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並不想與高手爲敵,但是如果被逼無奈,我是不會讓別人的,”
楚寒淡淡的說道,說完之後看了一眼鳳輕,然後又沒事的站在了一邊,
蒙面人好奇楚寒的奇怪之處,爲何如此拘束,看似有自信能勝過自己,因爲楚寒清楚鳳舞的實力,而自己都已經將鳳舞擒住了,實力又怎麼會弱,可是即使是這樣,楚寒也不懼怕,只是淡淡的和自己說話,並不想動手:“要打便打,何必這麼多的廢話呢,”
鳳舞則是越來越迷茫了,不明所以的對楚寒說道:“楚寒,他剛剛救了我啊,你爲什麼也要和他對峙呢,難道他不是我們的朋友嗎,”
楚寒則冷冷的對鳳輕回答說:“你不要插嘴了,現在沒你的事情,”
鳳輕不知道楚寒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總之一切表現,都與前日和自己見到的完全不同,但是處於這個狀況之下,又不好開口問,就靜觀其變了,
蒙面人見楚寒陷入沉默,更像是在等待着什麼東西,也就和楚寒一樣了,他相信自己的感覺,楚寒的確在期待着什麼發生,難道這就是楚寒不怕自己的原因嗎,楚寒的救兵在路上嗎,
漸漸的,天色已經變得亮堂起來,一抹夕陽的光,映射在幾個人的臉上,畫面顯得十分唯美,
這距離剛纔蒙面人開始等待某種現象發生開始才過了幾分鐘而已,蒙面人便看到從遠處的山丘出上開了幾個人影,
鳳輕等到越來越近了,才逐漸的認出那幾個人影是誰,可是鳳輕卻怎麼也想不到,爲什麼這幾個人會來呢,
鳳輕分別看到,雲絕的弟弟雲起,任靈兒以及任靈兒的父親,另外還有的,是令鳳輕最爲驚訝的一個人,
“歐陽大哥,你爲何會來這裡呢,你們都是怎麼接收到我在這裡的消息的啊,”鳳輕疑惑不解的問道,
“鳳輕...對不起...”冷意並沒有糾正鳳輕對自己以前的姓名稱呼,以前也從來沒有糾正過,因爲自己拿歐陽玉的這個身份,同鳳輕經歷過一段最純潔最快樂的冒險之旅,冷意希望自己永遠記得,而不是被冷意這個身份給毀於一旦,
鳳輕聽到歐陽玉的莫名道歉,有些不知所以然,今天所有人都非常的奇怪,尤其是最不應該出現問題的楚寒,都不搭理自己了,所以鳳輕越來越覺得不安,今天究竟是怎麼了,
“好了,現在我們各個勢力的代表,差不多,已經到齊了吧,那麼我就先開個頭,爲大家宣佈一些事情,”“不,還有北夏的人沒有來呢,”雲起在一邊突然插嘴說道,
楚寒扭頭看了看,確實沒有看到北夏的人前來,現在目前分別有了雲國的任靈兒以及其父親,楚國的自己,還有一個不明身份的蒙面人,和始終要刺殺鳳輕的鳳舞,
這個時候蒙面人大概明白了楚寒的所作所爲實在幹什麼:“你們是要湊齊各個勢力的代表,”
楚寒挑了挑眉毛,高傲的對蒙面人說道:“沒有錯,”
蒙面人瞬即撕開面紗,露出了自己的本面目:“你們是要北夏的代表嗎,你們看我夠不夠資格,”
幾乎在蒙面人暴露身份的一剎那,衆人全部都驚呆了,因爲這個蒙面人是所有人都認識並且十分熟悉的,甚至對於某一個人曾經是她的全部的人,
“雲絕,”鳳輕呆若木雞,看着雲絕的的絕世容顏,不願意將目光離開雲絕一刻,
此人正是雲絕,
鳳輕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再一次違背了自己對自己苦口婆心的約束,總之又見到雲絕,鳳輕還是忍不住將以前的恩恩愛愛串聯起來,形成對雲絕的激動之情,
“雲絕,你如何來這裡了,你來救我了,”
鳳輕失身的說道,哪怕沒有這個可能,但是鳳輕也不願意真的像一個陌生人一樣,連一聲招呼都不想打,
雲絕的確是沒有理會鳳輕,和楚寒不理鳳輕的表現差不多,都是把注意力力放在現場的其他人身上,鳳輕低下頭,再也沒有了精神,開始萎靡不振起來,
雲絕來回走動了幾步,似乎是在斟酌着什麼事情,但又想不出頭緒,於是朝着衆人詢問道:“你們大概不是來聚會的吧,”“呵呵,笑話,我們胸懷抱負,豈能與你想的這般無聊,”楚寒和雲絕故意擡槓,幾乎是前腳雲絕的話剛落地,楚寒就想到了如何來嘲諷一下雲絕,
雲絕則是笑了笑,
