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後月無涯坐在上位。也沒有給亦簫賜座。亦簫也不計較這些,很隨意的站在一邊。
“皇上,不知道你認識不認識這個令牌。”亦簫把高雄的暗衛令牌拿出來遞給安公公,安公公看到這個令牌,眼神一變,但馬上就剋制住了自己的震驚,拿回來遞給月無涯。
月無涯看到後和安公公一樣的表情,眼神一變,心裡震驚,表面還要維持鎮定。
“你這是什麼意思?”月無涯質問着亦簫。
“皇上,你不認識這個令牌嗎?那就太奇怪了,這是昨天我在一個人身上撿來的。”亦簫裝着你怎麼不認識,難道我搞錯了。
“什麼人,那人了。”月無涯焦急的問着昨天的情形。
“刺客,死了。”亦簫非常言簡意賅的回答月無涯的問題。
“死了?”月無涯默默的說着。他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亦簫現在拿着高雄的令牌來質問他,就是懷疑是他安排的,那這麼說月千觴也知道了,現在他能做的只有撇開關係,這一切他都不知道。
“皇上,你說什麼。”亦簫伸着頭側着耳朵聽着月無涯說什麼。
“朕只是覺得這令牌有些眼熟而已。”
“眼熟,和什麼東西眼熟啊!”亦簫套着月無涯的話。
“沒有什麼,只是這東西怎麼會在那裡。”
月無涯沒有說的亦簫也知道,今天她來也只是給月無涯一個警告,都沒有必要把事情攤的那麼開,那就不好玩了。
“哦,是這個人武功高強,想刺殺我,最後被王府裡面的人聯合起來殺了,這令牌就是在他衣服裡面找到了,我第一眼看見了,我懷疑是……不過現在確定不是了,我會幫皇上和千殤解釋的,是我們誤會了。”
亦簫沒有和月無涯說高雄是死在她的手上,這樣也可以隱藏一下,若是月無涯真的想不開,還找人殺她的話,那這次仍然是要無功而返了。
“既然是誤會,那這令牌還是還給你了。”月無涯把令牌給了安公公。讓安公公還給亦簫。
“慢着,皇上,既然都是誤會,我留着也沒有什麼用處,不用給我了。”令牌留給你,讓它時時警告着你,她亦簫也不是什麼好惹的。
“這樣,那以免有人看見了再誤會,德海,你去把它銷燬了。”爲了讓亦簫相信這事情與他無關,他要把這令牌給毀了,也順便毀滅證據。
毀就毀,亦簫也不是太在乎。
毀也是說明月無涯害怕了,心虛了,這就是一個很好的兆頭。那她今天的目的也達到了。
“皇上,既然已經知道我是誤會了,那不好意思,我先告辭了。”亦簫的個性是說走就走的,非常的瀟灑。
月無涯也沒有阻止亦簫,亦簫早點走也好,亦簫的身上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有一種畏懼的感覺,也許當初就是有這一點感覺,他才怎麼看怎麼的不順眼,可今天亦簫明明知道高雄是他命令出去的,前來給他的警告,他也是知道,可就是很慌亂。