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暖央輕笑,指尖摸了摸男人英俊的臉孔:“裴斯承最近看上了我劇組的女二,應該對黛安娜沒有興趣了,要我成全你一把嗎?我看她好像對你欲言又止的,應該很願意跟席總徹夜深談。”
席瀾城手掌伸入被子裡去,英俊的臉孔逼近她:“我要對她有興趣,你就解脫了是不是?”
慕暖央突然擰眉,低低的驚叫出聲。
她纖細的手按住了男人在被子裡作亂的手,眼眸流露出惱火,瞪向席瀾城:“沒興趣嗎?那翻過好了,不談無關緊要的人。”
“我看你很想談她恩?”席瀾城狠狠的咬了她脖子一口,灼熱而濃重的鼻息灑在她細膩的肌膚上,男人跟她的力氣懸殊過於的大,慕暖央雙手都阻止不了他一隻手。
她眼角溢出的淚花來,身子被他折騰的有些疼。
“身材再好,再性感迷人,再懂得勾男人的心有什麼用。”席瀾城最後一句話是咬着她的脣瓣狠狠說出來的:“她又不是慕暖央!”
“啊!”慕暖央的意識漸漸的渙散迷離下,她仰起了纖白如天鵝的頸項,雙手無力的抱住了男人的頭,細指抓緊了他的黑髮。
寂靜的臥室內,女人低低叫的聲音很真實,席瀾城聽到耳裡說不出的滿足,他就好像是可惡的故意要惹得她有些疼般的纏着她不放。
到了下半夜,慕暖央睏倦至極,懶綿綿的趴在男人強健結實的胸膛上便熟睡過去,滿頭青絲披散在潔白的後背上,腰間蓋着薄毛毯子。
席瀾城姿勢慵懶的靠在牀頭,修長的手指夾着煙,白色的煙霧讓他的眼神變的愈發的深不可測。
他低首,吸了一口煙盯着女人緋紅沒有褪去的臉蛋,長長的睫毛掩在美麗的容顏上,腦海中都是浮現出她被他弄得掉眼淚的模樣。
很變\/態的想法,他沒有一絲的憐惜,反而想看她這雙漂亮得可以拿去做標本的眼睛哭着求他,這樣空蕩蕩的內心纔有了一絲的滿足感。
席瀾城長指捏起她的下顎,將薄脣貼上她紅腫的脣瓣,香菸如數的吐到了女人的脣瓣內。
慕暖央微微掙扎的擰眉,被煙嗆得有些難受,雙手把他的手指掰開後,腦袋朝下移,停留在他腰腹裡就不動了。
這樣累及的她,倒是出奇的乖巧!
席瀾城重重的吸了一口煙,薄脣吐出,卷散在了空氣中,他把檯燈關了讓女人好入睡一些,幽深的目光卻一直盯着菸頭的火焰。
這種身體得到了說不出的饜足時,內心有同時有種說不出來的壓抑,意亂情\/迷時,他在她的耳畔喘息,看她被弄得高嘲到一張美麗的小臉都在恍惚着神色,此時的她神智遊走在外。
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耳後,舌脣探進她的耳骨,深深入迷的問她恨他嗎?
一遍又一遍的誘導她說出口,絲絲縷縷的的沙啞低糜。
恨字,勾起了她內心不好的痛苦。
她迷惘的雙眼望着他,控訴的意味很足。
她在問她,當年她難產的時候,爲什麼他沒有趕來,把她一個人留在墓園的那一刻,她心真的好涼,就跟人死了一樣,心就不溫了。
她問完,偌大晶瑩的淚珠就滾落了下來。
砸在他的手背上,是冰冷的,卻從肌膚裡透入他的骨頭上時是燙的,燙得他胸口發疼!
席瀾城瘋狂的吻着她的紅脣,只要閉上眼就能看到當年她挺着大肚子跪坐在墓園裡冰冷的地上,那一雙凝望着他時,無助而絕望的瞳孔。
他想,她真的沒有騙他。
是恨他的,也是不愛他了。
……
……
第二天。
慕暖央醒來一陣的頭疼,所有的感官都傳來不適之感,她捏着眉心坐在牀沿發呆很久,起身找鞋子的時候都感覺站起來走路有些踉蹌,朝浴室走去,第一件事就去把浴缸放滿了水,溫熱的水淹沒,浸的她四肢百骸,渾身得到舒緩。
昨晚的瘋狂在今天都被一個字概括——累!
她留戀溫水帶來的舒適感,直到水涼下,才疲憊的起身雙手撐着盥洗臺,目光一直看着潔白的脖子上,肩上,滿滿青紫的吻痕!
記憶悉數回籠,慕暖央心驚膽戰的顫慄着指尖,男人那樣瘋狂的頻率是讓她尖叫害怕,一整晚她都以最纖弱的姿態承受下他最強悍的進攻。
這種感覺很瘋狂,就宛如是大醉了一場。
她挑揀了一件保守的衣裙穿上,下樓的時候傭人早已經備好早餐,慕暖央渾身都乏累,吃完早餐便躺在沙發休息了整整半個小時。
好在早上沒有戲份,裴斯承也不再景園,慕暖央連走路都感覺很累,只好讓景園的司機送她一程。
一到橫店,便聽到了一些碎語,蘇雅文女二的戲份極有可能被撤掉,不是她演戲方面問題,而是今早她的經紀人口中傳出來蘇雅文早上的時候接到了一袋裝滿黑蛇的蛇皮袋。
已經是直接威脅到了她的人生安全,現在根本沒時間拍戲。
慕暖央打了個電話詢問下,處於同劇組她拍完一場戲便打車來到醫院看望下她。
此時病房內,蘇雅文蒼白着臉色抱着膝蓋坐在牀上,神色不安無助,哪怕經紀人守着她都覺得四周充滿了威脅。
“雅文?”慕暖央買了一些水果推開門。
“暖央,你怎麼來了!”蘇雅文看到慕暖央來了,作勢想起身。
她快先一步走過去,意示讓她不用起來,坐着就好。“聽說你早上遇上了危險,有沒有被蛇咬到?”
談到早上的事情,蘇雅文現在還是心驚膽戰,她咬脣輕搖頭:“我門關的很快,沒有被傷到。”
只是關門的時候看到門外手腕般粗壯的黑蛇,還是幾條在爬,她過於的驚嚇到,踉蹌的後退時腳給扭了。
“人沒事就好,你一個女人住在公寓裡不安全,可以請一個保鏢護着。”慕暖央看她臉色越來越蒼白,起身給她倒了一杯白開水。
蘇雅文低落的垂着頭,指尖握緊了水杯:“我也不知道是……得罪什麼人了。好像一次比一次警告的更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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