現在的雲絕,可不是之前鳳輕,楚寒,冷意所見到的那個失了憶的雲絕,雲絕知道楚寒是楚國的皇帝,更知道楚寒以前爲了和自己爭鳳輕而明爭暗鬥,雲絕知道鳳輕口中的歐陽宇就是冷意,是之前被遺失的北夏王子,現在又恢復了地位,雲絕知道任靈兒的父親是雲國的大將,但以前則是自己的助手,
雲絕對這一切都知道,只因爲雲絕從來沒有失憶過,
雲絕大概知道楚寒說這句話之後他的目的是什麼了,而且不但只知道了楚寒一個人的,現在在場的所有人的目的,雲絕都也清楚了,
“是嗎,好一個胸懷抱負,說的倒是淋漓盡致的瀟灑,卻用爲難一個弱女子來填足自己的這個所謂抱負,”雲絕回敬楚寒一句話,
楚寒早知道會有人這麼說,所以倒是沒有表現出什麼生氣的情緒出來:“大丈夫不拘小節,更何況這是天意,而且你真的認爲我只是在爲難一個弱女子嗎,我明明是在和你們所有人公平競爭,”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
鳳輕實在是聽不懂,但是又隱隱約約的聽到他們有意無意的提到自己,所以鳳輕肯定這件事情是關於自己的,
“這件事情你也知道,是因爲大家全部都懷疑你是預言石上的人,說來話長,我以後會慢慢和你解釋的,你只要記得別怕鳳輕,有我在,”
雲絕暖心的對鳳輕說道,這也預示着雲絕已經不再打算繼續瞞着鳳輕自己沒有失憶的事情了,
可是鳳輕卻眼前一亮,忍不住叫了一聲:“雲絕,”
“輕兒,是我,”
鳳輕瞬間淚如雨下,她現在很明確的知道雲絕已經回來了,是以前和自己打情罵俏,現在自己朝思暮想的雲絕,
楚寒看不慣雲絕和鳳輕的‘調情’,便出言打斷:“雲絕啊雲絕,你的兒女情長事業也真是發展到一定的境界了,令我好生佩服,不過你還是先想想明白吧,今天你是帶不走你的心上人的,誰讓你的心上人是被預言選中的人呢,我隱藏了這麼久,徘徊於各個國家,假裝打好關係,實則尋找預言石的那個人,逃跑鐵鞋無覓處,終於我發現那個人居然就鳳輕,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
雲絕在以前和楚寒打交道的日子裡,雖然沒有說真正看透楚寒的心思,但一絲的隱約擔心之意還是有的,只是沒想到,楚寒居然已經能夠爲了統一天下,而放棄最重要的情誼,這也是讓雲絕最爲失策的原因吧,
總之現在雲絕將要面對的境況就是,這裡的所有人都代表一個勢力,他們都想自己帶走鳳輕,可是因爲被對方相互制約,所以還是需要一個解決的辦法的,和平商議,直接戰鬥,應該是後一種最又可能性了,
雲絕想到這裡,就已經不怎麼擔心了,要知道,自己還拉走了一部分北夏的實力,而云國則是鳳輕在管理,現在自己的一方就是雲國加一部分北夏,任誰的勢力也不可能強過自己了,所以雲絕才有了自信的資本,
“楚寒,我知道你想要統一天下,做夢都想,”“做夢都想,何止是做夢,”楚寒覺得雲絕還是太膚淺了,也許沒有一個人懂得自己對統一天下的渴望,也許楚寒覺得自己也都無法感受得到,自己是不是已經將這個想法刻在了自己的心臟上,
“但是,楚寒,你還是太天真了,如果不是我爲了鳳輕着想,早一步洞悉到了這種情況的發生,以至於我早就開始準備我的計劃了,如你所看到的,失憶,是我計劃的第一步,”
楚寒聽到雲絕說自己並沒有失憶,先是吃了一驚,而後則是異常的惶恐:“這麼說...你...去北夏做駙馬爺也都是處心積慮,有所企圖,”
雲絕笑了笑,事實並非楚寒所講的那樣,而是雲絕先是被北夏的公主所救了性命,而後公主對自己說喜歡上了自己,雲絕本來想拒絕的,但是又意識到這可能是一個機會,於是雲絕就開始爲自己的計劃添雲布雨,
“我沒時間和你廢話,你只要明白,現在的贏家該是誰了吧,”
雲絕揹着手,俯視着所有啞口無言的人,
“不,雲絕,你覺得如此簡單你這就贏了嗎,未免有些太天真了吧,哈哈哈哈”
突然,衆人中突然冒出這麼一句狂妄的話,直接挑釁雲絕剛剛建立的威信,雲絕扭頭看向那人,暗道一聲完了,千算萬算,算不到這個人是有多麼的可恨,竟敢背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