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氣如潮水,一浪接着一浪!
白銀級別的戰鬥,破壞力相當驚人,擂臺,在他們腳底下崩塌。聶小倩、安東尼已經退到了外邊,連朴正恩也都相當識趣的退到了擂臺外。
安萱兒的強大,讓他感到十分的詫異,當然,詫異的同時,興奮也是相當猛烈的,甚至他現在已經在想象,將這具嬌柔的身體,壓在身下隨意的蹂躪會是一種什麼感覺。
“樸賀,樸勳,你們若是把安萱兒制住,本少不會怪罪你們,甚至回去後還給你們鉅額賞錢!”
朴正恩不是傻子,知道沒有這麼快拿下安萱兒是因爲這個女孩的實力確實強的離譜。
“是,少爺!”
樸賀和樸勳在和安萱兒戰鬥的同時,不忘迴應自己的主子。
有了朴正恩的承諾,兩人的幹勁便十足起來。安萱兒只覺眼前到處是拳影和腳影,就算是覺醒者的體質,也漸漸吃不消,更何況她面對的是兩名戰鬥經驗非常充足的保鏢。
腹部、肩部以及背部,不時受到攻擊,安萱兒越來越難以支撐,連連後退!
“卑鄙,兩個人欺負我老妹,你們這些該死的棒子,真是孬~種!”
安東尼氣得再次吐出一口鮮血,他很想衝上去跟自己老妹一起作戰,可胸口疼痛得厲害,一動身子就痛得痙攣,他都懷疑,自己的肋骨是不是被朴正恩那混蛋剛纔給打斷了一根。
聶小倩同樣傷得很重,身體氣得不斷起伏,嬌紅的嘴脣,被她自己的牙齒咬出了潺潺鮮血。
“會長……”
一干跆拳道協會的會員,心跳得飛快,異常緊張的看着擂臺上被兩個高大威猛的男人攻擊的安萱兒。
“好,樸賀、樸勳,你們幹得好,本少一定會好好嘉獎你們,哈哈哈……”
看着安萱兒明顯體力不支了,朴正恩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眼中的淫~邪之光大盛,恨不得現在就把女人摁在地上盡情的蹂躪。
“轟”
樸賀和樸勳分別一掌打在安萱兒的左右兩肩,安萱兒如同斷線的風箏,直接飛出了擂臺。
“萱兒!”“老妹!”“會長”
聶小倩、安東尼以及一干跆拳道協會的會員,都是忍不住大聲呼喊,雙眼圓睜。雖然剛纔聶小倩要求不許哭,但還是有許多女生流淚了。
當然,所有人都沒有傻愣愣的站着,而是在安萱兒飛出去的同時,第一時間朝安萱兒衝了過去,想要竭盡所能,將她接下來,避免重重的砸在堅硬的地板上。聶小倩和安東尼,更是不顧身體劇痛,從地上爬起,衝在了最前面。
但是,十多米遠的距離,對他們來說就像是在夢中想要疾跑而不得,是一道巨大的鴻溝。眼見安萱兒即將墜地,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門上。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白色t恤的身影,出現在衆人視線裡。他一把攬住安萱兒的腰,就像九天攬月似的將安萱兒擁入懷中,在原地轉了數圈,穩穩的接住了女孩。
“呼”
衆人長長的鬆了口氣,不過在鬆了口氣之後,他們第一時間去查看那個身影到底是誰,但迎上的,只是一個兩肩距離並不太寬的背影。
到底是誰?
一羣跆拳道協會的會員萬般疑惑,他們根本就沒見過此人,就算見過,也可能是匆匆一瞥,並沒有多大印象。只有聶小倩,在驚愣過後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是唐莫,是唐莫!”
僅僅是個背影,她便能確定,此人就是唐莫無疑。
“唐莫?”
衆跆拳道協會的會員恍然,是那個一招把會長打敗,最近又傳聞說和會長談戀愛的那個男生?
安東尼現在的心情十分複雜,他從心底是希望自己老妹嫁給一個富豪的,可是現在,他又覺得如果唐莫能爲自己老妹出頭,或許,嫁不嫁給富豪,並不是那麼重要。
安萱兒擡着頭,看着這張令她無比癡戀的臉孔,男人的氣息,撲進她的鼻子裡,就像沁人心脾的花香,讓她如癡如醉,猶如躺在溫柔鄉中不能自拔。
“隱,你來了?”語氣輕柔,帶着濃濃的愛意。
隱目光柔和,只是,在眼眸深處,跳動着刺骨的冰寒。他微微一笑,小心翼翼的擦拭掉女人嘴角的一道鮮紅血跡。
這時,聶小倩不顧一切的衝了過來,指着朴正恩道:“唐莫,都是那個混蛋,他垂涎萱兒的美色,這陣子幾乎天天來騷擾跆拳道協會,今天更是出格,命他的兩名手下用強的把萱兒弄到他房間去,你一定要幫萱兒出這口惡氣啊……”
“小倩,不要再說了!”
還未說完,安萱兒便打斷聶小倩,她不希望男人爲了自己而跟樸氏家族作對。轉而看向男人,卻發現男人眼眸中,泛起了濃濃的殺機。
“隱,不要因爲我做傻事!”
安萱兒緊緊揪住男人手臂上的衣服,眼神閃爍着驚慌之色。她知道男人很有實力,但如果弄出人命,那她可該怎麼辦啊!
“放心,我有分寸。”隱微笑着回了一句。
“小子,你是什麼人,敢管本少的事,還有,放開你的髒手,安萱兒是本少要的女人,你再不放開,本少保證讓你今天走不出大門。”
朴正恩上前,指着隱咆哮道。
“朴正恩,今天走不出大門的會是你!”聶小倩不甘的喝道。
“哦?你個臭婊~子到現在還嚇唬本少!”
朴正恩嗤之以鼻,這時,一名韓國留學生拿着平板電腦走到他面前,給他看平板電腦裡從海風大學網站裡導出來的資料。
“朴正恩少爺,這個人叫唐莫,是一個從鄉下來的窮小子,沒權沒勢!”
“山溝溝裡來的窮小子?可笑,實在是可笑,本少還以爲是華夏某家貴族子弟呢。”
在得到隱的資料後,朴正恩臉上的表情更加的不屑和囂張。從上衣袋子裡拿出一個臉帕,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然後朝隱的方向扔了出去:“樸賀,樸勳,把他給我打成殘廢!”
說話的語氣,就好像是上帝,掌握着隱的生死。
“是,少爺!”
樸賀和樸勳兩人從擂臺上跳下,面帶不善的逼近隱。
隱輕輕鬆開安萱兒,迎了上去,在轉過身去的一剎那,柔和的眼神瞬間如寒冬四月,散着刺骨的冷意。
“小子,我們少爺要把你打殘,你還是乖乖的讓我們打殘吧,否則,你只會受更多的痛苦!”
樸賀和樸勳一邊將手指拗得咯咯響,一邊冷笑着走向隱。
“是嗎?”
“咻”
卻在這時,隱的身影,突兀的消失在了原地。
兩人只覺一股勁風,從他們中間穿了過去。
四目相對,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