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了這次事件後,唐啓文的楓林高中地知名度也是水漲船高。幾乎全校地師生都知道。高一(六)班的班主任爲了維護自己地學生。甚至面對市長時也敢和對方據理力爭。當然,對唐啓文這種行爲的評價也是各不相同。絕大多數學生和年輕老師都認爲。他這樣地做法大快人心而且受人敬佩;而年紀稍長的老師們則對唐啓文這種做法不以爲然,都覺得這是年輕人熱血衝動的一種表現。爲了一個學生和市長對着幹。實在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對方可是市長啊,要對付你一個小小的老師還不是象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爲了這事李翊華也責備了唐啓文好幾次,說他當時不該那麼衝動地和市長作對。其他幾個美女知道了唐啓文的“壯舉”,也是紛紛責備他不該不顧後果地爲學生出頭。不過緊接着就傳出了孫浩等人涉嫌受賄等罪名被調查的消息,衆女也總算停止了對唐啓文的批判。
倒是林颯和凱莉對唐啓文的行爲表示十分讚賞。這兩個美女一個是相信法律高於一切的警察,另一個是無視任何法律的女拳手,卻陰差陽錯地因爲唐啓文成了好朋友。在她們看來唐啓文和違法犯罪的行爲作鬥爭以及藐視一切強權行爲,無疑是值得大大表揚的。
所以連着兩天晚上,唐啓文都在接受林颯和凱莉的特殊“獎勵”。好在他經過基因優化的身體十分強壯,所以雖然是夜夜笙歌,但唐啓文白天還是生龍活虎,除了在上課時還習慣性地偷懶外,每天還能抽出時間來教趙嘉燕圍棋。
不過這幾天小妮子的心思似乎並不在圍棋上。每次在和唐啓文獨處時,總是愣愣地看着某個固定地地方。就算是在和唐啓文打棋譜時,趙嘉燕也會無緣無故地出錯。有好幾次唐啓文都發現,趙嘉燕手裡拿着棋子呆呆地發愣,偶爾還會露出一絲淡淡地微笑。
“小燕,這步棋又錯啦!”當趙嘉燕又一次走神的時候,唐啓文終於忍不住開口提醒道:“眼看市裡的比賽就要開始了,以你目前這樣夢遊的狀態去參賽可不太妙啊。”
“啊!”被唐啓文的話從神遊狀態中拉了回來,趙嘉燕有些抱歉地說道:“對不起。”
“算了,今天就到這裡吧。”唐啓文一向不喜歡強人所難。既然趙嘉燕明顯地心不在焉,他覺得也沒有必要繼續下去了。看了一眼最近老是走神的小妮子,唐啓文淡淡地對她說道:“不喜歡圍棋的人的確會覺得這很枯燥,如果你覺得已經對此沒有興趣的話。可以隨時提出來。”雖然只要趙嘉燕在全國比賽中獲得好成績,唐啓文就能得到學校的終生聘用。但他卻不想爲了達成自己地目的,硬逼着自己的學生去做某件事情。如果真地這麼做了,那和劉勇等人還有什麼區別?所以唐啓文決定只要趙嘉燕表示自己不想再學圍棋了,他也會立刻停止目前的計劃。失去這麼個機會地確有些可惜。但唐啓文相信總會有其他辦法繼續留在學校裡教書的。
聽了唐啓文的話趙嘉燕着實吃了一驚,她手中的那枚棋子“啪”地一聲落在棋盤上,打亂了周圍好大一片棋局。愣愣地看着唐啓文波瀾不驚的面龐,小丫頭忍不住小聲問道:“老師……你。你不想再教我了麼?”
“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對趙嘉燕這麼大地反應覺得有些奇怪,唐啓文看了她一眼後才繼續說道:“只是覺得你最近的心思不在棋上,似乎對圍棋已經不感興趣了。所以……”
“我感興趣,非常感興趣!”沒等唐啓文把話說完,趙嘉燕已經忙不迭地點頭道:“我還要繼續跟老師學棋!”
“是麼?”見小妮子一副認真的表情,唐啓文也是輕輕搖頭道:“不過我看你最近精神狀態不太好,是不是遇到什麼問題了?”
“是啊。我是遇到問題了。”雖然唐啓文問得突然。不過聰明的趙嘉燕很快就找到了一個理由:“我在擔心贊助地事,眼看着市裡的比賽就要開始了……”
“放心吧。這事老師早就想到了。”覺得自己明白了少女最近老走神的原因,唐啓文微笑着對她說道:“明天贊助公司的老闆就到圍棋社來參加一個捐助儀式。到時候你的參賽資格就完全沒有問題了!”
聽了唐啓文的話後趙嘉燕也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只是連小妮子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是爲自己能獲得參賽資格而笑呢,還是爲能繼續每天晚上和唐老師一起下棋而笑。
爲了下午舉行地捐贈儀式,王有德已經忙了大半天了,這讓他覺得有些疲倦。對王有德這個一心只想着將圍棋發揚光大地棋手來說,組織這樣的儀式簡直是受罪。不過王有德是個老實人,雖然他知道對方只捐三千塊錢而已,但覺得上門地總是客,無論如何都不好慢怠了人家。所以對儀式現場的佈置王有德也是不遺餘力,忙了半天地他到現在連早飯都沒吃呢!倒是聯繫這次贊助的唐啓文顯得十分清閒,和李曉勇說好捐贈儀式是下午一點半開始的,所以他不慌不忙地吃過了午飯,然後才優哉遊哉地來到了圍棋社。
“王老師,佈置得不錯嘛。”看了一眼有了明顯變化的圍棋社,唐啓文沒心沒肺地大聲說道:“要是再有幾個穿旗袍的禮儀小姐,那就真的和那些大公司的簽約儀式差不多了!”
聽了唐啓文的話王有德雖然在表面上沒什麼反應,但暗地裡也是有些怪他不知好歹。還請禮儀小姐呢,人家一共才捐三千塊錢。佈置會場就花掉好幾百了,要是再請禮儀小姐,那三千塊全花了還要倒貼呢!想到這裡王有德也是有些後悔,早知道拿這筆前這麼麻煩。當初應該多要點錢地,嗯……應該一開口就要五千纔對!
就在王有德暗暗抱怨的時候,兩個扛着攝像機的年輕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