”
那師傅接着問道:“那你不過去狠狠罵他一頓嗎?壓抑或放縱都不是一個好習慣。”
夏商周道:“我一般情況下不怎麼喜歡罵人的,我知道那一點作用都不起。”
那師傅道:“哦?那你一般怎麼對待那些對你不友好的人的?”
夏商周笑道:“我動手能力比較強。”
那師傅笑道:“那當我沒說...”
對於這件事,夏商周無疑是憤怒的,雖然她和方哲肖之間的感情還僅是喜歡的程度,並不是那麼的強烈,但方哲肖的移情別戀和欺騙,她又怎能不怒呢?你既然喜歡上別人了那就直說好了,一腳踏兩船算什麼意思?
其次,身爲自己的同學、室友、相處了一年的朋友居然在背後搶起自己的男朋友來了,這以後又該讓夏商周如何去面對她呢?
走在路上,想通後的夏商周給方哲肖打了個電話,道:“剛纔你和錢珊珊的一切我都看到了,其他就不用說了,以後我們倆再也不是朋友。”
方哲肖一句話也沒有說出口,因爲夏商周說完就將電話給掛掉了。
接完電話,方哲肖的內心又是失落又是輕鬆,充滿了不同層面的感覺。
失落的是夏商周知道這件事情了,並且已經明確表明彼此不再是朋友,雖然方哲肖早就知道和錢珊珊交往的結果就是這樣,但事情臨到發生時還是適應不了;輕鬆的是再也不用這樣偷偷摸摸的了,再也不用糾結怎麼去和夏商周坦白這件事情了。
夏商周打電話之前對這件事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一個是自己的男朋友,一個是自己的室友,該怎麼處理這些關係呢?
結果,夏商周想通了,有些朋友還不如一個敵人呢!一個表面上和你關係非常要好的朋友卻有可能在背後插你一刀!錢珊珊就是這樣的例子,所以,這樣的朋友夏商周寧可不要。
錢珊珊做的這件事情恰好給夏商周提了一個醒,交朋友就要交那些可以交心的,酒肉朋友、因利益結合到一起的朋友一錢不值。
相識滿天下,卻深交無一人...
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失去了兩個關係要好的朋友,卻換來了今後少走彎路、錯路了。
有些人就是比其他人成功,爲什麼?他比別人強在哪了?就是強在他不做或少做那些無用功,多做些實實在在的事情。
方哲肖已經移情別戀,再去糾結這件事情還有意義麼?也沒有必要了。但就是有很多人始終淪陷在那些讓自己不開心的事情上、讓自己不安的事情上,不能自拔、不善於放下。而有些人就不是這樣,他們善於放下過去,不僅能輕鬆
的跨越過去,還能順手從過去的經歷中‘撈出’一些對自己以後也有用的東西出來!
夏商周就屬於這類人,她從此便知道以後交朋友真的要慎之又慎了!所以,她以後就會比別人要少吃很多這方面的虧。
方哲肖接完電話後看了看外面,對着錢珊珊苦笑道:“夏商周什麼都知道了!我們剛纔的動作她都看見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錢珊珊像個被抓住的小偷一樣緊張起來,也張望了一下外面,情緒突然低落起來,“她剛纔從這過的?那以後我和她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了!”,她隨即又展顏一笑,道:“不過我得到了你,也算值得啦,大二一開學我就申請換個宿舍。”
方哲肖也笑道:“恩,我得到了你也是值得的!”
今天的夏商周真是倒黴透頂、禍不單行,人財兩空!她簡直鬱悶到了極點,“今天是什麼日子啊?和我犯衝麼?說不定是鬼節。”
夏商周拿起了一本關於海上作戰的書籍,準備用它來打發今天剩餘的時間,“那師傅說的對,來這是爲了學習的,關係再好等畢業後還是要分開,以後還是把精力都集中在學習上吧。”
晚上七點,夏商周接到了負責來接她回去的止戈成員的電話,夏商周讓他隨便找個賓館住下,明天就回去,
晚上快十二點的時候,錢珊珊回來了,她特意晚點回來的,因爲夏商周平時都固定在十一點多點睡覺,再努力學習也不能犧牲睡覺的時間,其他人的睡覺時間就不固定了,有的十點多,有的甚至玩遊戲玩到凌晨兩、三點...
但今天是個例外,因爲夏商周明天就準備先回去了,所以晚上和室友幾人多聊了會天,錢珊珊回來時夏商周還沒睡覺,不過也有可能是夏商周故意等她回來的...
那紅顏見錢珊珊回來了,便道“你怎麼纔回來啊?夏商周的錢包今天被人偷了,她明天就回去了。”
錢珊珊心中有事,不自然地對夏商周道:“你錢包被偷了?怎麼這麼倒黴啊?那你明天怎麼回去?”
夏商周道:“我已經叫車來接我了,明天早上就走,等你回來好和你道個別。”
這‘道個別’三個字在錢珊珊聽來卻是另一番意思了,她道:“如果有需要幫忙的話儘管告訴我,能幫你的我肯定幫。”
夏商周笑了笑,“那我看還是算了吧,你說呢?”
錢珊珊乾笑幾聲,道:“我今天也是累到不行了,那我先洗洗睡了啊。”
安文君道:“你纔剛回來就要睡覺啊?夏商周明天就走,你今晚不和她多聊一會麼?”
夏商周卻道:“不用,下學期有的是見面機會,現在都快十二點了,也該睡覺了,新學期再見吧。”
“好吧,開學見!”
“祝你明天一路順風!”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