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的一舉一動已經在餘亮的監控中,他的恐嚇達到了預期的效果,沒有那個修真者不惜命的,尤其是像這樣的女弟子,能修煉到這種程度比起一些男修更加艱難,要付出極大的艱辛纔可能。.
緊接着女修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老實說,這個女修被那個男修說惡毒一點也不過分,不過,從女修門派的角度看女修可是大功一件,那些死去的修真者和靈獸大部分都是散修,在門派弟子看來,散修就是用來犧牲的,而那位誰別人惡毒說完男修,自己殺起人來一點也不含糊,可以說那些實在泉眼附近的散修之所以死的這麼統一,他的蠱頭領功不可沒。
“你是光明觀弟子?”餘亮確認道!
女修有點不解道:“晚輩是光明觀的,我的師父是滕力勤長老,前輩你是……”
“嘿嘿,不要抱着幻想,我是你們的敵人,你落在我的手中就最好吃苦的準備吧!”
“餘亮審完沒有,我已經準備好了,馬上可以開吃!”
“我不是說過嗎,這個女弟子是最好的誘餌,恩不過給你一點補償是應該的,光明觀的法訣,修煉的靈力對你很有好處!”餘亮想了想,覺得可以用另外一種方式嘗試一下!
“法訣?靈力?好好我要嚐嚐……”蘇葉自然不會拒絕這樣的好事。
“這個冰塊怎麼處理,我們的車子可是滿了!”孟全昌指着那塊並凍住的蠱頭領問。
“這個我來會處理,那頭怪狼弄完沒有?”
“應該馬上就好,……”
那頭怪狼站在清氣龍的身體上,利用自己的嘴巴你的寒氣開始封堵那個通道,因爲用的是忘機水,如果有人破壞了這道冰牆,首先就會遭遇到忘機水的襲擊,在這種環境下這是非常致命的,在加上還有一頭正在甦醒的靈獸。大部分後來的修真者恐怕都很難安全順利的過關。
一個小時後,餘亮站在車窗上,在車後拖着一男一女兩個修真者,他們呢現在被封印了靈力,幾乎與凡人無異,他們雖然還穿着靈木傀儡,不過控制者已經顛倒過來了。用一開始的掌控者變成了被掌控者,他們身體的任何變化都被傀儡裡的符陣嚴密的監視。這樣的封印也只有餘亮纔會搞出來。
在前面開路的怪狼突然停了下來,它那巨大鼻子往一旁的側洞探去,可能是發現了什麼異常。
一顆火球直接砸在怪狼身上,轟的一聲爆裂開,幾乎把怪狼的身體炸成兩截。
嗚嗚嗚!怪狼試圖重新站起來,可是一對綠油油的眼睛突然出現,咬住了它,另外一隻讓也跳出佔據怪狼的後部,嗷嗚也是一口。兩隻狼各自往後一扯,怪狼被他們扯成兩截。
餘亮的小翼龍來往一步,只能眼看着兩隻靈獸吧怪狼時辰碎片。
當浮在怪狼身上的法術效果嚇消失後靈獸們發現自己在吃一頭狼,這種狼肉的滋味非常熟悉。
“是聖水狼!”靈獸的主人一看自己靈獸叼過來的獸肉,那種特有的聖力,對於修真者實在太熟悉了。
“血龍世家不會放過我們的!”
“靈獸告訴我他們遇到的不是血龍世家的人!”
“除了血龍世家還有人能馴養聖水狼嗎?”
“我們最好去確認一下,如果把能找到兇手。我們也許可以……”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修真者所在的礦洞是一個支洞,與另外一個岔洞相連,當修真者跟着自己的靈獸,見到餘亮的時候,修真者感到自己的麻煩到了!
這種奇怪的傀儡修真者沒有見過,可見這些人絕對不是散修走了麼簡單。很有可能是洞天門派假扮,這種情況在試煉之地非常常見,也是洞天門派鍛鍊弟子的一種方式。
“原來是你們!”餘亮一看到他們就樂了。
修真者不認識餘亮現在的樣子但是那輛水箭車沒有太大變化,他們看到車子後面還綁着倆個人,他們就是在不久前,趕跑自己的人,現在落到這樣的下場。修真者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高手!絕對是高手,竟然連他們都失手了!”爲首修真者的非常鬱悶,焚城山莊在血龍州雖然有一定的名聲,可是在試練之地也就是墊底的存在,他不認爲自己是那個新式傀儡的對手。
“前輩我們有見面了!”爲首的修真者把姿態放的很低,希望能用這種方式在逃過一劫。
“你們的靈獸擅自捕殺了我們的靈獸,你們是靈獸的主人,就要負責賠償!”
修真者鬆了一口氣,只是要賠償的話,那什麼都好說只要對方不要獅子大開口,他都答應。
“蘇葉,不要太便宜他們……”餘亮讓蘇葉去交涉。
蘇葉對那頭變成傀儡的狼已經嘴饞很久了,可餘亮說了,那頭狼跟綁在車後座的兩個人,都來自一個不好惹的家族,爲了不引起那個家族的注意,絕對不能殺。
現在倒好,兩頭靈獸就這樣簡單的,把蘇葉都的沒吃到口的聖水狼,給生吞了,蘇葉自然非常嫉妒恨,不獅子大開口才怪。
蘇葉可不像一出來是那麼笨,他已經大概猜到餘亮什麼讓他來交涉了,這些修真者絕對不能讓他們在溜走了,餘亮應該打算把他們一網打盡,蘇葉的作用就是拖時間,讓餘亮有更多的準備時間。
“爲了補償我們的靈獸,你們就把你們的靈獸補償給我們吧!”蘇葉出了了一個讓修真者無法接受的條件。
“這不可能!。我們不會把靈獸交給你們的!”對於這個喜歡吃靈獸的“修真者”,肇事靈獸的主人自然不會讓讓自己的靈獸進入虎口。
“是你們管教不嚴,這樣的補償已經便宜你們了!”蘇葉的態度非常堅決!
“對不起,這個條件我們無法接受,我們可以補償一部分元丹……”
“嘿嘿在這個地方,元丹沒有太大作用,那頭靈獸是我的感情寄託……”蘇葉的藉口太誇張了,他一個樹葉哪有什麼感情的寄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