悻悻的縮回了手,對着莫夜乾笑着。
“下不爲例。”說完莫夜就酷酷的離開,把場地讓給女人去。
他要去找月千觴,讓他把他家的女人給他管好,自己的女人沒有得到滿足,跑到他的女人面前佔便宜,這可不得了,想到這裡,他的腳步生風,一下子就消失在亦簫和岸瞳面前。好像遲點說,岸瞳就不是他的了。
兩個看着這樣莫名的莫夜,集體說了一句:“別理他。”岸瞳還補了一句:“抽風了。”
然後三個女人一臺戲開始了,坐在椅子上,亦簫看見桌子上的棋子,一看就知道對面的岸瞳輸了,也就無意的說着:“莫夜陪你下了多久。”
岸瞳捂嘴一笑,也很開心的說着:“他啊,我一說陪我下棋就一副死樣子,雖然平時都是那副死樣子,可是你知道嗎?這比之前的還要誇張,我看着就覺得好笑,所以就忍不住逗他。”
“是嗎?”亦簫拿起棋子隨意的放着,然後接過岸瞳的話。
這話說的。岸瞳就知道,亦簫看出了,她在說假話,是啊,亦簫何其聰明,她怎麼能騙的過她了。
岸瞳嘆了一口氣。“我也不想讓他爲難,你剛剛來之前我就覺得之後不找他下棋了,可是我不下棋,我做什麼了,翌晨現在可以自己的去玩了,去找尋歌倒倒蛋,找東方閻學些什麼詩詞歌賦的,我就一個人閒了。”
說的話裡,也是很正常的孤寂。
畢竟生活就是像白開水,尤其是古代的女人,成家之後,無非就是爲着丈夫和孩子打轉。
丈夫莫夜和亦簫他們都有事,孩子現在也不需要她了,那她了,該做些什麼了。
“有沒有想過,再要一個孩子了。“亦簫拋下一個橄欖枝,看着對面突然被這消息雷住的岸瞳,亦簫接着說。
”有了孩子,你也就不像現在這樣了,你的重心在孩子上,對莫夜的心思就少了點,莫夜就會吃醋,就會對你越傷心,你現在有這個想法,也是你覺得莫夜和之前對你不一樣是吧,你趁着這樣下棋的機會和他多相處。”
“可在外面眼裡,是因爲你們現在之間沒有誤會,在一起了,不會像之前莫夜沒有得到你,天天爲你做很多事情,當然現在他依舊爲你做很多事情,只是你現在沒有之前莫夜事事爲你轉的感覺,你害怕了是嗎?”
“那何不趁這個機會,生一個你和莫夜的孩子,也順便讓莫夜再吃醋一點。”
“自己的孩子,莫夜怎麼可能吃醋了。”這點岸瞳還沒有碰到過,所以不理解亦簫的這句話。
“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嘛,喜歡一個女人,那個佔有慾是極強的,當你懷孕的時候,你的心思在孩子的身上,冷落了他們,他們就覺得這個孩子搶了屬於他的關愛,就忍不住吃醋,哪怕這個搶走你的關注的是他的孩子,他們還是一樣的像個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樣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