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搖了搖頭,威爾遜冷笑一聲,躬身說道:“不愧是最強大的特種部隊,訓練出的士兵竟然這麼強大,之前我還沒有注意,果然不錯!”
“朋友,你若收手,我們可以不追究!”鮮血不斷從大腿處涌出,刀疤臉猛地將脖子上的掛飾扯了下來狠狠地拍在了傷口處,掛飾應聲而碎,一股紫色的液體滲進了傷口處,竟瞬間止住了血流!
“桀桀……”聽聞此言,威爾遜竟詭異的笑了起來,搖頭說道,“做夢!”
說着猛地一跳整個身子凌空跳了起來,匕首如閃電般划向刀疤臉的喉嚨,同時學着刀疤臉的樣子膝蓋狠狠地頂向他的胸口。
刀疤臉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身子向後爆退的同時向着一側而去,單手一揮就要去抓威爾遜握着匕首的手腕,同時另一隻拳頭快速的砸向威爾遜的太陽穴。
威爾遜單手一晃,匕首立馬轉到了另一隻手中,隨機反手與刀疤臉的大手握在了一起,身子自然落體躲過那隻拳頭的同時匕首再次向上一挑,力道之大直接刺穿了被威爾遜握着的手腕。
“嗯……”
刀疤臉悶哼一聲,一腳踢在威爾遜的小腹上將其給踢了出去,隨即倒退幾步冷冷的看着威爾遜。
威爾遜身子側轉一圈半跪在了地上,“桀桀”一笑道:“光頭,你的本事還是差了點兒,識相的讓你過開路,我也不想與你們金麟爲敵!”
“想帶走狂瀟,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刀疤臉畢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軍人,最強大特種軍人的威嚴又豈是隨便喪失的?大吼一聲那巨大的身子再次衝了上去,但受傷之軀,動作還是有一些緩慢的。
“桀桀……”威爾遜看着大步而來的刀疤臉,笑得異常燦爛,身子一晃速度竟比剛纔快了一半有餘,躲過刀疤臉揮來的拳頭一腳猛地踢在了他大腿的傷口上,痛的刀疤臉大叫一聲,不等反應過來威爾遜便身子一轉來到了另一處,握住匕首用力一劃,竟將刀疤臉的手腕削掉了一半……
“我說,你們這麼擔心,何不下去幫忙?”越野車內,兩名士兵緊張的看着外面,想出去幫忙,但又怕狂瀟跑掉,此時介於幫與不幫之間,那叫一個糾結。
“老實點兒,你跑不了!”一名士兵狠狠地瞪了狂瀟一眼,厲聲喝道。
狂瀟文言嗤笑一聲,連連點頭道:“我都被銬上了咋跑?不過你們的隊長死了,那可就是真的死了!”
“這還需要你提醒麼?!”又是那名士兵,厲喝一聲直接跳了出去,另一名士兵早就忍不住了,低喝一聲同樣跟了出去。
可惜有些晚了,在威爾遜劃斷刀疤臉手腕的同時,手肘又擊在了他的太陽穴上,整個人貼在威爾遜的懷中完全變成了一件武器,十幾秒的時間裡已經幾十次擊中他的各處要害,而在第一個士兵跳出越野車的時候,威爾遜的匕首已經插進了刀疤臉的喉嚨。
刀疤臉早就在手肘被擊中太陽穴的時候便近乎失去了意識,連帶着一連串的擊打更是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此時一刀命中喉嚨,直接雙膝跪地,大口吐着鮮血栽倒在了地上……
“隊長!”眼睜睜的看着刀疤臉死在自己的面前,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反正士兵直接就不行了,怒吼一聲整個人便撲了上去……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這邊狂瀟被帶走,那邊孫皓天也終於得到了關於自己手下被人幹掉的消息。
克爾咯斯州的州府比蓋爾,作爲克爾咯斯州最繁華的城市,存在着許多大勢力,而孫皓天,便是這裡的霸王!當年孫皓天直接將總部定在了比蓋爾,之後才向四周勢力伸手,慢慢地得到了整個克爾咯斯州,倒也是個厲害人物。
不過現在,這位老大的臉卻拉得很長很長,尤其是在聽到自己心腹死掉時,直接便將正在把玩的價值千萬的玉器摔得粉碎,怒聲吼道:“將孫峰給我喊來!”
我們的孫少爺,這會兒正哼着小曲騎在一個小可愛的身上打着架,乍一聽到手下的彙報愣了一下,穿上衣服大步向着孫皓天的書房跑去……
“老爸,怎麼了……啪!”
孫峰幾乎剛剛進了書房,不等說話就被孫皓天一個巴掌抽的原地轉了三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兩眼發直直接什麼都不知道了。
“看看這是什麼!”
看着自己兒子那衰樣,孫皓天直接將約翰幾人癡呆樣子的照片扔給了孫峰,孫峰茫然的看着照片,身子一顫失聲叫道:“這是約翰?!”
“我向若止山施壓,若千雪早晚是你的,用得着你整天跑去長嶽市?!”孫皓天陰沉着一張臉厲聲質問道,“居然爭風吃醋教訓別人,連約翰都搭進去了,你是不是將我的家敗了才罷休?!”
“不是……爸……是因爲……”孫峰嚥了口唾沫,想要解釋卻被孫皓天大手一揮給攔住了,沉聲說道,“若千雪的那個男朋友,來歷神秘,因爲這次的人命案子被特工威爾遜給抓了去,不超過一天就被華夏金麟的人給提走了,這是什麼概念?”
“難道他是華夏的特種兵?!”孫峰聞言疑惑的問道,調查了這麼久,居然還不如孫皓天一句話知道的消息多,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嗯……”孫皓天微微點了點頭,“華夏金麟,最爲神秘的特種兵,每一個都強大無比,若止山有吳天恆撐腰倒沒什麼,但若是跟金麟扯上關係,那可就有些棘手了。這個狂瀟,絕對不能留!”
一聽這話,孫峰立馬來勁兒了,臉也不疼了,“蹭”的一聲跳起來說道:“爸,我親自挑選一隊人,將金鱗的人攔住直接全部殺了!”
孫皓天悲哀的看了他一眼,忍着打人的衝動說道:“你的人能抵擋得住金鱗的特種兵?真是癡人說夢,你真是我兒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