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將堡壘所有的工作都安排好了的李良,愜意的和姚夢享受着一次浪漫的燭光晚餐,關了燈,整個房間裡就只剩下了搖曳的燭光,讓人心搖神馳,浮想聯翩。
“老公,這是堡壘大廚做的啊,你一定要嚐嚐哦。”姚夢坐在桌邊爲李良倒上了一杯紅酒,眉眼裡都是笑意。
“恩,小夢,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哈哈。”李良舉起高腳杯裡的紅酒,搖了搖,覺得這種舒暢的感覺真的太好了。
“那我們今天不談什麼天族,也不談戰爭,好不好?”姚夢將齊耳的短髮捋了捋說道。
“好,那我們就談談以後生男孩還是生女孩的問題吧,你說怎麼樣?”李良壞笑着說道,眼睛裡涌出一股壓抑了好多天的欲求。
“哈哈,看你那色狼樣,你說男人的需求就那麼大嗎?最近堡壘裡出了好幾起猥褻婦女的案子了,哎,真不知道該怎麼收拾這些人。”姚夢嘆了口氣說道,一副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的表情。
李良撲哧一聲樂了出來:“小夢美眉,你不是說今晚不談公事的嗎??”
“哎呀,對哈,真是的,我們吃東西吧,我感覺你這段時間好像吃的少了好多似的,記得幾個月前你的食量可是相當大的,像一頭豬哈哈。”姚夢拿着叉子給李良叉了一塊牛排。
“這個牛肉哪裡弄的,好像還很新鮮啊。”李良接了過來,吃了一口,感覺這個十成熟,恩,也就是說有些糊了的牛扒至少很新鮮,也不知道這堡壘的大廚是個什麼水平。
“怎麼樣,好不好吃啊?”姚夢一臉期待的看着李良大口吃着牛扒,就是傻子也知道所謂堡壘的大廚就是姚夢本人了。
“好吃,這大廚要是女的我就把他收了當小妾算了,至少啊,以後不用愁吃不到好吃的了,嘿嘿。”李良故作姿態的說道。
“你什麼東西,我告訴你吧,那是本大廚做的,你的美夢算是不可能實現了”姚夢一副生了氣的樣子,其實心裡對於李良稱讚牛扒好吃還是非常高興的。
“我竟然說我是東西?蒼天啊,夫權何在?看我如何收拾你這個小狐媚子”李良將牛扒一放,一個餓虎撲食就衝着姚夢撲了過去。
“砰”桌子上一瓶珍藏版紅酒因爲晃動,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裡面的紅酒濺了一地。
但是無論是李良,還是姚夢卻都完全沒有在意一瓶酒,而是在羊毛地毯上滾做了一團,都是氣喘吁吁起來。
姚夢今天穿的就是一件軍服,但是剛剛卻脫掉掛在衣架上,所以裡面就剩下了一件緊身高領的白襯衫,此時李良甚至能透過趨於透明的襯衫看到姚夢白嫩的肌膚。
再漂亮的女人如果敢一天不化妝,三天不洗臉,一週不洗澡的話,美麗都會大打折扣。而在末世,幾乎所有處在水深火熱的女人,都處在沒水洗臉洗澡,或者在逃命時無暇顧及這些的境地裡,擁有魔鬼身材和天使的臉蛋又有什麼用呢,沒有男人會喜歡一個髒兮兮的女人的。
有的時候,水嫩就是美麗的代名詞,這句話在末世尤其適用,而姚夢就是這種美麗的代表。
李良看着姚夢稍稍帶着些小雀斑的臉,雖然談不上絕美卻給人一種徹底的佔有慾,一股火焰瞬間在心裡升騰了起來。
“喂,老公,不吃飯了?”姚夢一聲嬌吟,身體頓時軟得如水做的一般。
“嘿嘿,先吃肉,然後再吃別的。”李良壞笑起來,將姚夢一把抱上了牀。
“滴滴滴滴滴滴”房間裡的內部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而且有持續下去的趨勢。
李良此時手上不斷的動作,正在將姚夢變成一隻粉嫩的小綿羊,一件件的衣服被扔在了地上。
“滴滴滴”的聲音還在響着,讓李良一陣心煩意亂。
“老公,接吧,也許真有什麼事情呢?”姚夢一張小臉粉紅fen紅的,最終用理智戰勝了衝動,畢竟現在這個時間段,如非急事,下面的人不是不會隨便通過內部電話彙報事情的。
李良呼的喘了一口氣,然後起身抓起桌子上的電話。
“喂,哪個啊,什麼事情?”李良有點不耐煩的問道,這要是過去,直接使用預感能力不就把什麼事情都弄得一清二楚了,也不用好事一半被打斷了。
“我是外城防衛部隊的,有件事情需要和司令您說一下。”電話那邊這樣說道、
“什麼事情?難道是有喪屍圍城?”李良一驚,卻是忍住了動用預感能力的衝動。
“不,不是的,是有兩個人突然出現在門口,點名要見您,我們不敢像對待一般倖存者那樣直接放進來,而是用外城唯一的電話來問問您的意思。”
“他們說他們是誰了嗎?都什麼特徵?”李良皺了皺眉頭問道,因爲他實在猜不出來到底是何方神聖點着名要見自己。
“是個女人揹着個男人,女的說他揹着的是,蠍王”電話那邊馬上回答道。
“什麼”李良一驚,這個實在是太意外了,沒想到蠍王不但沒死,還來找自己了。這麼說,揹着蠍王的女人不就是那個女魔頭澤可亞了?
