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羅馬的大街上,邢傑的心情也是好了不少。不管怎麼說迪馬臨死前拜託的的事情已經辦完了。
既然心事已了,那麼明天就要去中國駐意大利大使館。畢竟他身上帶着的那些東西,如果不走外交渠道,還是就不要想了。
反正繼續留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小舅昨天剛向克林特考教授遞交了辭呈,今天邢傑就覺得這裡的氣氛就變得有些微妙了。
這也很正常,如果不是背靠美帝兩大組織,小舅他們就是普通的傭兵,嗯,也能說是在考古這一塊比較專業的傭兵。但那又怎麼樣?區區一介傭兵,誰理你是誰!
邢傑壓根就不相信一個古板的意大利老頭子會如此迷戀八寶粥,即便是感興趣,也可能在第一次接觸的時候會比較新鮮吧。但是現在他身爲教宗,全世界的資源什麼弄不到,怎麼會在意邢傑做的區區一碗普通濃粥?
薩瓦託雷還是那個薩瓦託雷,但是現在的教宗已經不是那個當初在基伯昆蘭身穿麻料布袍的苦修士大統領了。
小舅既然已經宣佈退隱,那麼邢傑就已經沒有原先那麼高的利用價值。說實在的,教宗能在自己的書房中接見邢傑,就已經是高看邢傑一眼了。真以爲堂堂天主教教宗是個什麼人想見就能見到的?
一位苦修士大統領可以和邢傑成爲忘年交,那沒有任何問題。但是教宗則是不同,他畢竟也是一國元首啊,一舉一動牽扯到太多人的利益。成爲今天這個局面,也是典型的屁股決定腦袋案例。
和整個靴子島嶼相比較,這個國中之國也真的沒有什麼好留戀的。到處都是教堂,雖然說部分地段對遊人開放,但是其餘地方仍舊禁制頗多,處處都不能隨便進入。
這就沒有意思了,來這裡不好好的觀賞一下羅馬建築的,豈不是白來了?到處都是的封禁,令人縮手縮腳。哪裡有外邊的萬神殿,角鬥場,這些經典建築遊玩的痛快?
小舅和阿齊茲先離開了,目的地是中國。
用小舅的話來說這次回國之後就不準備再出來了,反正這些年掙到的錢足夠花銷。實在覺得無聊的話找個學校當老師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阿齊茲則是無所謂,畢竟他另一重身份可是芝加哥大學歷史系正兒八經的教授。這麼多年的經營,也能算得上是芝加哥大學的知名教授了。此次跟着小舅去中國,因爲有個他無法拒絕的理由。孩子的教父就是他,這一點他跑不了。
而至於巴桑和霍爾,則是去了康克族的族地。後藏xx地區,五a級風景區,號稱這世界距離神靈最近的居住地。在那裡,霍爾準備開一個專業的登山培訓中心。至於店面?巴桑可是康克族的族長啊。
邢傑離開的時候輕鬆而又自在,八處對於那三根青銅枝椏很重視。至於爲什麼,葉少將沒有說,邢傑當然不會傻乎乎的去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對於這一點,他很有經驗。
教宗則是派人送過來一個小箱子,樣子古典而又充滿了藝術氣息。不過重量很輕,憑感覺不像是黃金珠寶,反倒是有點像各種書刊雜誌。送東西的人再三叮囑說等到邢傑上了飛機之後再打開,這可是教宗親自選出來的禮物,平常等閒人不得一觀。
會是什麼?難道是《xx公子》密刊?《閣樓》珍藏版?《胸器》最新版?如果是這些的話,那薩瓦託雷老爺子可就是真正的知音啊,人雖老但雄心萬丈,真乃男人中的楷模!這些禮物,邢傑表示很喜歡,並且說以後有機會希望能和老爺子進一步的交流。
無事一身輕,邢傑表示這句話說的很有道理。急匆匆的回國實在是太沒意思,多玩幾天多嗨皮?沒看到老王也是一副心領神會的樣子,把青銅枝椏往大使館一扔,交由專業人士帶回去就行。
再說上邊要的是青銅枝椏又不是他這個人,他回不回去根本就無所謂,於是兩個人就開始打着兩國文化交流的旗號瀟灑起來。
在羅馬什麼最多?
很多人都說美酒,也有人說是藝術,還有人說珠寶,當然對於食色都市男女們來說俊男靚女纔是羅馬的最大特點。
美酒嘛,幾個聖騎士小隊的隊長私下裡贈送了幾瓶。據說當年是某某釀酒大師的手筆,比起年銷幾億瓶的82年拉菲要強得多。
藝術品?邢傑表示那些所謂的抽象派名畫什麼的根本就看不懂啊。而古典名畫?看看就行了,入手的話,還是算了。
俊男?那是什麼鬼?凡是比自己帥的全特麼是娘炮!美女?對於大洋馬邢傑一貫都不怎麼感興趣,再好看能比得過小埃米?不過老王卻是表現的相當感興趣,喧鬧的夜店之中,幾杯酒下去,便搭訕成功。
至於他們是去開房或者做其他更加歡樂刺激的事情,和邢傑有什麼關係?一旦有事兒,以老王的身手,絕對會讓那些人知道什麼叫做後悔當人!
自從在墨西哥那個小鎮中喝過龍舌蘭之後,邢傑便有些愛上了這種辛辣香甜的液體。看着在那裡揮灑着多餘精力的都市男女,邢傑則是坐在吧檯邊的高腳椅上,有滋有味的品嚐着那杯中金黃色的酒液。
“親愛的傑,能在這裡遇上你,真的讓我驚訝萬分。”一名高大的男人出現在邢傑的身邊,笑着說道。
“埃默斯?我沒有看錯吧,你怎麼會來羅馬?這又不是你的勢力範圍。”邢傑瞪着一雙迷茫的眼睛問道。
“生意,都是生意啊。傑,最近你有什麼好貨沒有?”埃默斯叫了一杯地獄龍舌蘭一口悶掉後說道。
邢傑甚是驚訝,要知道這名大掮客對自己可是相當的自律。談工作的時候從來都不喝帶有酒精的飲料,現在是怎麼回事?
“你那個朋友最近可是惹了不少麻煩啊?你還把他往我這邊推?知不知道他的對頭就連我的靠山也不敢惹啊。”埃默斯的聲音壓得極低。
“管我什麼事?我只知道給你介紹生意罷了。知不知道他的那條腿還是我給弄瘸的?”邢傑笑了笑說道。
不過思緒卻是不知道飛到那裡去了。
董彪,哥們也只能幫你到這一步了,以後能混成個什麼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對了,埃默斯。你能幫忙給找個買家嗎?抽成照舊。”邢傑笑了笑,掏出一枚紅鑽就放到了埃默斯的手中。
看着手中的猶如鮮血凝結而成的鑽石,埃默斯眼睛都瞪到了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