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太子妃到,姯太子妃到。”
慧麗跟廣麗走進延禧宮就跪在地上:“參見皇上,皇后,願皇上皇后福體安康。”
“好了,起罷,賜座。”四名奴才端來兩張紅木椅,在上面放一個棉墊子,又搬來一張桌子,上面擺上了一些點心,再放上兩個茶杯,杯裡泡着的是西湖龍井。
“外面天冷,快拿兩個暖手爐過來給太子妃暖手。”慧麗跟廣麗坐在一旁,聽着皇后的叨嘮,還有皇上些許的囑咐。
“說了那麼多,你們聽沒聽進去本宮不知道,但是目前最重要的是爲我們皇家添個孫子,我們皇家子嗣不少,但是太子是沒有生下一兒半女,選妃爲的不只是幫太子添房室,還要爲太子添個一男半女也好,你們就儘量在這半年內懷上就好。”
慧麗跟廣麗兩人無力的回答:“是。”
“好了,該說的也說了,本宮跟皇上還有點事要談,你們就退下吧,暖手爐也帶上吧。”慧麗跟廣麗站起身走到中間:“告退。”
慧麗跟廣麗退出延禧宮後吁了口氣:“在這裡面快悶死了。”
“嘿,美麗的女子們,又見面了。”慧麗擡頭看向尹遊匡:“陰魂不散。”
“怎麼見了我就是一臉的陰霾了呢?是怪我先前急着告退,沒有給你們一個好的交代對嗎?”尹遊匡自戀的投入中。
“我們走,懶得跟廢物說話。”廣麗拉着慧麗就要走,結果給他的手臂擋住了去路。
“美女們,挑一挑。”尹遊匡拿出兩根稻草,慧麗無奈的說:“我們不想跟你玩幼稚的遊戲。”
“不不不,你們挑了,再說。”廣麗問道:“是不是挑了就可以走了?”
“隨便你。”慧麗跟廣麗隨便抽一根,結果慧麗的稻草比廣麗的稻草短。
“這是什麼意思。”慧麗看着自己手裡的稻草,尹遊匡笑着說:“意思就是我以後就要追求你了。”
“開什麼玩笑,廣麗,我們走。”尹遊匡笑了一下,把慧麗拉進懷裡:“我曾經以爲在我生命中只有我自己的懷抱是溫暖的,沒想到,你的比我還要暖;我從來不相信真的有人能令我一見就心跳,可是,你做到了。就在這短短的幾秒內,我陷入了,愛情。”
尹遊匡俯下身吻了一下慧麗,在一旁的廣麗當做什麼也沒看見,就在一旁看着遠處。
慧麗在被尹遊匡吻的那一霎,腦裡就好似一片空白。
“看來,我的舉動嚇到你了,慧麗。”尹遊匡鬆開慧麗:“後會有期。”
慧麗紅着臉跑回東閣,一回到東閣就回到房裡把門關上。
腦裡一直都是尹遊匡的話:“這個瘋子,說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話,陳慧麗,冷靜,他是騙你的,是騙你的,一定要冷靜。”
表面是這麼說,可是另一面卻是。。
“以我美麗的俊貌,魅力的氣質,他,會不會真的是喜歡我,如果是的話那麼今天他的話也就是真的了。”
到了夜晚,慧麗抱着一個枕頭走到廣麗的房門:“廣麗,我好鬱悶啊。”
“額,你還是進來吧,外面冷。”慧麗溜進廣麗的房間,太子剛好回到慧麗的房間門外,看着門外的鎖:“這女人有毛病吧,睡覺還要上鎖,算了,去另一個女人那睡。”
廣麗把房內的燭火吹滅後,跟慧麗兩人睡在牀上。 ●тt kΛn ●¢ o
“廣麗,你給我分析一下,你覺得尹遊匡的話是真是假?”廣麗翻了個身說:“是真是假你都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
“咿呀。”廣麗跟慧麗看門被打開後就下意識的走下牀:“是不是小偷啊。”
廣麗想了一下:“不會吧,抄傢伙。”慧麗跟廣麗一人拿着雞毛撣,一人拿着針:“管他是誰,下手爲強。”
最後一道門被打開,一道黑影走進來,慧麗跟廣麗兩人一起撲倒黑影,慧麗就的往死裡抽,廣麗就是往死裡扎。
“啊。”慧麗聽着聲音好熟悉啊:“這聲音熟悉,好像是某人的聲音。”
廣麗把燈給點上,銀朔從外面跑進來:“怎麼回事,鬧那麼大聲。”
“啊,太子。”銀朔立即把太子扶起來:“太子,誰下的那麼大的狠手?”
廣麗把針藏在袖子底下,慧麗則把雞毛撣收起來。
結果太子哀嚎:“還能有誰,就是我的兩個太子妃謀殺親夫啊。”
銀朔把跌打藥拿來,廣麗說:“這孔是我扎的。”慧麗在一旁怯怯的說:“臉上的三八鞭(就是剛好在鼻子中間)是我打的。”
“我們數數看是誰打的比較多。”廣麗跟慧麗很沒良心的在數着傷痕。
“我的十個孔。”“我的十條鞭痕。”廣麗跟慧麗兩個對個手掌:“耶,我們很有默契嘛。”
“你們兩個,太子好歹也是你們的丈夫,丈夫爲天懂嗎?”
廣麗說道:“你有見過哪個天在黑漆漆的夜晚偷摸摸的溜進女子閨房內還不聲不吭的。”
慧麗附着說:“你有見過哪個丈夫進來妻子房門是不會說一聲的呢,而是偷偷摸摸的進來。”
太子委屈的說:“你有見過哪個女子去別人那邊睡覺把自己房門上鎖了的,有見過那個丈夫去自己妻子的房間還會被圍毆的嗎?”
太子和兩名太子妃齊說:“見過嗎?沒有,有木有天理?”
銀朔無辜的說:“那你們有沒有見過明明是旁觀者卻要被拖下水的嗎?木有。”
“誒,對了,不是要擦跌打藥嗎?快點擦,三更半夜的女子閨房內有有兩男人在,傳出去多不好。”
“對哦,快點快點。”銀朔幫太子擦藥
“小心點,很痛的。”太子吃痛的收回手,可是卻被廣麗和慧麗拉了回去:“快點吧,是他痛又不是你痛,別那麼憐香惜玉。快點!”
銀朔看着太子:“太子,我爲你悲哀,可是,對不住了。”
“不要,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