“司令,放行嗎?”電話那邊的執勤軍官顯然從來沒有遇到這種情況,頓時緊張起來。
“派一個連隊護送他們進來,送到堡壘A區會議室。記住,對方如果有什麼異動的話,就地格殺”李良面色一沉,下令道,剛剛的什麼衝動都被剛纔的一驚給弄沒了。
“是”對方得到了命令,馬上掛斷了電話。
“老公,什麼就地格殺啊,怎麼了?”衣衫不整的姚夢帶着一臉紅暈爬了起來。
“你知道誰來找我了嗎?”李良嘿嘿一笑說道,故意賣了個關子。
“誰啊?”姚夢眉頭一皺問道。
“蠍王”李良慢慢的從嘴裡吐出這兩個字,讓姚夢的臉色都變了。
蠍王是誰啊,一個月前還和雪豹和堡壘的聯軍打了一場大戰呢,雖然堡壘幾乎沒有什麼損傷,還白白得到了一座嘎仙洞基地,外加整片草原的實際控制權,但是毒蠍的惡名卻也讓一直在堡壘內部進行管理工作的姚夢早有耳聞了。
“那……怎麼辦?”姚夢拉着李良的衣角問道。
“我去會會他,他現在一定是虎落平陽了,大概是怕被犬欺,就來我這了吧。”李良微微一笑,把蠍王的來意猜了個大概。
“曾經的生死仇敵,我們怎麼可能放過他,他真是秀逗了”姚夢搖了搖頭說道。
李良聽了卻笑了笑,在姚夢的鼻子上颳了刮說道:“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在京城已經殺了蠍王的那個刀疤手下,這回不知道蠍王抱着什麼心思呢,你通知下醫藥部,估計蠍王傷得很重。”
“還要給他治傷讓他們進來談談,沒直接殺了他們,就說明已經夠仁慈了”姚夢驚訝的說道。
“哈哈,真是末世改變人啊,曾經優柔寡斷,連只雞都不敢殺的小夢,現在竟然也喊打喊殺起來了啊。”李良微微一笑,笑話着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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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知道笑話我啊,時代不同了,我現在明白了一個道理,對敵人的仁慈,那就是對自己人的殘忍啊”姚夢猛的揮起小拳頭砸着李良。
“哎呦,這個疼啊,你的體質分數快到三十分了吧,力氣夠大的好了,我要去會會蠍王了,你給我暖好牀等我啊。”李良假裝正經的說道。
“奴婢知道了。”姚夢配合着李良“大官人”的樣子說道,就差做個“萬福”了。
午夜,堡壘醫院,蠍王正在接受着幾名醫生的治療,慢慢的將嵌在蠍王肉中的鐵片,石子等雜物都取了出來,同時注射着堡壘預存的,士兵們獻出的血液。
醫院外的會議室裡,澤可亞端坐在椅子上,一副寧死不屈的表情。
“我呸,你當你是劉胡蘭呢,跟我整出這副德行”李良冷笑着說道,“自報家門吧,哪來的,幹什麼的,我們的澤可亞小姐。”
“你……怎麼知道我就是澤可亞”澤可亞臉色一變,終於開了口。
“廢話,當天你帶着一幫雜魚被我攆得到處跑,我又怎麼會不認得你呢。”李良盯着澤可亞的眼睛說道。
“你你就是那個變態殺手是你殺了韋傑夫”澤可亞頓時紅了眼睛,後背上登時就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哼,你還派人搞自殺襲擊殺了我的五號,讓我兄弟被炸沒了雙臂呢”李良冷哼了一聲,眼睛裡涌出了一陣殺意。
澤可亞不再說話,現在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小命都是別人一句話的事情,哪裡還敢激化矛盾和情緒。
“姓名,籍貫,過去所屬勢力”一旁的方羣面無表情的問道,彷彿警察局審問着犯人。
“我……”澤可亞本想破口大罵的,但是突然想到正在急救室接受治療的蠍王,到了嘴邊的髒話就變成了“澤可亞,華裔烏克蘭人,過去在車臣武裝勢力任職過,訓練過平民參加恐怖主義自殺性襲擊……後來加入毒蠍,任暗殺組組長至今。”
李良聽後搖着頭說道:“嘖嘖,真是劣跡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