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來尋仇跟我有什麼關係?爲什麼殺了我那麼多的人?”喬布斯特有些疑惑不解。
寒心朝着喬布斯特瞥了一眼呵呵一笑道:“這是第二個問題了,不過見你這麼爽快的付了錢,我就免費贈送你一個消息。我聽說地獄魔神來這兒要殺了一切跟鳥國山口組合作的人。”
“什麼?”喬布斯特面如土灰。儘管他此前就曾想過自己別墅的襲擊事件會不會是寒心做的,不過根據當時的情報顯示寒心的手下都在德赫曼和地方上的武裝對峙着根本無暇抽身,所以他才一直將寒心排除在外。如今聽到寒心的這一番說辭,他不得不信這一切都是地獄魔神所爲。
寒心看着喬布斯特被自己唬的一愣一愣的不由的心裡笑開了花各種得意着,他朝着喬布斯特瞥了一眼,然後揮了揮手說道:“喬布斯特先生,咱們的談話結束了。好了,我該走了,再見。”
“拜拜……”王明輝也非常矯情的跟喬布斯特打了一個招呼,而後便迅速的離開了。
喬布斯特的幾個手下有些不忿的朝着喬布斯特看了幾眼道:“頭兒,這兩個小子太狂了。剛纔爲什麼不把他們給滅了?”
喬布斯特朝着剛纔寒心鏡子上照着的槍影子的方向瞥了一眼,剛想說些什麼,卻不想此刻看去那個方向上竟然一個人影子都沒有了。
這些傢伙可真是太神乎其神了,一溜煙兒的功夫就沒有了人影,實在是令人驚歎不已。喬布斯特都有些後悔沒有能夠穩住和寒心之間的長期合作關係,把兩者之間的關係鬧的現在這麼的僵,實在是太虧了。
看着寒心和王明輝漸漸遠去的背影喬布斯特不由的冷笑着自嘲了一聲道:“別太沖動了,我們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哈哈哈……真是沒有白來,一來就賺了不少,嘻嘻。”寒心看着手中的五十萬美金的支票有些高興的不得了。
王明輝看着焊錫如此財迷的樣子不由的有些調侃着說道:“心哥,這可不像你風格。你以前出一次任務都是這個的無數倍,這麼點小錢就能把你樂成這樣?”
寒心朝着王明輝瞥了一眼呵呵一笑:“臭小子,你懂什麼?正所謂一分錢憋死英雄漢,這個社會沒什麼都行,就是不能沒錢。乘着現在錢這麼好掙,又不用拼性命去搏咱們多掙點豈不是更好?”
兩個人正說着什麼不知不覺的竟然又重新回到了人羣之中。
雖然今天是英格烈夫擺的酒宴,不過似乎今天晚上的焦點並不是他,而是石油大亨基可多夫這個南美最最有錢的人。人有錢就是這樣,所有的人都會圍着你賺,都想沾點光弄點什麼好處。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只要跟有錢的人沾上點兒邊就會慢慢的好起來。
金錢和物質充斥下的社會,讓一切都變得更加的現實。王明輝朝着基可多夫瞥了一眼,不由的嗤笑了一聲:“這個傢伙倒挺自在的,手下的人都想要反他,不過我看他倒是挺沉的住氣的。”
寒心一個人獨自悠閒的吃着水果沙拉,順着王明輝目光所看的方向瞥了一眼,不由的呵呵一笑:“你是在說基可多夫?哼,他是場面上的人,大風大浪的見的多了,這麼點小事兒他是不會放在心上的。只要喬布斯特和夏當娜還沒有一個掛了,他就不會輕易的動手。”
用人如用兵,講究的就是權衡和計謀。古代的帝王都是這麼用人的,只要手下的兩股強大的勢力可以彼此權衡牽制住對方,對彼此都有所忌憚,那麼他就是最最安全的。
“砰……”
突然間一聲槍響,大廳內的人迅速的亂了起來。
“啊……”
女人們的尖叫聲充斥着耳膜,王明輝放下了手中的紅酒杯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的目光警惕的朝着周圍瞥着似乎有些驚慌不已:“有情況!”
寒心嘴角微微的上揚似乎早就猜想到了這一切。王明輝剛想掏出自己兵器突然間被寒心一把給按住了,他微微的朝着王明輝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亂動。
“都給我蹲下別動,誰要是亂動我特麼就打死誰!”
突然間一些帶着面具的傢伙在人羣之中衝了出來,大約有二三十人,他們手中拿着的裝備都非常的先進,幾乎都是子彈連發的微/衝之類的。寒心對於槍械非常的熟識,一看這些精良的裝備似乎就明白了什麼。
石油大亨基可多夫剛纔還在跟別人談話,可是這會兒被這一陣槍聲給嚇的往後退讓了幾步,他身邊的貼身保鏢立刻擋在了他的面前。
“混蛋……找死!”
“砰……”
幾聲槍響之後,石油大亨的幾個手下保鏢立刻被擊斃,他們連拔槍的機會都沒有,立刻就掛了。
地上躺滿了屍體,所有的人都開始慌亂了。這場酒會裡面可有不少的社會名流。拉斯維加斯特幾乎有頭有臉的人都在這裡,沒想到這樣的一個場合裡竟然還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所有的人都在埋怨自己今天的運氣。
王明輝朝着寒心靠攏着,他輕聲的在寒心的耳邊嘀咕着:“心哥,這些傢伙是怎麼混進來的?這樣高級別的酒會我想應該不至於防守如此的鬆懈吧?”
