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方然,五人在孫皓天的帶領下一路狂奔來到TB夜總會,孫皓天本來想直接撞門而入,畢竟有這麼多高手在他身邊,膽子也硬了不少,然而方然卻不想就這麼打草驚蛇,畢竟作爲兵王的狂瀟,可不是這麼容易對付的,所以便溜到了後面,五人靜靜的等在車中,只有方然走下車準備攀上去瞧個究竟。
而就在方然剛剛行動之時,錢公子便從樓裡跳了下來,方然暗想這定然不是什麼好人,連想都沒想便一腳踹了上去,此時正在窗臺上,雙手握着兩柄沙鷹笑呵呵的說道:“狂瀟,你殺了我金鱗這麼多精英,也是該償還了吧?今天,我就是來索命的!”
“這傢伙就是槍王方然?”打量着方然,錢公子擦了擦嘴角處的鮮血,呵呵笑着說道,“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不如聞名。大名鼎鼎的槍王方然,怎麼可以長的這麼挫?!”
“你又是誰,敢跟我這麼說話?”聽聞此言,方然臉色微變,同樣開始打量錢公子:此人能夠跟狂瀟戰鬥這麼久而不敗,必然不是常人,只是自己爲何從未見過此人呢?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到底殺不殺狂瀟?”錢公子聳聳肩,雙手背在身後說道,“你若不殺,那我們就走了,不要蹲在窗戶上裝比,我看你這樣子似乎還沒有裝比的資格吧?”
“那我就先結果了你!”方然可是心高氣傲之輩,那裡容得下別人跟自己叫板,聽聞此言直接舉起沙鷹就射,而錢公子在方然舉槍的同時,身後右手猛地向前一甩,隨即身形一閃向着二樓衝去。
方然只覺一黑色物體襲來,另一隻手對着飛來物體就是一槍,另一隻手同樣毫不猶豫的射擊着,一聲脆響傳來,一枚銀針抵擋住了子彈的攻擊,狂瀟也藉此時機衝下了二樓。
“媽的,這傢伙的槍法還真不是蓋的……”本來錢公子向着引開方然的注意力能夠安然撤退,哪曾想這個方然居然可以一心二用,自己儘管跑得不慢,但畢竟不是全盛時期,跑着跑着原本受傷的小腿又中了一槍,血流不止。
“方然就算在世界上槍法都可以排進前五,你以爲他的槍王之名是吹出來的麼?”狂瀟一個閃身來到了錢公子身旁,看了眼那流血的小腿後沒好氣的說道。
錢公子訝然的看了眼狂瀟,雙眼一眯說道:“狂瀟,你我二人之間講究的是公平決鬥,這次被方然給攪了,敢不敢跟我約定一個地方,咱們重新來過?”
狂瀟像看白癡一般看了錢公子一眼,手中出現十根銀針,頭也不回的直接向着三樓射去,同時低聲說道:“剛纔若不是方然一腳把你給踹了回來,我想你應該已經逃走了。怎麼,還想騙我一次?既然你瞭解我,那就應該知道我不可能在上你的當吧?”
“如果我跟方然聯合起來對付你,我想你不可能贏得那麼容易吧?”錢公子聞言雙眼微眯,盯着狂瀟幾秒後接着說道,“況且你下面還有朋友,就算你能安然脫身,我不保證你的朋友能夠全部活下來!”
“你在威脅我?”聽聞此言,狂瀟雙眼一眯,他之前可是從沒想過錢公子會做出這種威脅人的卑鄙之事,不由冷聲說道,“你以爲,我狂瀟是被威脅長大的?”
“那我們可以試試,就算我被你殺死,你下面的朋友也肯定會死一個!”到了這個地步,錢公子已經不在乎什麼所謂的名聲了,腰間掏出一柄明晃晃的匕首,淡淡的說道。
“那顆珠子到底存在着什麼秘密?”幾秒之後,狂瀟似乎妥協了,轉而問向另一個問題:他跟錢公子不一樣,雖然說殺手必須無情,但狂瀟一直做不到這一點,畢竟一個人如果連所謂的“情”都沒有了,那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下次你打敗了我,我再告訴你!”見狂瀟鬆口,錢公子嘴角閃過一絲微笑,說着身形一閃進入了二樓的某個房間之中……
“*,下次我若不費了你,我就不是狂瀟!”狂瀟低聲咒罵着,精神大部分都集中在阻擊方然,看着就這麼站在三樓樓梯口處的方然,不由無奈至極:自己現在若是有槍,還有辦法幹掉方然,怎奈現在自己只能躲避,但如果躲到一樓,那他們幾個可能會有危險,方然啊方然,你爲什麼會選擇這個時候出現呢?
“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兒?”一樓,幾人靜靜的等待着,幾分鐘後夏默兒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從聲音判斷有人下到二樓了,之後除了幾聲槍響之外再無其他動靜,必然是二人在二樓與三樓之間對峙,既然不下二樓,必然是公子怕自己四人的安危受到影響,但錢公子應該沒有這個本事吧?
“老大在二樓,三樓似乎不是錢公子的氣息。”一旁的周子鳴聞言立馬說道。
“什麼?”此話一出,幾人都是一愣,尤其是夏默兒更是小指頭狠狠地點在周子鳴的腦門上叫道,“你是榆木腦袋麼?我上去看看!”說着隨意從地上撿起一柄散彈槍便輕盈的來到了二樓。
“公子!”看着狂瀟正貓在一處,夏默兒不由低聲喊道,卻見狂瀟雙眼一瞪低聲喝道,“小心!”
說着身形一閃撲向夏默兒,同時一把奪過夏默兒手中的散彈槍扭轉身子打向三樓……
就在夏默兒喊出公子的那一瞬間,方然便對這個小蘿莉扣動了扳機,這會兒狂瀟儘管招呼的及時,但不名所以然的夏默兒卻很是茫然的歪了歪腦袋,在聽到槍響的瞬間將散彈槍交給狂瀟的同時向後跳去,整個身子直接倒飛回了一樓,雙手撐地很不穩的倒在地上,指向後滑出去了四五米才停了下來。
驚得正在暗自惱怒的周子鳴低吼一聲直接撲上前去將夏默兒給抱在了懷中,低頭一看,大腿處鮮血淋漓,竟然中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