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容景一聽席延景這個敗家子在勾搭妹子,心裡就涌入了一股惡意感。
靠,他都沒妹子勾搭!
“小千金,跟容哥哥帶你去泡吧!”他吊兒郎當的走過來,邊走邊諷刺席延景着:“那敗家子眼光一向不咋地,作風一向不行,你想要什麼男人,今晚你容哥哥都給你找出來!”
一道冷清的目光掃來,冷颼颼的!
席容景步伐一頓,餘光瞟了眼江以夏,尷尬的咳了兩下:“我剛剛說什麼來?那敗家子老愛勾搭妹子,就靠着那張臉騙人,體內的小泰迪都成精了!”
江以夏:“……”
沈千金:“……”
到底是誰的小泰迪成精了……
“滾一邊去。”江以夏非常嫌棄的掃了他一眼,然後脣角彎上算是暖和點的笑意,衝沈千金說道:“喝杯!”
沈千金點點頭:“好啊!”
“坐我車!”席容景非但沒滾遠點,還湊上前來,又被江以夏那冷清的眼神給掃了過去。
他若無其事的伸手抓抓頭髮,當着被瞪的不是他!
“女孩子聚會,你去做什麼,明天給我老老實實去接戲!”江以夏最看不慣的就是席容景見到女人兩眼放綠光的熊樣。
沈千金聳聳肩,給了席容景一個無辜的眼神。
想跟美人喝酒,你也得先有那膽色纔是。
“你開車來的?”江以夏很顯然已經把席容景當空氣了,她搖了搖手上的跑車鑰匙:“我也開車了。”
“那我們先去兜風一圈,再去喝一杯。”沈千金開的也是跑車,剛好兩人可以去欣賞下夜景。
此舉甚好,鮮少人知道江以夏最愛玩跑車,技術是一流的,無奈京城都是一些裝腔作勢的名媛千金,她不感興趣跟她們喝喝茶,聊聊八卦。
席容景站在原地,看着兩個傲嬌的女孩各自上車離開,這待遇相差的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不是有句話叫物以稀爲貴?
兩女一男,按理來說他應該是珍品纔是。
他輕扯嘴角苦笑,轉身走向自己的跑車裡,他打開車門坐上去,啓動車子時餘光瞄向放在副駕駛座上的白色寶石。
純粹的純白色讓寶石看起來尤爲的亮麗,他伸手拿過來,指腹輕輕的撫摸着上面的花紋。
賭了小半月的石,被他贏到的珍寶比外面售賣的珠寶要純真的許多,白色,代表高雅純潔,很適合……她!
——
——
沈千金和江以夏驅車緩緩開出停車場,她直接打電話給小六讓他們不要跟來了,一般來說兜風的話,還能讓小六遠遠跟着,飆車起來沒有人才爽!
小六第一個不同意,非得要遠遠跟着,要是飆車飆出個意外來,他十個腦袋都不夠主子砍的!
“千金!”江以夏和她的車都停的距離很近,聽到了千金和自己保鏢說的話,她便說道:“他們要跟就跟吧,也要他們跟的上!”
沈千金的飆車技術也不差於江以夏,可以說比江以夏更上一層樓,因爲沈喬笙不會管她,江祁璟卻會管江以夏。
她想了想,便朝她點點頭。
江以夏剛要把車窗升上去,和她約定一個繞着海灣的飆車道路,明亮的燈光似乎照到了一個趴在地上的人。
穿着華麗的晚禮服,頭髮散亂的趴在地上,讓她有幾秒鐘愣怔了下,隨即望向沈千金。
兩人眼神對視了一眼。
沈千金看着似乎很眼熟,準確來說是那趴在地上的女人晚禮服有點眼熟。
“唔唔……”當那女人擡起了頭時,那乞求的目光讓沈千金眼眸一縮。
程蓉蓉!
她怎麼……
沈千金剛開始還疑惑她怎麼會狼狽的趴在地上,頭髮也散亂的不成樣,看上去都跟別人揍了一頓般!
當她擡起頭,她藉着明亮的燈光看清程蓉蓉慘白的臉時,心裡瞬間就有數了。
她應該不是看上去被人揍了一頓,是實實的被揍了一頓,還不僅如此,那張嘴也被縫了起來。
看上去血淋淋的,加上她趴在地上吃力的要起來和漆黑的四周,讓人有種看恐怖片的錯覺。
程蓉蓉看清了兩部跑車裡的女人後,她吃力的跪在地上,額頭敲着水泥地,那張卑微的動作是給人賠禮道歉來了。
沈千金明白過來肯定是程蓉蓉在晚宴上口出狂言說了羞辱她的話,爹地當時沒聽到一樣,私底下卻讓她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要不是爹地要程蓉蓉跪下來給她磕頭道歉,估計這時候的程蓉蓉早就被哪個坑給埋了吧!
被程蓉蓉攔着路,江以夏和她都不能離開停車場,所以沈千金直接打電話讓小六把這個女人帶走,隨便丟到一家醫院門口去。
沒過三分鐘,漆黑的夜中小六高大魁梧的身形露了出來,面無表情的把拽着程蓉蓉的長髮直接拖走。
“我們走吧!”沈千金給江以夏投了一個眼神過去。
隨即,兩人都把車窗給升了上去,大冬天的降車窗開跑車的行爲太二了!
她心情不爽,想要發泄出來。
不過沈千金看江以夏的心情挺不錯的,難不成心情太好,也得藉助點外力給發泄出來?
兩人到了約定的地方,又是神采飛揚的花季少女,玩起簡直是不要命的那種,幸好冬季的車道上沒有幾個人會大半夜抽風來飆車玩。
冬天車道上的薄冰多,所以很少有人會選擇冬天還是大晚上的來飆車,小六拖着程蓉蓉去醫院,留下小七跟着小姐。
其他人都沒被沈千金帶出來,所以小七無比苦逼的跟着小姐飆車速。
他不會承認自己的車技沒有小姐好,已經快被兩個神采飛揚的女孩甩了一大截!
早知道他拖程蓉蓉去醫院,把這種玩命的活交給小六!
在死寂的車道上,除了飆車時輪胎和水泥地摩擦發出的聲音外,那只有海浪翻滾的聲音。
沈千金不斷的把車速提升到一個極致,她很享受這種接近死亡的刺激,飆車,彷彿可以把她帶入一個很飄渺的世界,讓你釋放所有的壓力。
這些年,她不曾對自己做的事感到後悔,也不曾對自己做錯的事情感到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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