寒心朝着王明輝一瞥不由的輕笑了一聲:“明輝,你知道華夏有一句古語叫賊喊捉賊麼?”
“什麼?”王明輝剛纔還有些沒太明白,不過他聽了寒心的這一句話之後朝着夏當娜和英格烈夫瞥了一眼。這兩個傢伙一男一女狼狽爲奸看上去特別的詭異,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作爲主辦方他們一點點畏懼的意思都沒有,看起來確實很有問題。
“心哥,你的意思是夏當娜和英格烈夫一起導演了這場戲?”
“噓……聲音小點兒,要是被別人聽見了,這場戲就不好玩兒了。”寒心笑嘻嘻的好像在看把戲一樣,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一絲絲的畏懼和擔憂。
王明輝跟着寒心很久了,好像很少有什麼事情會讓寒心特別的擔心的。除非就是這件事情危及到了他身邊的一些親人朋友還有兄弟。
“心哥,現在鬧騰成了這樣,那咱們可怎麼辦?”王明輝有些關切的問着。
寒心呵呵一笑朝着他眨巴了幾下眼睛輕聲回道:“什麼都不做,看戲。”
看戲?王明輝暗自的嘀咕了一句,一頭的冷汗。沒想到寒心居然是這樣的一種心態,這也太玩世不恭了,王明輝想想也是醉了。
“今天來的可都是拉斯維加斯特有錢有臉面的人,聽着男的女的現在給我分裂兩邊,快!”
“砰,砰,砰……”
帶着面具的強徒朝天開了三槍,人羣變得更加的亂了。生命此刻就如同草芥一般,一個個的都沒有了主張,都在跟着前面的人動作着。很快就按照這夥強徒的意思分列了兩邊。
喬布斯特帶着人一直都躲在陰暗的角落裡,所以那夥強徒根本就沒有發現他們。
“頭兒,這夥人是哪兒冒出來的?難道是你佈置的?”喬布斯特一直都想要滅了基可多夫還有夏當娜以及英格烈夫,因爲這樣一來他就可以完全的掌控住拉斯維加斯特所有的局勢。
喬布斯特的手下都深知他的心思,所以都以爲這一切都是他布的一個局,喬布斯特其實也想這一切都是自己設計的。可是這裡的防守太嚴密了,自己的人手根本就不可能帶着這麼多的新式裝備出現,最多就是帶了幾把手槍。
“不是我,要是我的話,我早就動手了,還用等到現在?”
“頭兒,不是你那會是誰?”喬布斯特的手下們臉上都佈滿了愁容。
喬布斯特微微的搖了搖頭,他暫時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做的,不過他的心裡總有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在肆意着。
寒心和王明輝安靜的在一邊看着喬布斯特和他手下的人演着戲,看着看着都有些乏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英格烈夫突然間站了起來朝着這些強徒質問着,“你們到底是誰?你們要做什麼?”
“英格烈夫先生是麼?我得謝謝你的這場酒會,要不然我還不會有這麼好的收入呢!”
“噗……”
英格烈夫突然間被這一夥強徒一槍拖狠狠的打在了小腹上,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口中噴出了不少的鮮血。
“混蛋……”
英格烈夫嘶吼了一聲之後便昏厥了過去,寒心看到了如此狗血的劇情不由的長嘆了一口氣,然後眨巴了幾下嘴巴:“嘖嘖……這劇情會不會太爛了?”
“心哥,我看的都想要睡覺了。要不然咱們給他們鬧騰點大的動靜吧?我覺得咱們外面的兄弟估計也看的有些乏了,這個英格烈夫還有夏當娜根本就不靠譜,咱們還是直接把他們都給滅了,然後救了基可多夫和他合作得了。”
寒心朝着王明輝看了一眼,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將自己的心聲一下子都給說了出來。不過寒心還在等,等着基可多夫吃點苦頭,要不然他不長記性,是不會好好的跟自己合作的。
“在等等……”寒心輕笑了一聲,繼續看着好戲。
“砰……”
槍聲不斷的肆意着,好像是一種非常純粹的威脅。石油大亨基可多夫終於被這些強徒抓着頭髮揪到了最前面,他們拿着槍頂在基可多夫的腦門兒上,有些威脅着說道:“基可多夫先生,我們知道您是南美最最有錢的人。兄弟們最近手頭有點緊,你是不是準備支持一點兒?”
“你們這兒的人都聽着,我從最肥的開始宰,你們一個都別想溜。有錢的趕緊識趣的拿出來,要不然待會兒的下場就跟他一樣!”這夥強徒朝着人羣叫嚷着,一邊威脅着還一邊用手指着被打倒在地上昏死過去的英格烈夫。
夏當娜的嘴角微微的上揚顯得有些得意,沒想到自己精心訓練的這些手下還真挺有表演的天賦的。這次用了一點點的小伎倆,擺了一桌鴻門宴還整了一出苦肉計想必所有的人都不會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
等自己的人逼出了基可多夫身上的一切,然後再把對自己產生威脅的人都給滅了,自己就可以獨霸一方了。想到這一切夏當娜的臉上就有一種無法掩飾的興奮和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