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我父母是想我嫁給廉亦凡後,應酬會多起來,所以想我跟駱家千金的關係搞好點,成爲好姐妹!
所以我纔會跟駱靈靈聯繫上,沒想到一來二去的,熟起來才發覺這位駱小姐這麼逗的!”
聽到聞人溥心這麼誇讚駱靈靈,沈千金對她從陌生也有了幾分的好感。
“去唄,不看僧面看佛面,我跟她說今晚會帶你去的。”
沈千金想了想,最終依了她:“好吧,正巧我也沒什麼事,就當陪陪你吧!”
聞人溥心瞬時就撲了上來,嗷嗷的叫:“千金最好了!”
……
……
駱靈靈辦的聚會是在駱家舉辦的,邀請的都是京城裡豪門裡有頭有臉家的名媛。
其實這種聚會很常見,就是幾個年紀相仿的姑娘湊在一起,從彼此的嘴裡套一套小道消息。
或者是想結交哪家的人,給一個機會罷了。
“千金!溥心!”駱靈靈淺笑嫣然的走過來迎接她們,今天她是和沈千金倒是撞了同款的顏色。
駱靈靈穿着一條白色到膝蓋過的裙子,布料上面點綴着許多銀白色的小珍珠,烏黑的頭髮挽了起來,用一個精緻的髮夾固定住,腳下那雙水晶高跟鞋稱出她的腿細長而潔白,如百合一般的迷人。
而沈千金的打扮,則是大氣中透着嫵媚的氣息,海藻般的黑色長髮垂在身後,一襲白色露肩高叉的長裙,映襯的她肌膚如雪,在璀璨的燈光下宛如盛開的白蓮,而白皙迷人的雙腿在黑色中綻放無聲的誘惑。
兩人同款顏色,卻各有秋色!
聞人溥心鬆開沈千金的手臂,熱情的挽了上去,朝她調皮的眨眨眼:“你輸了!”
“輸什麼?”沈千金看兩人笑的一臉神秘,問道:“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嗯?”
駱靈靈掩嘴一笑:“我跟溥心說要舉辦聚會,想叫你一起來,卻擔心你不喜歡這樣的場合會不來,溥心說你肯定來,所以我們就打了個賭!”
她知道沈千金的性子不討京城名媛的喜歡,要是別的聚會還好,這樣交際的聚會她本身不需要!
“說吧,聞人溥心你又想從靈靈手上忽悠什麼?”沈千金還不瞭解這個小姐妹,打賭肯定要有彩頭!
聞人溥心嗷了一聲,生無可戀的朝她肩頭靠去:“千金,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纔不忽悠人!”
“溥心說了,我家廚師做飯很好吃,她要是贏了,可要三天兩頭來蹭飯吃!”駱靈靈很快就把她給出賣了。
沈千金無奈的好笑道:“吃貨的本性難掩啊!”
“能吃是福!”聞人溥心很有底氣的樣子,惹的沈千金和駱靈靈對視一笑。
在她們愉快的交談中,一旁邴雪純也收到了邀請過來,她是託了瞿承歡的福。
上次纏着慕暖央外出,所以認識了瞿承歡,藉着這個勢也和京城的名媛搭上線。
之前知道席延景小時候生過病住院的事情,也是從慕暖央和瞿承歡的交談裡得知的。
這次駱靈靈邀請她來,邴雪純知道多數是看在席家的面子上,誰叫席家沒有千金,三兄弟又只有小兒子結婚了。
看到瞿承歡沒有來,邴雪純還有點失落呢,好在她把鬱景芙給帶來了。
邴雪純來着沉靜淑雅的鬱景芙到處和那些認識不久的名媛打招呼,一圈下來,兩人找個安靜視線角度又好的地方說八卦。
她唯獨沒有帶鬱景芙到沈千金的面前,每個女人的同性都是不喜歡自己的好閨蜜和死敵做朋友!
鬱景芙優雅喝了一口香檳,餘光若有所思的看向不遠處和聞人溥心打鬧一團的沈千金。
她突然笑了笑,邴雪純被她的笑聲吸引,不解的問她:“你笑什麼啊?”
“沒有什麼,看到了一個熟人!”
“嗯?”邴雪純小聲問她是誰。
鬱景芙靜靜的笑,眼神朝沈千金瞄了一眼:“那位打扮氣質突出的,是沈家二小姐吧!”
邴雪純看她指向沈千金,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了起來,連語氣都不自覺的變了幾分:“你怎麼認識她的?”
鬱景芙彷彿也不在意她的態度,還是依舊溫溫靜靜的樣子:“之前我和我男朋友去美國看秀的時候,她是我男朋友的造型師!”
邴雪純聽她說過,自己的男朋友是鼎鼎大名的男星狐若,她還感慨說要是席容景是婚禮,她應該能被邀請去。
因爲狐若和席容景都是一個娛樂公司裡的,想必是有交集的吧?
席封景的婚禮就未必能沾光去了,要知道能收到席家帖子的不多,她要不是有個席元瑾的後媽,估摸着也沒資格收到席家的帖子。
“沒想到這位沈小姐也在京城……難道……”鬱景芙若有所思的暗歎了聲,就沒有下文了。
邴雪純眯起眼睛,湊近她:“難道什麼?”
鬱景芙不說了,搖了搖頭:“沒什麼,我看席家挺喜歡你的!”
那是當然,還用的說麼?
邴雪純傲嬌的同時,也不忘揪着她問:“鬱姐姐,你不當我是好姐妹了嗎?別話中有話說的,我這人最受不住別人玩欲言又止的這套了!”
鬱景芙做出有苦說不出的表情,看了她半響:“看來你是不知道了!”
“到底是什麼事?”邴雪純聽到她這樣說,就更好奇!
“這件事,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實際上京城裡的名媛都知道吧!”
鬱景芙輕聲跟她說着,還下意識的看了看四周,又繼續道:“你知道的,我不擅長在背地裡說這些的!”
“嗯嗯,我曉得你!”邴雪純連聲點頭。
鬱景芙是什麼人,她還能不清楚嗎?接觸了幾日,她是打從心底喜歡這個善解人意的好閨蜜。
“雪純,我也不是嚼舌根的人,可能是你剛來京城,加上沈小姐又來京城幾年,所以……那件事就被人漸漸遺忘了!”
鬱景芙的聲音飄飄然然的,聽在耳裡很舒服:“我也是聽狐若提起的,上次在美國我看狐若對沈小姐頗爲的恭敬,就好奇心漸起,隨口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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