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朔在外頭讓家丁把車內的一些回禮擡下來,陳老將軍則挽着慧麗和廣麗一起走進去。
“二皇子,我這兩個女兒在宮裡沒添麻煩吧?我不擔心廣麗,她有分寸,不像慧麗就跟個孩子似的,一直都長不大,還是那麼的毛毛躁躁。”
慧麗不滿的說:“爹,再怎麼毛毛躁躁也都是你生的,我的一切不都是隨根的嘛。”
陳老將軍說:“哼哼,隨根的,你娘是個知書達理的女子,你隨誰的根?”
“隨您的唄,你看你武藝高強,我也是,您長的多好看,我也是,我都是隨你的。”
“你看這孩子,作孽啊。”
廣麗笑着說:“人家都說女兒都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這輩子是來討債的。”
“爹,明日就是孩兒的生日,你要不要給我禮物啊?”
陳老將軍從兜裡帶出兩個錦囊:“都準備好了的。”
“兩個都是給我的?”
陳老將軍點點慧麗的鼻子:“這貪心,是隨誰的?”“隨孩兒的。”
“這個,是你的,這個,廣麗,是你的。”
廣麗拿過一個黃色的錦囊:“是手鐲。”
“對,從今天起,你就要帶着這個手鐲,不管什麼時候都不可以摘下,除非有一名叫逝水的男子跟你要的時候你才能給他。”
廣麗拿出手鐲,雖然是個很普通的金鐲子,但是唯獨上面刻着不一樣的花紋外什麼也沒有。
“好普通的鐲子,爹,這條項鍊配我好看嗎?”
“好看好看。”
“老爺,飯菜備好了,要不要現在先吃飯先。”
“好吧,我們去吃飯。”陳老將軍站在飯桌旁說:“二皇子,請上座。”
“不用了,您坐吧。”
慧麗地不耐煩說:“爹,別再說了,您坐吧,你們這樣爭下去,爭到明年也分不出勝負。”
陳老將軍點點頭後坐在主位上,二皇子坐到他身邊。
“如今也都嫁人了,也就不能夠再像以前那樣皮了。(以下省略n個字)”
“爹,你就別說了,再說就要讓人見笑了。”
陳老將軍笑了笑:“大家開動,開動。”
飯後,慧麗有些疲憊回去睡覺,不跟廣麗出去採購,陳老將軍跟尹遊匡在將軍府內聊天,當然,銀朔跟着廣麗一起走了。
“剛纔的事,還在生氣。”
“沒有。”
銀朔想了一下說:“我問你,如果有一天,你能隨便看一個人洗澡的話,你猜,絕大多數人選什麼?”
廣麗想了一下:“小孩?”銀朔搖搖頭說:“不是,是自己。”
廣麗疑惑的問:“爲什麼?”
“因爲看自己的話就不會長針眼啊。”
廣麗笑了一下後說:“死變態。”
“你看你笑了,就別生氣了。”
“還是生氣。”
銀朔不解:“爲什麼?”
“你明明就會安慰人,爲什麼到我氣消了才安慰我?”
銀朔害羞的說:“不是怕會失敗嘛,氣消的時候勝算比較大。”
廣麗笑了一下後加快腳步,銀朔看廣麗走那麼快問:“怎麼走那麼快?”
“我樂意,你隨意。”
走了一會兒,廣麗身邊的小偷偷走她的錢袋:“抓賊啊。”
銀朔看着賊跑走的地方向廣麗說:“你在這裡等着,我去去就來,千萬別走開。”
廣麗點點頭後,銀朔就跑去追賊。
銀朔走了不久,就有幾個人走到廣麗身後把麻袋套在她頭上把她帶走。
銀朔追完小偷回到原來的位置的時候就不見廣麗,便問身邊的菜販:“剛纔跟我在一起的小姐去哪了?”
菜販看着銀朔說:“你剛纔去追小偷的時候,那位小姐被幾個人帶走了。”
“什麼?”銀朔聽了後跑回將軍府。
“陳老將軍,不好了,太子妃被人擄走了。 ”
陳老將軍聽道:“什麼?怎麼會?”
尹遊匡問:“是什麼人擄走的?”
銀朔說道:“不知道,所以我想回來問問陳老將軍,你平時是有什麼冤家?還是仇人乾的?”
“老臣平日裡待人和善,不可能有仇家的。”
尹遊匡懷疑的說:“是仇家還好說,可能是江國的人。”
“那可就不好辦了。”陳老將軍坐在木椅上憂愁的扶額:沒想到那麼快就找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