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了主意要教訓一下這些山口組的成員,唐啓文很快把遊艇的速度提高到了將近四十節。雖然這對他的遊艇來說只是發揮了所有馬力的一成而已,但已經是普通遊艇所能達到的極限了。爲了不過於引人矚目從而把時空管理給招來,唐啓文保持這個速度,迅速向東京灣外駛去。
見唐啓文加速逃跑,那兩條快艇也是窮追不捨。看來山口組是鐵了心要把船上的所有人都殺掉,否則剛纔也不會還在東京灣那樣繁忙的水域。就用重機槍向唐啓文地船開火了。
三艘船就這樣一前兩後地在海面上前進。沒過多久就駛出了東京灣水域。離開了東京灣後,海面驟然開闊起來風浪也是大了不少。一直緊跟着唐啓文地那兩艘快艇駛到這裡後。立刻開始劇烈的顛簸。倒是唐啓文地遊艇因爲有主動穩定功能,所以此時還象是靠在碼頭上那麼平穩,就連郭莎莎也不能不扶任何東西在駕駛艙裡自由走動。
剛纔那一陣槍擊,打斷了郭莎莎想要把遊艇賣掉的想法,讓她轉而關注身後實實在在的威脅起來。此時美女模特正皺着秀眉看着後面兩艘緊追不捨的快艇,有些擔心地問唐啓文:“我們這艘遊艇還能更快一些嗎?”
唐啓文正在觀察檢測儀的屏幕,確定在視野範圍內沒有其他船隻後,他對着郭莎莎詭異地一笑道:“想看我放煙花嗎?”
“煙花?”聽了唐啓文的話,郭莎莎也是愣了一下。剛纔那次槍擊可是把她嚇得夠戧,所以郭莎莎很不理解唐啓文爲什麼會在這麼危急的時刻想要放煙花的。
“看好了。”得意地對郭莎莎一笑,唐啓文在主操縱檯上撥弄了幾下。一個新地顯示屏就自動升了起來。在顯示屏上選擇了其中一艘快艇作爲目標,唐啓文毫不猶豫地按下了“發射”鍵。
在郭莎莎驚訝的目光下,遊艇的前部甲板緩緩分開,露出了一個方形的裝置來。還沒等美女模特開口詢問這是什麼東西,一道火光就從這裝置飛出後直衝雲宵。這道火光帶着一條長長的白色尾煙,乍一看上去的確是象禮花一樣。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唐啓文還真有放煙花地閒情逸致。郭莎莎雖然有些嗔怪地橫了他一眼,但目光還是不由自主地跟着那道火光飛上了天空。
只見這道火光拖着長長的白煙,在碧藍的空中劃出一道美妙的弧線,然後直直地向後面的一艘快艇落了下去。就在郭莎莎的注視之下,火光不偏不倚地擊中了那艘快艇。緊接着就是一道火光閃過發生了巨大地爆炸,在海面上立刻出現一個由爆炸衝擊波形成的圓圈。迅速地向四周擴散開去。與此同時一個巨大的火球升上半空,最後纔有隆隆的爆炸聲傳到了唐啓文和郭莎莎的耳朵裡。
這次爆炸的聲勢可要比那三隻機械老鼠爆炸時驚人得多了。爆炸在海面形成的環行涌浪足有五米多高,影響範圍也達到了直徑五公里以上。唐啓文心裡也非常清楚,自己一手打造地這種小型導彈雖然體積和二點五升的可樂瓶差不多,但射程卻超過了兩百五十公里遠,而且爆炸時的威力更是大得驚人。不但殺傷範圍達到了直徑三十米,而且在這個範圍裡彈頭爆炸時產生的溫度和衝擊波更是和原子彈爆炸時的溫度相當。也就是說除了沒有核輻射外。這小導彈的彈頭在三十米範圍內產生地殺傷力就等於一顆原子彈。
在如此強大的威力下,那艘被直接命中地快艇自然是立刻煙消雲散。而另一艘快艇離爆炸中心的距離還不到三十米,也和它的同夥一起葬身大海。
看着那巨大的火球在空中漸漸消散,形成了一朵上百米高的蘑菇雲,郭莎莎也是看得目瞪口呆。她怎麼也想不到,一道火光居然會造成如此可怕的後果。回想起剛纔唐啓文笑眯眯地問自己要不要看煙花的樣子。郭莎莎不禁心中一寒,以一種戒備的眼神看着他。
“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從來沒見郭莎莎用這種眼神看着自己。唐啓文有些奇怪地說道:“好象我剛剛非禮過你一樣。”
“我說你的表叔爲什麼那麼有錢呢,他一定是個頂級地殺手吧!”沒有理睬唐啓文地話,郭莎莎盯着他大聲說道:“那豪華別墅和這遊艇一定是他用殺人換來的錢買地,對不對?”
“你憑什麼這麼說?”沒想到自己那個從來不存在的表叔在郭莎莎嘴裡居然成了一個殺手,唐啓文心中暗笑的同時卻裝出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情說道:“我表叔可是個正經的生意人!”
“他真的不是殺手?”見了唐啓文這副表情,郭莎莎半信半疑地看着空中還未散去的白煙問道:“那他的船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武器?”
“你說的是這個啊?”聽了郭莎莎的問題,唐啓文半真半假地對她解釋道:“我表叔生前是一個武器公司的專家,這些武器都是他自己發明的,在沒有投入正式生產前安裝在自己的船上測試一下而已。”
聽了唐啓文的話後。郭莎莎看他的眼神總算恢復了正常。她畢竟只是個模特而已。對二十一世紀科技水平究竟發展到什麼程度並不十分了解,所以纔會相信唐啓文的這番胡說八道。
見郭莎莎相信了自己的解釋。唐啓文也是暗暗鬆了一口氣。他這一路使用的各種小玩藝都是遠超這個時代的東西,要是被有心人知道的話,恐怕就會惹上麻煩了。就在這個時候,郭莎莎象是突然想什麼重要的事來,指着唐啓文大聲問道:“你剛纔說什麼,你表叔生前?”
“是啊,在你離開沒多久我接到一封律師信,說我的表叔去世了。”見郭莎莎總算聽出了自己話中的意思,唐啓文暗暗鬆了一口氣補充道:“表叔和表嫂一起去旅遊。沒想到出了交通意外,兩人都去世了。”
“這……這不是真地吧?”聽了唐啓文的話,郭莎莎的俏臉上立刻流露出恍惚神情,就象是一口氣喝了好幾瓶二鍋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