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不查日皇大酒店的案子?”藍雨夕問。“正在查。”唐葉笑道。
“查了這麼久了,你什麼都沒查到,我快要被撤職了,你知道嗎?”藍雨夕說。
“如果你陪我睡一夜,我可能查得會更認真。”
“什麼?”藍雨夕驚問。
“如果你聽清卻裝作沒聽清,那就說明你答應了。”唐葉笑道。
藍雨夕忠言逆耳了一聲,不再理會唐葉。二人來到警察局,裡面坐着趙永華村長,他一看到唐葉來了,立即眼睛瞪得比牛還大,似乎要要吃了唐葉,他才能泄了心頭之恨。藍雨夕問:“是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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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他,我們拆遷,他帶人暴力襲擊我們。”趙永華說。唐葉道:“我出去之後,非廢了你不可。”
唐葉那犀利的眼神,讓趙永華如茫刺在背,坐立不安。他把臉扭向一邊兒說:“你進去,就別想再出來了,關你個幾年,你就老老實實了。”
藍雨夕說:“你公然抗拒國家拆遷,被拘留半個月。”趙永華一愣說:“才半個月,你開什麼玩笑?太少了。我要將他告上法庭,判他個幾年牢獄。”
唐葉此刻手上雖然戴着手銬,但是一點都不影響身手。他趁幾個辦案人嗩低頭工作不注意時,一腳從桌子下踢了過去,正踢在趙永華的蛋蛋上。”哎喲。”趙永華捂着蛋蛋,臉上充滿着涌苦的表情。藍雨夕扭過臉來問:“怎麼了,趙村長,你是怎麼了,犯病了嗎?”
趙永華指着唐葉說:“他,他踢我。”“哦,你踢他了嗎?唐葉?”唐葉笑每件事:“我怎麼會踢他呢,我就坐在他的桌子對面,手中還戴着手銬,我怎麼踢他?”唐葉知道這事兒沒有證據,即使這屋子裡有監控,那麼也絕對拍不到桌子底下的動靜。
藍雨夕知道肯定是唐葉在搞鬼,就說道:“在這裡,不允許亂來,你們倆都安靜些。”等到幾個警察記錄完畢,藍雨夕說:“唐葉,你將被關進拘留所半個月,在這裡簽下你的名字,按下手印。”唐葉伸手按下了手印,回頭看了看趙永華說:“你這傢伙,貪污無數,包養情婦,別以爲我不知道。”
“我就算有,你能把我怎麼樣?唐葉,好好享受你的半個月吧,還有,半個月後可並沒有結束,以後再關你二十年,等着吧。”趙永華扭頭走了出去。藍雨夕帶着唐葉走進了拘留所。
唐葉跟在她的後面,盯着她那飽滿的翹翹的屁股,看得直流口水,心中直嘆經常運動的女人,身材就是不錯。藍雨夕打開門來,對唐葉說:“請吧。”
“不是說,有替身的嗎,怎麼又把我關進來了?”唐葉笑問。“替身也要明天才來,今晚你好好享受吧,裡面都是你志同道合的一些社會流氓。”
“一羣男的,讓我好好享受,不如你今天晚上陪我,讓我享受享受吧?”唐葉笑道。“你就做夢吧。”唐葉突然計上心來道:“我有一個非常重大的線索,要告訴你,這個剝索我一直沒有告訴任何人。”
“什麼線索,你說?”藍雨夕說。唐葉扭頭看了看後面,這才慢慢的將嘴巴湊到了藍雨夕的耳朵旁說:“這個線索就是,我要親你一下。”剛說完,唐葉迅速的將嘴巴親到了藍雨夕的臉上,藍雨夕立即捂着臉說:“你神經啊。”
“哈哈。”唐葉樂得點着頭哼着小曲兒。藍雨夕道:“關你半個月,看你還敢不敢再這樣。”“關我半個月,你就不是警官了,到時候,我對你可以隨便亂來了,反正你也不是警察。”唐葉被推了進去。
這拘留所,一般是三個月以內的短期拘留,都在這裡度過。因此,這裡每次都有一個老大。唐葉一進門,裡面的穿着睡衣的男子,都圍了上來。個個長相兇狠,一看都是經常犯罪的人,二十出頭的尤其是多。後面一個一臉黑毛的男子走上前來,對唐葉問道:“犯什麼事兒了?”他嘴裡叼着菸捲子,邊說邊往唐葉臉上噴煙霧。
“強姦你媽的。”唐葉冷笑着說道。“嗯?”這黑毛立即一臉的怒色,兩眼瞪得非常大。手一揮,旁邊十五六個男子,全圍了上來,將唐葉團團圍住。唐葉將手中的被子往地上一扔,大聲說:”誰不怕痛的,就儘管上來吧。“
剛說完,黑毛男子手一舞,十向個人拳腳揮舞,朝唐葉的頭上打來。唐葉對這些沒練習過功夫的瘦狗們,根本毫不在乎。連發幾腿,已經踹開幾個。但他們的攻勢依舊不減,上前來抱住了唐葉的腿。唐葉彎腰提起兩個人的領子,用力一甩,像是電風扇似的轉起圈來,連轉了四五圈兒,將十幾個人全都打趴在地。手一槍,二人全都倒在了地面上。
黑毛老大,看唐葉身手如此之棒,只得立即溫和的賠着笑臉說:“喲,這位大哥,你厲害,以後這老大的位置,我看還是你來做吧。”唐葉走上前去,拍了拍黑毛的肩膀說:“用不着,你繼續做吧,我可能陪不了你們多長時間。”
衆人被打得鼻青臉腫,紛紛對唐葉刮目相看。唐葉愛理不理,躺在牀上睡了一夜,直到第二天將要晚上時,唐葉這才被藍雨夕叫了出來說:“你現在可以離開了。”並將他的手和錢包還給了唐葉。
唐葉笑說:“這一天,差點兒沒把我給悶死。”“你現在已經自由了,別再抱怨了。”“是你幫我的,還是市長幫我的?”唐葉問。“是我。”
“那我該怎麼感謝你呢?”唐葉笑問。“儘快找到證據,證明幕晴風太就是兇手。”
“好吧,我今晚就去找他。”唐葉走出門去,扭頭對她來了一個飛吻。藍雨夕哼的扭過臉去,唐葉揚長而去。天色已晚,唐葉本想去尋找病毒,但覺得先去找幕晴風太爲妙。他來到之前的小區,那是幕晴風太的住所,但這裡早已經人去樓空了,看樣子幕晴風太已經搬離到了其它的地方。
唐葉又來了稻川料理,門口並沒有停放毫車。唐葉走進裡面,問前臺說:“你們的女經理沒有來嗎?”
