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不能留在香港這裡太久,因爲我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身上的錢不多,而且我怕我爸媽會擔心我。***”曾穎嘆氣說道。
黃萬科聞就立即說道:“沒關係的,你告訴你爸媽說你學校派你到香港這邊來做交流活動就好了,至於你學校那邊,我會讓人打招呼的。還有你在香港這邊也不用擔心,你的一切費用,就讓我來承擔好了。”
“你來承擔?”曾穎看向黃萬科的眼神立即就變得警惕起來:“黃先生,按理說,我們就只見過一面,你今天救了我的命,我對你就感激不盡了,怎麼還能麻煩你呢。”
只要是思維正常的人,都知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道理,所以,黃萬科忽然說要承擔曾穎留在香港的一切費用,曾穎就立即表現出了防備的態度來。
如果不這麼做的話,黃萬科或許就會懷疑曾穎了,所以曾穎的反應必須要符合常理。
果然,察覺到曾穎的警惕,黃萬科非但沒有生氣,還立即解釋道:“阿穎,你千萬不要誤會,我對你沒有任何不軌企圖的。只是只是,自從上次見到你以後,我就很難忘記你而已。我是誠心想跟阿穎你交朋友的,請你千萬不要嫌棄我。”
“黃先生,你這個朋友,我是很願意結交的,不過,我現在想一個人靜一靜。”曾穎說道。
如果馬上就答應黃萬科的話,不僅會讓黃萬科懷疑,以後的交往之中曾穎也會變得被動起來。所以曾穎就使出了她最擅長的招數——欲擒故縱,故意涼黃萬科一段時間,讓他更加重視自己。
黃萬科還想再說,曾穎就搶先說道:“黃先生,我有些累了,晚安。”
說罷,曾穎就燙到了牀上,並用被子把頭都蓋住了。
明白曾穎沒這麼容易接受自己,黃萬科卻也沒有放棄,只是苦笑了一聲說道:“那我先回去了,我把我的卡片放在牀頭櫃上,上面有我的聯繫電話和地址,如果有需要的話,你隨時都可以來找我的。”
“謝謝了。”被窩裡傳來曾穎悶悶的聲音。
黃萬科無奈,只好起身離去了。
“咔嚓。”
聽到關門聲之後好一會,曾穎才從被窩裡冒出來,同時也看到了牀頭櫃上那張白色的卡片。她拿過卡片來看,就見到上面寫着黃萬科的頭銜是黃石集團副總經理,下面還有他的電話以及香港辦事處的地址。
拿捏着這張卡片,曾穎的嘴角牽扯起一抹笑意,自自語的道了一聲:“男人”
同一時間,在風華國際的別墅這邊,一個貌不驚人的男人正在周浩身旁,詳細的給他彙報着什麼,其他書友正在看:。
周浩聽後就點了點頭,說道:“嗯,她被黃萬科送到醫院裡去了啊?好,你們繼續監視他們,有什麼況的話,立即向我彙報。”
那人點了點頭,就轉身離去了。
不久,觀月真嗣就推門進來了,手裡還端着兩杯咖啡,冒着嫋嫋的熱氣。
她將其中一杯遞給了周浩,周浩欣然接過,淺呷一口,便覺得那咖啡豆的香味充斥於齒頰之間,還有一陣淡淡的奶香和甜味,配搭得恰到好處,不會太甜,也不會過於清淡。
周浩就忍不住對觀月真嗣笑道:“原來你最擅長的是泡咖啡啊。”
觀月真嗣翻了翻眼,然後又道:“你跟夫人不一樣,夫人比較喜歡喝黑咖啡,她喜歡黑咖啡的那種苦澀的味道,而你卻喜歡加奶加糖的,比起夫人來,你根本就吃不得苦嘛。”
“嗨嗨嗨,有你這麼編排主人家的嗎?”周浩抗議道:“薰姐她當然喜歡黑咖啡了,跟我在一起之後,她都不知道有多甜蜜,如果不用黑咖啡中和一下,她會甜到膩的。”
“切,你就吹吧。”觀月真嗣哼哼的笑道。
周浩對此則是不置可否,喝完了觀月真嗣泡的這杯咖啡,周浩就起身要走了。
“喂,你這就走了啊?”觀月真嗣對周浩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非常不滿,說道:“這麼大的一棟別墅,你就將我一個人丟在這裡啊?”
周浩就攤了攤手,苦笑道:“那你想怎麼樣,該不會是要我把你一起帶到我家裡去吧。”
要是讓何雪雲看到自己帶女人回去,那還得了?雖然何雪雲寬宏大量,周浩也沒這麼無恥的啊,尤其何雪雲還不認識觀月真嗣,要是以爲周浩又在外面拈花惹草了,那就水洗都不清了。
觀月真嗣當然知道周浩的心思了,心下就更加不爽了,抱着手哼聲道:“反正我不管,你要是再這樣丟下我一個的話,我就立馬回日本去,要是夫人怪罪下來,我就說我侍候不了你了,哼哼!本小姐不奉陪了!”
