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裡不爽,就是要鬧一鬧,要自己喜歡的男人哄哄,讓她知道他的心裡對她是怎麼樣的。
現在被月千觴強制的困在懷裡,知道他在乎她,她心裡好受了一點,但依舊還裝着很生氣。
只是沒有想到月千觴竟然能說出這麼無恥的話。
她看着月千觴的側臉,看看到底有多厚。
月千觴感受到她的注視,低下頭給了她一個魅人的笑容。
“哼。”那一笑亦簫怎麼感覺月千觴看出她彆扭的小心情。轉過頭不再看他。
“王爺,請你不要欺人太甚。”林大人現在真的想撲上去和月千觴打一場。
“林大人,就算我欺人太甚,那又怎麼樣。”
那又怎麼樣,那又怎麼樣。
對啊,他是王爺,就再這麼欺負他們,那又怎麼樣。
這就是皇權。
林大人立馬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提着被被子卷的女子,就這麼走出門,算他們倒黴。
“林大人,請把我的話告誡令千金,下次就沒有這麼好運了。”亦簫在林大人與他們擦肩而過時說了這麼一句。
林大人停頓之後,沒有說什麼,繼續低着林嫣兒離開。
所有人走完了。
屋子裡還剩下那個男子。
“下去吧!”
“是。”
月千觴沒有說什麼,那人也沒有問什麼,這就是月千觴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無論月千觴要他們做什麼他們都願意。
人都走完了,剩下亦簫和月千觴。
亦簫先說話。“去給我到澡堂裡泡一個時辰,尤其是你的手。”說完就出去了。
月千觴在背後笑的很妖嬈,他很開心。
雖然他根本就沒有和林嫣兒這麼樣,亦簫還要他洗澡,他知道是亦簫心裡介意的是他和林嫣兒中間獨處沾染了她的氣味,而特指這雙手,應該就是他摸了那張人皮面具,雖然莫邪摸她的臉,那也是隔了面具觸碰了。
所以他也願意配合亦簫。
只是這配合的笑容在聽見外面亦簫說的話時就消失了。
“王爺要沐浴,去撒十籃子的花進去。”
十籃子?
月千觴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現在怕了。
他會不會被這些花給薰死啊!
“給我把這房子裡面的東西全部燒了,換上新的。”
本來還想還亦簫商量一下,一籃子就可以了,現在他不敢說了,房子裡面的東西全部都要燒,他要是說的讓她不開心,他算不算也是這房子裡面的東西了,會不會在說一說,他也燒了。
還是算了,他還是乖乖的面對十籃子的花吧!被薰死好過被燒死。
月傾城的府裡。
“皇子,林嫣兒失敗,月千觴叫去了很多的大臣,他們都看見了林嫣兒和王爺一個下人在行苟且之事。林嫣兒算是毀了。”
“本以爲她還有點用處,原來這般的沒有用。”月傾城手裡拿着林嫣兒弄來的文書,看着那個方形的印章,諷刺的說。
“皇子,您說林嫣兒失敗會不會責怪您了,會不會把您供出來。”
“她怪我是會怪的,只是不會供出來。”
“這……”
“好了,下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