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要殺我?”許橫見狀,冷冷道,眼神中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殺意更加旺盛。
他一手招回許玉清,一掌伏在她的身後,頓時許玉清臉色好看了很多,不過卻再也不敢放肆。
“舅舅對我的恩情,我蕭陽沒齒難忘,但是,許家對我可沒有半點恩情,我不會殺舅舅,但是許家的人如果非要逼我,我便滅了許家又如何!!?
蕭陽說道,聲音如雷霆,轟然入耳,震得所有人血氣翻涌,所有人聽到他的話,都不禁膽寒。
蕭陽上前一步,所有人心神一緊。
許家,那可是大廈皇朝的龐然大物啊,蕭陽居然敢當着許橫的面說滅就滅?!
震驚,實在是震驚。
“哈哈哈哈,好,好一個外甥,既然你要與我許家爲敵,便是與我許橫爲敵,從此,你與我許家再無半點瓜葛,與我許橫再無半點關係!“
許橫聽到蕭陽的話,怒極反笑,臉色變得猙獰無比。
稍微一頓,他揮動手中的大旗,下令道:“衆將聽令,給我誅殺逆賊,隨我許橫一起,共同創造這創世偉業!”
一股驚天的氣勢從他的身上散發而出,讓宮廷大軍軍心一震,頓時所有人轟然答道:“是!”
之後,蕭陽只見許橫一掌拍出,一片己方士兵化作飛灰,他帶領宮廷大軍向自己殺了過來。
“替天行道,天兇當誅,擋我者死!”
蕭陽見狀,看到敖雲飛緊張不安,他頓時一步踏出,聲音震天,頓時一道浩浩蕩蕩的聲音穿透了宮廷的城牆,轟入了宮廷大軍中,宮廷大軍倒下一大片。
再一個閃身,蕭陽直接瞬移,來到了許橫面前。
而他的身後,敖雲飛幾人見此情景,個個心神大震,翻手間便滅殺了一隊隊士兵。
碎肉橫飛,血塊炸碎,這一戰,讓整個皇城都被血氣給覆蓋。
“殺!”
許橫見到蕭陽到來,心中更是大怒,直接出手向蕭陽殺來,他的身體化作一條巨大的青龍,五抓探出,發出了重若大山的威勢,一掃之間,人仰馬翻。
“既然你要戰那就戰,我念你許橫十年前的恩德,不想你也是這般無理取鬧,蠻橫不講理,那便殺個痛快!”
蕭陽見狀,大喝一聲,隨後凌空而上,直接一步向那青龍頭上踏去,威勢如雷霆滾過,發出轟隆之聲。
他本來就不是呆人,更不是那些窩囊的癡貨,人家都殺上來了,自己還要用臉去貼人家的屁股,而且最爲重要的是,許橫也只給他留下了那一塊令牌,他難道要因爲這一塊令牌去感恩戴德一輩子嗎?
我想怎麼做,就要怎麼做,你既然幫我,那我就一定要還你恩情嗎?蕭陽心中大聲質問,這一刻,他都沒有發現,自己的性格不再受到世俗的約束,變得無法無天了,真正成了修道之人。
修道之人,本來就是無法無天,我要怎樣就怎樣的存在,不受約束,因果也休想纏身!
“吼!”
蕭陽一腳踏出,令許橫化成的青龍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他的眼眸中出現了一絲慌亂,比起蕭陽,似乎他還要弱上一分。
“許橫欺師滅祖,不服掌門調令,最該當誅,協助天兇,威脅本座,罪加一等!”
蕭陽口中大喝,風雲震動,皇城已經難以承受住他的威壓,咔嚓一聲,他猛力一踩,頓時青龍居然被他一腳踩進了地面!
“轟隆!”皇城震動了,許橫遭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你是許家家主,不是要爲許家報仇嗎?!!”
“連你都如此不講理,難怪許家那麼多人囂張跋扈,本來我還爲當初那樣的舉動耿耿於懷,現在本座只覺得心情舒暢,殺得好,你要報仇是嗎?本座等着你!”
蕭陽狠狠地一跺,頓時一條巨大的青龍從地中被震飛出來,他再閃身,頓時出現在青龍頭頂,然後一拳轟向了青龍。
“轟!”
巨大的龍頭炸碎,許橫身體恢復了原形,直直地掉在了地面,他的臉色出現了死灰,他自己沒有想到,突破了化海境界後,到頭來居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蕭陽沒有殺他,但是卻把他給廢了修爲。
隨後,蕭陽抓起許橫,瞬移而去,留下了
敖雲飛等人繼續攻打皇宮,這一戰,已經沒有多大的懸念。
在他走的時候,敖雲飛他們已經佔據了上風。
三天後,大廈皇朝傳出消息,舉世震動。
大廈皇朝皇帝敖雲飛登基,原皇后上吊自殺,皇后一脈,盡數誅戮,原皇上封爲太上皇,原大國師自殺,大赦三千。
許家叛逆,盡數誅滅,南宮家有知家古家護駕有功,厚厚嘉獎。
東方家,江家,被天兇矇蔽,罪不至死,然而衝逆聖駕,罪當全部充軍!
天下減稅三年,徭役削減,實行大治法!
所有人都知道,皇朝變天了,另一個皇帝的主宰時代到來。
一座宮殿裡,一個老頭欣慰的笑了,他是當今太上皇,再派出大國師之後,他知道,這一切已經註定。
蕭陽自從抓了許橫,便隨後帶上刀疤臉,與敖雲飛辭別而去,任憑敖雲飛怎樣挽留,他都去意已決。
鴻院一座山峰上,蕭陽將許橫交給了掌門,隨後與鴻院衆人再次告別。
“什麼,你要去中州?”當聽到蕭陽說要去中州的時候,所有人心頭一震,中州,那可是充滿了危險的地方。
就連黎江這老頭,說到中州的時候,也不禁心神一跳,臉色變幻了好久。
當下,蕭陽便把自己要去查清自己身世的事對衆人說明,衆人聽了之後,也只得任憑他離去。
帶上刀疤臉,蕭陽去看了看寧月兒,與她說明了情況後,他又去看了看安若,如今的安若看上去更加溫婉了賢惠了,渾身充滿了成熟的魅力。
兩人自然少不得一番纏綿,蕭陽將自己與寧月兒的事給安若說了之後,安若眼神黯淡了一下,隨即便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說到時候讓蕭陽帶她去見一見這個妹妹。
蕭陽心下大喜,寧月兒當初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聽到了自己與安若的事,她也沒有生氣,這兩個女人有一些地方真是相同的。
某一日,當安若醒來的時候,已經失去了蕭陽的身影,只有一封書信讓她前去鴻院修行,安若幽然一嘆,知道,有些事情她是無能爲力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