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村長當然是假的,真的已經被旅遊了。
大牛九二五要他們協助,這些普通章村人怎麼敢說個不字?
他姓劉,名建國。
一個很有那個時代特點的名字。年紀雖然和葉援朝差不多,但是憑藉一介白身官拜少將,這樣的人有多牛逼你們自己想吧。
本來這裡的事情他是不用來的,只是邢傑這個人引起了他的濃厚興趣。
都說文人相輕,其實這部隊裡也好不到哪裡去。
一個個的都是認爲自己比較牛逼。
咋地?
都是一個身子頂着個腦袋,你能比我強?這不是開玩笑嗎?除了帝都部隊裝備更好一點,這個可以理解,畢竟要拱衛京師嘛,至於其他的?想不出來你能牛逼到啥程度。
打架是誰都不服誰,喝酒也一樣。
但是這些人很服氣邢傑,因爲名聲太大了。尤其是在他們這個圈子裡,幸運的傑,那是一塊響噹噹的招牌。如果這個名氣是單憑專業本事得來的話,這些九二五的人沒準還想別別苗頭。
但是圈子裡誰特孃的不知道,這個邢傑就是幸運女神的親兒子,那運氣,沒得說啊。據說前段時間在挪威幹了一票,單槍匹馬硬生生的弄了老大一堆好東西出來。這倒是也算了。關鍵是後邊的下家接了盤子後可是死了三百多啊,就這還沒落個什麼好。
這是啥,這就是區別啊。
像這種幸運值MAX的傢伙,得罪不起啊,以後還是多親近一點,沒準也能沾一點喜氣兒呢?
和八處這種到處都是紈絝的部門不太一樣,九二五這個地方中的人全都是出身普通家庭,這一點邢傑在羅布泊事件中就已經是很清楚了。
只是看着胖胖的葫蘆頭老闆娘身穿中校軍服出現在自己面前時,邢傑真的有些懵逼。大姐啊,你既然已經成了校級軍官,就別拿小弟開涮好嗎?
不過那泡饃吃着確實不賴啊。
是祖傳的手藝嗎?
“我姓黃,西安黃記泡饃可是上百年的老店了!還有這個黃也是黃德彪的黃!”老闆娘陰森森的在那裡獰笑道。
“大姐,你明說吧,這事兒咋解決?既然咱倆部門合作,我不喜歡到時候有人背後捅刀子。”
“這事兒說啥也說不到你身上,是非我還分得清。我大伯他那是咎由自取,被人給忽悠了,結果連累的整個黃家都不得安寧。所以前段時間吉文鎮那件事兒還要多謝你了,畢竟整件事兒我們九二五不好插手,能讓姓程的清理門戶,也算是死得其所。”
這就有意思了,黃德彪不是八處小分隊的副隊長嗎?怎麼和九二五又扯上關係了?這黃中校說的插手是怎麼一回事兒?
看着黃中校大氣的揮揮手,邢傑瞥了小舅一眼。
看着他在那裡美滋滋的品着酒,邢傑和五人衆心裡就像是被人強行塞進去一大堆棉花一樣,那股憋堵啊,就別提了。
算了,自己落到今天這個結局也是學藝不精,認人不明,活該至此啊。
當然,回家後等到伊莎貝爾舅媽回來了,再聯合自己老媽給他來個大會審。小舅啊,你活該就是一個跪搓衣板的命啊!誰讓你連同外人坑自己外甥的?正好我有幾個朋友在做五金百貨批發,他們那裡的搓衣板物美價廉,童叟無欺,十塊以上還能批發價打九五折,並且送貨上門!要不要我給你電話?
劉建國拿出一個盒子,打開後就放在了小舅的面前。
“看看有什麼想法沒?”
看來這就是合作的考校前提了,不過邢傑卻沒有什麼想法,這些東西本來就不是他的強項。一般來說中國地區正常的考古文獻或者比較一般的挖掘實物對於小舅來說都不是什麼難事。當然,也有例外,比如說專業性特強的青銅器皿這一塊,他就有些欠缺了
不過,能被劉建國拿來當考校的東西,想來也不會太簡單。
不然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小杰,你有什麼看法?”
盒子裡是一塊圓形的石板,黑色。在陽光下,有透明的跡象。直徑大致上在二十釐米左右,厚度有一公分。一面平整光潔,另一面則是有着一切奇怪的條紋爲裝飾。邢傑拿在手上掂了掂重量,然後就把這個放到了盒子當中。
“材質爲黑碧璽,具體是幹什麼的不清楚。和我那一面漢青鳥重列式神獸鏡很相似,但是有着本質的區別,材質上除了等級上所區別外,最重要的就是造型上的差異。
我的那一塊嚴格說起來的話應該是那面銀鏡的套子,就像是現在的手機套一樣,上邊光潔無物。而這個則是完全的平板,中間微凹無孔,並且背後還有一些波紋狀的線條。”
耗子他們拿過去看了一眼,表示沒有這種東西的印象,不由得再次把目光放到了邢傑的小舅身上。
“上世紀的三十年代,我國的考古學家紀浦泰曾經在青海那一區域考古發掘,在巴顏喀拉山區的一個山洞裡發現了七百多塊花崗岩圓形體,結果被俄國佬給弄跑了。說是什麼外星人留下來的,其實都是沒有根據的一切胡扯罷了。
等到蘇聯解體之後,那些石頭原片片就消失了。直到2013年的時候,我在克林特考教授的辦公室見到過一次實物,遠沒有這個精緻,只是外觀很像罷了。
還有一點就是,不用任何儀器就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那些花崗岩原片片是人類自己打磨出來的,不僅磨痕明顯,而且背後的那些花紋一眼就能看得出錯刀,拐痕彌補的痕跡。老劉,這酒真不錯,走一個。”
劉建國笑眯眯的和邢傑小舅碰了一下杯子,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說道:“你的意思就是,那些圓牌牌很有可能是仿製這個而製成的?”
小舅一口悶下後長出了一口氣,聳了聳肩膀說道:“這個可不好說,那時候又沒有辦法做年份鑑定,所以沒有辦法能夠準確說出這兩樣東西那個在前那個在後。對了,老劉,你們比我們早來半個月,就發現了這麼一個玩意?”
“當然不是,章存休不僅留下了這個盒子,還有一副亂七八糟的地圖,我對比完秦嶺這一區域所有的地圖後,都沒有有相符合的。”
“我看看。”
邢傑聽到還有這樣宛如傳說版的情節,和五人衆頓時就是兩眼放光。
小說中不都是這樣嗎?一份藏寶圖,然後有大氣運者得之。寶藏不寶藏的邢傑沒興趣,但是探險的話就很有意思了,萬一裡邊再有一些什麼稀奇古怪的小東西那就更美妙了。
邢傑現在已經不在意那些在地下埋了N年的所謂寶貝,他之所以答應,純屬是閒的發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