“她早上來了之後,就走了。”
“你知道她住在哪裡嗎?”唐葉問。女前臺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唐葉很無奈的走了出來,打通了三田霜英的電話。那頭回答說:“我現在正在監視着幕晴風太,你快過來吧?”
“在哪兒?”唐葉問。“在湖邊的第三別墅區,幕晴風太正在跟希美子在一起,快點兒,否則好戲就看不了了。”唐葉立即打了個的士,來到了第三別墅區。剛一下車,就被一隻手拉住手臂說:“快過來,跟我來。”唐葉還沒看清這人是誰,身子就被拉拽了十餘米遠。
兩人來到別墅的最後面一顆大樹上,兩人隱蔽了起來。三田霜英說:“看到沒,幕晴風太還有希美子。”
“看到了,他們倆可是夫妻啊,這麼快就破鏡重圓了,這老傢伙應該感謝咱倆。”唐葉笑道。“噓,別吭聲,他們倆的聽力非常的強,最好不要說話。”三田霜英道。唐葉看着她將手指放在嘴邊兒的樣子,就想上去親她一口。伸手朝她臉上一摸說:“知道了,小寶貝。”
三田霜英立即伸手抓住了唐葉的手腕說:“給我老實點,對別的女人,你可以這樣不知羞恥,對我若敢再犯,我剁你一根手指頭。”這份嚴厲讓唐葉心有所畏,右手腕被她抓得隱隱生疼。只好道:“ok,我不碰你就是。”三田霜英這才扭過頭去,不再說話。
這時候,只聽幕晴風太先說:“希美子,沒想到當年,你拿走了我的金龍圖,你當年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因爲金龍圖,纔跟我去日本的?”
希美子冷冷道:“不錯,金龍圖本來就不是你們日本人的,我只是去把金龍圖帶回來,物歸原主,這沒有什麼不妥。”“我的女兒幕晴曉月,都二十多歲,很可惜,我們倆卻沒有子女。”幕晴風太說。
“你後來又娶了老婆嗎?”希美子問。“沒有,幕晴曉月,是我從中國的孤兒院中,領養的女孩。”
“現在金龍圖,在我手上,還有一幅,在一個日本女孩手上,據我調查,她叫三田霜英,是三田山島的女兒,你儘快把另一幅金龍圖找回來,無論如何都要找回來,哪怕是不擇手段。”希美子說。
“可以,我現在派人,去把三田山島給抓回來,我想她女兒爲了救她父親,肯定會交出金龍圖來着。”幕晴風太說。唐葉聽到後悄悄的距今在三田霜英的耳朵旁說:“他們要綁架你父親勒索你,怎麼辦?”
“別吭聲,注意聽。”三田霜英說。
說着,幕晴風太用手機,打了個電話,說了幾句日語,然後放下了電話說:“好了,我已經派人去了天皇樓。”
“非常好,見證歷史的時刻到了,就宣稱,如果24小時內,沒有拿到金龍圖,立即殺掉三田山島,看她這個女兒,會怎麼反應。”
“不用反應了,我就在這裡。”三田霜英立即從樹上跳了下去,撞破了玻璃,穩穩的落在房間中。這讓二人愣了一下,不敢相信。唐葉跟着跳落下去,但他身體稍顯笨拙,竟然在地上栽了一根頭。
狼狽的站起來後,跟在了三田霜英的背後。
幕晴風太二人,聽到這聲音,立即扭頭視看。三田霜英拔出背上的七殺刀說:“我就在這裡,金龍圖現在就在我身上,貪狼刀就背在我背上,我手中拿的就是七殺刀,我父親前些日子已經回日本了,你現在派人去,也是枉然。”
希美子站起身子道:“好,你來的正好,自己送上門來,正好省得我來回周折而浪費時間。”幕晴風太說:“唐葉,你怎麼跟日本女人混到一起了?”
唐葉笑說:“日本女人漂亮賢惠,我做夢都想娶一個日本女子。”“哈哈,上次你破壞了我的房間,害得我丟失了金龍圖,這一次,你就留下人頭作爲補償吧。”
“就憑你?呵呵,不是我吹你,一把年紀了,給你個女人,我懷疑你都玩不住,還想殺我,你就繼續意淫吧。”唐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