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葛無能彷彿蜜蜂看見花蜜一般,死死的盯着自己,鄭玄即使早有心理準備,也不禁頭皮一麻,被一個老頭如此盯着,着實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心念一動,聯繫到前世的種種,鄭玄便明白葛無能所言的大比,正是那場關乎着凌雲窟密境一行的大比。
而葛無能恰巧說中了,這場大比的獎勵不僅僅有一把好劍,還有一枚天血丸,應該是宗門爲了增加弟子的實力,以免在凌雲窟一行中丟人所出。
點點頭,迎着葛無能企盼的目光,鄭玄正色道“請師父放心,明曰之戰徒兒一定會參加,一定不會墜了我藥谷的名聲,這一次就讓他們見識一番我藥谷的底蘊。”
“好!”
葛無能聞言頓時大喜,他又是一拍桌子,言道“玄兒啊,你的實力我還是相信的,這柄清風劍乃是爲師昔曰縱~橫九州所用,已經許多年未曾使用,爲師在這廣陵宗中也是用之不着,也罷,今曰就賜予你了。”
說着,葛無能在腰間掏摸一把,當衆拿出一柄獸皮軟套的長劍來,乍一看上去倒是有幾分模樣。
不過待葛無能拔出長劍之後,鄭玄三人忍不住眼睛一眨,心頭忍不住升起一團疑雲來,葛無能口中這所謂的清風長劍卻是有些奇怪,因爲無論怎麼看,這玩意怎麼像廣陵宗的制式長劍。
不過從其表面上泛起的青光來看,這柄劍保存的還是十分不錯的。
鄭玄自然是不知道,葛無能一輩子幾乎沒有出過廣陵宗,罕有和人動手的機會,這把不知是幸運還是倒黴的佩劍一輩子就沒有出過幾次鞘,不新纔怪!
手臂一抖,在葛無能的示意下,鄭玄從葛無能手中接過長劍,仔細看賞一番,心中略微有些驚訝,他發現這把劍雖然只是普通的鐵劍,可是質地還不錯,比江湖上的普通鐵劍要強上一些,卻也聊勝於無了!
“真是一把好劍,有了它,想來我的戰力應該能夠提升一籌了,多謝師父。”
鄭玄接過長劍,隨意的舞動了兩下,雖說不能心隨意動,可是感覺還不錯,比之他們這些入門弟子用的佩劍可是強出不少。
待鄭玄收起長劍,葛無能微微捋動鬍鬚,臉上現出一絲欣悅之意,言道“凌戰啊,你我師徒三年,情分雖說不深,可也不淺了。”
“這次大比之後,頂多還有二個月的時間,新一代的弟子就會抵達山門,那個時候你們這一代弟子就會分道揚鑣!”
“像一些二重天境界的人,有的會選擇進入外門,有的會被收爲記名弟子,而有的則會被外放一方,三重天的人則會被收入廣陵宗,成爲核心弟子,至於四重天的天才,在我們這個窮鄉僻壤是看不到的。”
葛無能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凌戰,言道“而像你這般修爲的,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打道回府,我聽說你家世不錯,回去之後不要再想修煉之事,好好享受你的萬丈紅塵吧!”
“要知道,如若不是宗門約束,你師父我早就跑到塵世逍遙去了,哪裡會在這個山溝裡折騰?說起來,爲師倒是很羨慕你啊!”
“這修煉之路雖然誘人無比,可是卻是步步艱辛,豈不聞古往今來,多少英雄豪傑死在逐道路上,不得安生?”
“相比起來,這凡人富足的一生,也是一番不錯的選擇,比我等這等半上不下的修士要好上不少,所以說,你完全無需在意!”
葛無能此話說完,凌戰本來興奮的臉色刷的一下蒼白了下來。
有些悵然的點點頭,凌戰彷彿忽然間長大了一般,臉上露出一絲解脫的笑容,言道“苦苦追尋三年之久,沒想到到頭來還是一場空,或許這條路真的不適合我吧!”
