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守心神色微動,只是才過了一秒又說到:“我現在說的是公司的事,你在公司已經沒有任何職位了,當然也就是外人。”
北堂御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許久他頭也才又說到:“你是堅持不肯給錢了?”
顧守心沒有說話,態度卻很堅決。
“好好,”北堂御臉上是說不出的失望,“你真是一個殘忍的母親。”
說完他就不回的走了,留下欲言又止的顧克里和冷漠無情的顧守心。
他剛走出公司就接到了張律師的電話,他說這案子十分的棘手,因爲把文威集團告上法庭的就是金酋集團。
聽到這個消息北堂御徹底懵了,因爲震驚的讓人根本無法相信。
“你……你確定?”
張律師說他很確定,消息非常的可靠。
北堂御握着手機慢慢的轉身,金酋集團四個字從前是那麼的熟悉,現在卻是那麼的陌生,大門也不再是熟悉的大門,更像是通往地獄的入口。
想到肖唯因爲這個而受苦,他不禁怒吼:“顧守心,我和你沒完!”
因爲情況太過複雜,張律師說電話裡說不清楚,方便的話現在去他的律師事務所找他。
北堂御上了車,煩躁的抓了抓頭髮,然後猛的捶了一下方向盤,額頭青筋凸起。
發泄完畢,他開着車一路紅燈風馳電掣的趕到了張律師的事務所。
北堂御一到張律師的辦公室就追問到:“到底是怎麼回事?能不能保釋?”
“你先坐。”張律師合上文件,指了指對面的沙發,然後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水,“這件事比想象中的要複雜,有點棘手。”
北堂御坐下:“怎麼說?”
“如果只是簡單的生產假冒僞劣產品也不至於連保釋都不允許,現在主要是兩個情況,一是這個金額實在太大,涉及了幾千萬。二是,快到年底了,上面正在嚴打,正準備把這個當做典型來抓。一旦調查清楚很快就會向媒體披露,到時候做什麼都來不及了。”
“可是小唯她是冤枉的,她和那個文威集團一點關係也沒有,她和肖家早就斷絕往來了……”
“你真這麼確定?難道你不知道她是文威集團最大的股東嗎?幾乎所有的股權都在她一個人手裡。”
“不可能,她是我的妻子,不會騙我的。”
“騙和隱瞞是兩回事。”
“不,我相信她。”
“既然這樣,那我可以再告訴你一個消息,肖唯原本只持有公司一部分的股權,可是就在事發前前幾天肖劍鋒突然把所有股權都轉給了肖唯,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這說明他們早就知道公司會出事,所以把肖唯給推了出去……”這樣想着,北堂御背上的冷汗直往下淌,那樣的人還是人嗎?簡直畜生不如,自己爲了活命竟然把懷有身孕的親生女兒給推出去當替死鬼。
“現在問題的關鍵是儘快把肖劍鋒給找出來,他手上一定有證據能夠證明肖唯是清白的……”
“那個老狐狸,既然早就知道公司會出事現在肯定逃到天涯海角去了,想要找他談何容易……就算找到了也是猴年馬月的事了,就不能先把人保釋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