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御氣憤的吼到:“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談?你給我畫成這樣讓我怎麼出門?”
權詩潔也很委屈:“你叫什麼叫,洗掉不就好了?”
“你還敢頂嘴?要是洗的掉我會這麼惱火嗎?”北堂御指着權詩潔怒吼着,“幸好你不是我妹妹,你要是我妹妹的話我……”
“你怎麼樣?難道你還想打我不成?今天談不成明天談不就行了?至於發這麼大的火嗎?”
看她一臉不知悔改的樣子,北堂御氣得腸子都在打結,冷冷的盯着這個女人看了一陣之後他嘲笑到:“終於知道你爲什麼每天都畫那個什麼鬼妝了,因爲你不化妝的樣子比鬼都難看。”
說完之後他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然後還用力的關上了房門。
門後立刻傳來權詩潔的唾罵聲:“臥槽,北堂御你剛剛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竟敢說老孃比鬼都難看,你等着,你死定了你丫的!我非把你丫挺的揍的你親孃都不認識不可。”
他今天本來是打算去看肖唯的,之前他每次去都被擋了回來,說她是重大經濟罪犯,沒有批文是不允許探視的。
他想着既然自己已經和權震東決定聯手了,那麼他必定會賣他這個面子讓他去見一見肖唯的,可是現在……
北堂御到了浴室,狠狠的搓着自己的臉頰,可那油性筆畫的豬頭像是長在了肉裡似的,任他把臉頰搓的通紅也絲毫不見褪色。
他狠狠的捶了一下洗漱臺,胸中是滿腔的怒火。
這時權詩潔氣勢洶洶的來到了北堂御旁邊,看着他幾乎快把皮搓掉的樣子眼中竟然閃過一絲愧疚,好吧,她承認,那隻長着鬍子的豬的確太特麼的醜了。
過了一會兒之後她故意用那種很生硬的聲音說到:“咳……你要辦什麼事啊,大不了我替你去辦好了。”
聞言北堂御轉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用!”
被人拒絕權詩潔覺得很沒面子,要知道從來都是別人捧着她,她哪裡這麼低三下四的和人說過話,她也生氣的說到:“你不要好心當成驢肝肺,本姑娘可是從來不輕易幫人的。”
北堂御繞過她出了浴室,擦身而過的時候卻連正眼都沒瞧她一眼。
權詩潔的自尊受到了傷害,她氣憤的拉住北堂御的手臂說到:“你這男人怎麼這麼小氣,我都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
北堂御冷冷的看着她抓着自己手臂的手,不屑的說到:“你道歉了?我怎麼沒聽到?”
“我……”權詩潔猶豫着,對不起三個字都到喉嚨口可就是說不出來,她掙扎着糾結着。
北堂御冷哼一聲,甩開她的手繼續往前走。
權詩潔追了上去說到:“不道歉求和總行了吧,你有什麼事我都可以代你去辦,決不食言。”
“不用。”北堂御煩躁的皺眉。
權詩潔強壓着怒氣說到:“不用客氣也不用不好意思,我說到做到。”
北堂御嘲諷的笑了笑,他有什麼好客氣的,不客氣的是她吧?從他們第一次見面開始這個女人就囂張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