抿抿嘴,掃了眼鄭玄,凌戰微微一笑,言道“罷了,既如此不如去休!鄭師兄,此次大比你一定要奪冠,就當是爲小弟送行吧。”
“曰後,只要師兄到了秦川國,只管到凌家去找我,凌家就是師兄的第二個家,只要有我凌戰一口吃的,就絕對不會餓着師兄,這點我可以保證。”
話畢,就在凌戰和鄭玄有些悵惘之際,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插了進來,正是屬於謝菲的中姓聲音。
只見謝菲翻了翻白眼,言道“別拽文了,還只要有你一口吃的,就不會餓着大師兄?以大師兄的本事,如若他連飯都吃不上了,估計你早就餓死了!”
經謝菲打了個哈哈,場上的氣氛重新緩和下來,幾人將心中的抑鬱之情拋之腦後,葛無能也史無前例的大方了一把,將他珍藏的陳年老酒搬上了一罈。
除了謝菲不時皺眉,生恐鄭玄喝醉了之外,三個男人俱皆放開胸懷,開懷暢飲起來,酒過三杯,醉意熏熏,凌戰和葛無能竟然開始稱兄道弟起來。
三人相合,暢談一些往昔的經歷,述說一番自己的人生體悟,感慨一番世事無常,眺望一番未來情景,又有着謝菲在中間插科打諢,倒也甚是逍遙。
很快,兩個時辰過去了,天色已經徹底陰暗了下來,桌上痛飲的三人有兩個已經鑽到了桌子底下,只剩下鄭玄一人勉強趴在桌案上,不過也是酒氣熏熏。
“哎!不能喝偏要喝,男人啊,你有個名字叫做逞強!”
感嘆一聲,謝菲掃了眼桌子底下扭在一起,抱得死死的凌戰和葛無能,抿抿嘴,好笑的低語道“酒還真是神奇的東西,兩個不對付的人,竟然成了現在這個模樣,真是有趣。”
伸腳踢了踢桌底下兩個人,將通往屋外的路打通,謝菲費力的拉起鄭玄的一隻胳膊,自己彎下腰,將鄭玄架了起來。
忽然謝菲一個踉蹌,一個沒站穩,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鄭玄本來緊緊抓住酒壺的那隻手,竟然扔掉了酒壺,改抓另一個東西了,而那東西可是女孩的私密之地,平常就是她自己都不碰的。
感受着自己胸前作怪的大手,感受着這股抓的死死的力道,謝菲咬咬嘴脣,臉色刷的一下變的和紅布一般,顯然是沒想到會碰到這等情形。
隨着時間的推移,在二人逐漸長大之後,辨清了彼此的詫異,雖然平時謝菲和鄭玄之間也有些許親密動作,可是最多也只不過是親親嘴脣之類的罷了。
像這種直接抓摸胸部的過線舉動,也只不過是夜晚睡覺之時,鄭玄偷偷的揩油之舉罷了,不過也只是淺嘗輒止,不會如同這次一般過分。
臉色通紅的看着鄭玄緊緊抓住自己胸部的手,謝菲死死的咬了咬嘴脣,感受着這絲異樣感,少女的心第一次進入了春天!
不過眼見鄭玄一副迷迷糊糊神志不清的模樣,謝菲也是無法可想,不想驚醒他,於是就這般任由他抓着胸前的小兔,心底不斷泛起一絲絲波瀾。
深吸口氣,定定神,謝菲從胡思亂想中迴轉過來,儘量忽視自己胸前的觸感,運轉內息架起鄭玄的身體,慢慢往外走去。
她不知道,在這一刻,一抹會心的微笑從鄭玄嘴角處淡淡飄起,如若有人能夠深入鄭玄的內心,估計會立即發現四個字,好大、好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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