看到觀月真嗣飆,周浩真的有些無奈,現在想想,自己確實有些不厚道,每次都是給觀月真嗣安排好工作,然後就丟下她一個人去辦事,自己則在外面風流快活,也難怪觀月真嗣會有意見了。
現在這時候,周浩還真的現了觀月真嗣的才能,這女人不愧是七海薰在商業上的左臂右膀,用起來是異常的順手啊,基本上只要把任務交給她,之後就用不着再擔心了,所以周浩還真不想放觀月真嗣回去。
於是,爲了安撫這個好助手,周浩立馬就換了一副笑臉,說道:“我的大小姐,那你想怎麼樣呢?只要我能做到,就算要闖刀山火海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觀月真嗣的臉色緩和了一下,同時自自語的道:“誰敢讓你去闖刀山火海了,夫人還不撕了我啊?”
她這句話,周浩選擇性的忽略掉了,只當自己沒有聽到。而後又聽觀月真嗣說道:“喏,可是你說的啊,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呃,那個,出賣**除外。”周浩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我對薰姐的心可昭日月,而且我也不是那種隨便的人,你可千萬別打我身體的主意,。”
“去死吧你!”跟觀月真嗣一起迴應周浩的還有她扔過來的高跟鞋。
要說在這深夜裡還有什麼可以消遣的話,香港這邊就太多了。既然觀月真嗣想要娛樂一下的話,周浩當然要奉陪了。
周浩開着那輛“阿斯頓.馬丁”帶觀月真嗣穿過海底隧道來到九龍的油尖旺一帶,這邊是名副其實的越夜越精彩的,街上都是一對對“晝伏夜出”的年輕男女。
“來吧,我記得這裡有一家康樂遊戲廳的。”周浩帶着觀月真嗣走進了一家商場,果然在二樓看到了一家康樂遊戲廳,裡邊的遊戲雖然比不上專題公園那麼多,卻也有很多新潮的遊戲設備。
而觀月真嗣一進到遊戲廳裡就馬上去到了那個“打田鼠”的遊戲機前,兩隻手一手一個錘子,然後就看向周浩。
周浩想不到觀月真嗣竟然對這種兒童遊戲有獨鍾,不過還是乖乖的投了幣。
音樂響起,那些田鼠一隻只的從“洞”裡冒出頭來,而觀月真嗣卻是眼明手快,基本上哪知田鼠一冒頭就會被她一錘下去,端的是快、狠、準,看得周浩都是一陣頭皮麻,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生怕觀月真嗣一個不高興就給自己來上兩錘。
一番擊打下來,觀月真嗣竟然沒有漏掉一隻田鼠,那積分卡片不斷從遊戲機的出卡口裡冒出來,在地上捲了老長一段,連那邊的店員都歎爲觀止。
“好了,我們到那邊去吧。”觀月真嗣把那些積分卡片往周浩懷裡一推,就來到了另一個遊戲機前,卻是那種拳擊遊戲機。玩家的前邊有一個黑色的拳套,玩家用盡力氣打下去,遊戲機就會計算出玩家的出拳力度,是個測試力量的機器。
如果讓周浩來玩的話,估計一拳就能把這機器給打爆了。
而周浩知道觀月真嗣也是習武之人,見她立在那拳套前邊擺好姿勢,看上去要認真出拳的模樣,就忍不住提醒她道:“喂,你看着點,別把人家機器給弄壞了。”
“別打擾我,我正在把這東西想象成我最痛恨的人呢。”觀月真嗣眯起眼睛盯住前邊那個黑色的拳套說道。
周浩下意識就問道:“最痛恨的人?是誰啊?”
這話一問出口來,周浩就知道不好了。果然,觀月真嗣瞥眼瞪了自己一下,那意思就是:除了你還能有誰!
被觀月真嗣一瞪,周浩也就連忙退到一邊去了,免得惹怒這個女煞星。
便見觀月真嗣吸了一口氣,然後扎馬提拳,身上立馬就透出了一股氣勢來。
“砰!”
她一拳擊在那拳套上,周浩就看到那遊戲機整個震了一震,而後那屏幕就出現了一片綵帶的圖案,藉着就是一個碩大的數字顯示分數,竟然有一萬分,破了這遊戲機的記錄。
周浩倒抽了一口冷氣,心想觀月真嗣的拳頭還是挺重的。
而觀月真嗣這時已經回來了,經過周浩身邊的時候還說道:“呼總算泄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